第175章 突如其來的告白,我哪裏好改哪裏。

第175章 突如其來的告白,我哪裏好改哪裏。

原着的足尖剛觸及堅實的地面,緊接着一個熟悉而略帶調侃的聲音穿透夜色,悠悠地飄入他的耳畔。

“你這回來多長時間了,皇上怎麼才想起給你辦慶功宴?莫不是在邊疆的功績太過耀眼,連宮中的宴席都得精心籌備一番,以彰顯你的榮耀?”謝從幽的身影在不遠處的月光下緩緩顯現,他身着一襲淡雅的衣裳,月光如同細膩的綢緞,輕輕披灑在他的肩頭。

原着聞言,抬頭望向謝從幽,“把齊不眠送回去了?”他輕聲問道。

“嗯,送到半路讓他自己回去了,”謝從幽邊說邊緩緩走近,他的步伐輕鬆而自然。

“那你還來幹什麼?”原着的話中帶着幾分戲謔,他邊說邊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門前,手輕輕搭在門框上,然後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謝從幽輕笑一聲,那笑聲如同春風拂過湖面,帶着幾分俏皮與不羈,他快步跟了上來,幾乎是在原着即將合上房門的那一剎那,他靈巧地將手搭在了門板上,“你要把我拒之門外嗎?”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玩笑。。

原着聞言,停下了即將關閉房門的動作,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懷中沉睡的白膠,呼吸均勻的小傢伙此刻正安心地蜷縮在他的臂彎里,似乎對外界的一切都不為所動,“你想幹什麼?”他輕聲問道,語氣中有一絲對謝從幽的防備。

“進去喝喝茶不行嗎?”謝從幽一臉笑意地回應道,那笑容溫暖而真誠。

原着透過門縫,望着門外那張熟悉的臉龐,他略一思索,便做出了決定,“搬兩個凳子坐門外吧,門外涼快。”他說完便鬆開了手,讓謝從幽得以進入屋內,自己則轉身走向床榻,小心翼翼地將懷中的白膠放置在柔軟的墊子之上。

謝從幽見狀,微微一笑,隨即走進屋子。他輕手輕腳地搬起兩張凳子,穿過屋內的幽暗,將它們輕輕放置在門前,他站在門前,目光溫柔地望向屋內。

不一會兒,原着從屋內走出,他走到謝從幽身旁,兩人並肩坐下,面對着滿天的星辰與皎潔的月光。

“有什麼事你直說。”原着坐下后,語氣平靜而直接。

謝從幽也隨之坐下,臉上依舊掛着那抹溫暖的笑容,“沒什麼事不能找你嗎?這個時辰你好像也不困吧?”

“可以。”原着的回答簡短而乾脆,沒有過多的修飾,卻也表達了他的態度。

然而謝從幽並沒有繼續繞彎子,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長月,你為何對我這般冷漠?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直接告訴我,我會改。”

原着聞言,目光微微一凝,隨即看向了別處,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你為什麼這麼說?”他反問道。

“沒什麼,自從我跟你之後,你從未正眼看過我,這讓我很委屈。”謝從幽的聲音低沉而略帶顫抖,他垂下眼帘,這句話彷彿是他心中積壓已久的情感爆發,他渴望得到原着的認可與關注,卻總覺得自己被忽視,這種感覺讓他倍感痛苦。

原着聞言,他輕輕嘆了口氣,他確實不知道曾經的謝從幽經歷了什麼,但此刻,看着謝從幽那努力想要證明自己、卻又害怕被拒絕的模樣,原着的心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原着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地落在了謝從幽的身上,那雙冷漠的眼眸看向謝從幽,“我對你不是很喜歡,但也不討厭。”原着的聲音很平靜。

“反倒是你,你沒有事情瞞着我嗎?”原着在短暫的沉默后,緩緩開口,

謝從幽一聽,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他迅速抬頭看向原着,“什麼事瞞着你?”

然而原着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輕輕嘆了口氣,“不知道,”他站起身來,“時候不早了,我還需要歇息。”他補充道,目光在謝從幽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想要轉身向屋內走去。

謝從幽見狀,心中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快步上前,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即將離去的原着,他的手緊緊抓住了原着的衣袖。

然而原着顯然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驚訝地回頭看向謝從幽,他試圖輕輕地將自己的衣袖從謝從幽的手中抽離出來,但謝從幽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死死地拽着不鬆手。

原着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並不想與謝從幽發生任何肢體上的衝突,他說道:“你抓着我幹什麼?放手。”

但謝從幽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依舊固執地拽着原着的衣袖,就在這時,由於謝從幽用力過猛,加之腳下的地面濕滑,謝從幽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便帶着一起掉入了門前的水池中。

水花四濺,如同突然綻放的蓮花,瞬間將兩人包裹在一片晶瑩剔透的水幕之中,原着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出了謝從幽那同樣驚愕卻略顯緊張的臉龐,他的身體在水中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去。

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謝從幽壓在了身下,這個意外的姿勢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近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原着能感覺到謝從幽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冰冷的池水浸濕了他們的衣物,緊貼着肌膚帶來一陣陣刺骨的寒意,但在這份寒意之中,卻似乎又夾雜着一絲不同尋常的溫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在這一刻只剩下彼此眼中的倒影。

謝從幽一邊用力支撐着身體,一邊向原着投去歉意的目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原着雖然心中有些不悅,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他轉過頭說道:“算了,沒事。不過,下次注意點。”

“長月,”謝從幽的聲音在靜謐的氛圍中突然響起,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認真,他輕輕呼喚着原着的名字。

原着聞聲轉過頭來,目光落在謝從幽身上,發現他依舊保持着之前的姿勢,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他微微皺眉,目光中透露出詢問的意味。

在謝從幽的眼中,原着此刻的模樣每一寸細節都透露着不經意間的美感與誘惑,原着的衣襟被池水浸透,濕漉漉的布料緊緊貼附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他堅實的肌肉線條,他的頭髮也被池水徹底打濕,發梢聚集着晶瑩的水珠,不時地滴落下來,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最終輕盈地落入池中,激起一圈圈細微的漣漪,水珠沿着他光潔的額頭流淌,滑過挺直的鼻樑,最終匯聚在下顎線處,那裏線條分明,顯得異常堅毅而性感,水珠在這裏稍作停留,彷彿也被這完美的輪廓所吸引,隨後才依依不捨地滑落,滴入池水之中,與周圍的水融為一體,脖頸處幾滴水珠頑固地沾在肌膚上晶瑩剔透,與原着原本就白皙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更顯得他肌膚細膩如瓷,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碰。

這樣的場景,對於謝從幽來說,無疑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他的目光在原着身上徘徊,心中涌動着複雜的情感,既有對原着美貌的讚歎,也有對自己情感的迷茫與掙扎,然而儘管內心波濤洶湧,謝從幽還是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靜,他知道自己必須在這個時候保持清醒,不能讓這份突如其來的情感沖昏了頭腦,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清晰:“長月……我喜歡你……”

原着面對謝從幽突如其來的告白,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一般愣住了,他的瞳孔在震驚中微微放大,目光緊緊鎖定在謝從幽的臉上,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尋找一絲玩笑或是誤會的痕迹,但謝從幽的眼神卻異常認真,沒有絲毫的戲謔或猶豫。

原着的腦海中瞬間湧起了無數的疑問和不解,他暗自思忖,我是哪點招他喜歡了?我平時對他挺冷漠的啊,怎麼還能讓他產生這樣的情感?他回憶起與謝從幽相處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找到答案,但無論他如何回想,都覺得自己並沒有給過謝從幽任何特別的關注或回應,甚至有時候還會因為一些小事而對他冷淡以對。

這種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原着感到既困惑又尷尬。

“我哪點招你喜歡了?我改還不行嗎?”原着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脫口而出的說道。

謝從幽聞言,眉頭緊緊蹙起,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他沒想到原着會如此直接地拒絕自己,甚至用這樣的方式來詢問原因,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緩緩說道:“為什麼,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嗎?就這麼討厭我嗎?我……我喜歡你,有錯嗎?”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顫抖,那是被拒絕後的無助與不甘。

正當謝從幽還想要繼續表達自己的心意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他的思緒,白膠不知何時從屋子裏悄悄爬出來,突然出現在水池邊,它眼前的場景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一口咬在了謝從幽的左小腿上。

“啊!”謝從幽吃痛地叫了一聲,小腿上的疼痛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原着見狀,連忙推開謝從幽,迅速站起身來,他抱起白膠離開水池,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屋子裏,順手把門關上插上。

謝從幽坐在冰冷的水池中,水花輕輕拍打着他的衣擺,帶來一絲絲涼意,卻似乎無法緩解他內心的灼熱與混亂,他雙手緊緊捂住被白膠咬傷的左小腿,那裏傳來陣陣刺痛,但相比起內心的疼痛,這身體上的傷口顯得微不足道。

他的目光獃滯地落在被原着緊緊關閉的房門上,眼中滿是複雜難言的情緒。

謝從幽的腦海中不斷回放着剛才的場景,原着那決絕的推開、抱起白膠離去的背影,以及那扇重重關上的門,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切割着他那顆已經傷痕纍纍的心,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才會讓原着如此決絕地拒絕自己。

“難道我真的這麼不討人喜歡嗎?”謝從幽喃喃自語。

原着迅速而謹慎地將手中的白膠輕輕放在桌上,緊接着原着轉身開始迅速而熟練地更換起衣物來,換好衣裳后,原着輕輕拍了拍衣擺,確保一切妥帖,隨後悄無聲息地靠近門邊,他小心翼翼地半跪在地,雙手輕輕撐在門框上,臉頰緊貼着冰涼的門縫,那雙充滿警惕的眼睛掃視着外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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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依舊寧靜,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地上,原着的目光在院子裏來回搜尋,發現謝從幽並不在視線所及之處時,原着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呼——"原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嚇死我了,怎麼突然跟我告白了呢?"他喃喃自語,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與一絲慌亂。這份突如其來的情感告白讓他措手不及。

原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桌上的白膠,此刻的白膠的身體微微蜷縮,那雙無形的“眼睛”閃爍着異樣的光芒,嘴巴一張一合,信子頻繁地吐露着,給人一種隨時準備發起攻擊的錯覺,彷彿真的擁有了想要“吃人”的模樣。

“話說你剛剛咬了謝從幽,你的唾液里有沒有毒啊?”原着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擔憂,他小心翼翼地向白膠發問。

白膠並沒有伸出腦袋點頭或者搖頭,只是那吐信的頻率似乎更加急促了些,彷彿在用自己的方式訴說著什麼,它凝視着門外。

"好了,好了,我們該休息了,"原着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溫柔,目光柔和地落在白膠身上,注意到它依舊保持着那副警惕的模樣,身體微微緊繃,信子偶爾快速吐露,於是緩緩走到白膠面前伸出手,用輕柔的方式輕輕拍了拍它。

白膠感知到原着的撫摸,緊繃的神經瞬間得到了舒緩,這才把腦袋伸出來,它雙眼看着原着。

“”好了,”原着見狀,語氣中充滿了疑問,“你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生氣?”他邊說邊輕輕撫摸着白膠。

白膠雖然沒有嘴巴,無法直接回答,但原着卻彷彿能從它的眼神中讀出答案。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是因為謝從幽把我推到水池裏了嗎?”

"好了,別再生氣了。"原着對着白膠輕聲細語,彷彿是在哄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於是他繼續說道:"你都咬了他,就當是出了口氣吧。"

說完這番話,原着輕輕地伸出手,將白膠從原來的位置捧起,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

白膠感受到原着的溫暖與關懷,身體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那雙眼睛也似乎變得更加柔和。

"我們早點歇息吧,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原着邊說邊走向床榻,他將白膠輕輕放在床邊的一個柔軟墊上,然後才緩緩躺下自己也躺在了床榻之上。

在躺下之前,原着還不忘再次撫摸白膠的頭,他輕聲說道:"明日我要去皇宮,那裏規矩多,你不能跟着去。不過別擔心,我會儘快回來陪你的。你就乖乖留在家裏,等我回來,好嗎?"

白膠雖然沒有回應,而是閉上了眼睛,原着見狀便也閉上了眼睛。

將軍府的下午,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庭院中幾株老槐樹鬱鬱蔥蔥,青石鋪就的小徑上,幾位身着華麗服飾的侍女手捧托盤,輕盈地穿梭於迴廊之間,托盤上是精緻的茶點,她們步伐穩健,面帶微笑,顯得訓練有素。

書房內陽光正好斜照進來,照亮了案頭的兵書與地圖,白膠盤踞在桌子邊緣看着正襟危坐於案前的原着,原着眉頭緊鎖,他在想現如今已過四天,都城內沒有發生過什麼命案。

在府邸的後花園,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穿園而過,溪邊楊柳依依,水面上漂浮着幾片落花,根嫂坐於涼亭之中,手持衣裳綉着花。

咚咚咚,有人敲響書房門。

原着正沉浸在書頁之間,手指輕輕摩挲過每一行字句,彷彿在與歷史對話,他聞聲抬頭,隨後輕聲說道:“進。”

門扉緩緩開啟,一縷陽光趁機溜進書房,長寅踏着輕快的步伐踏入書房,他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着期待的光芒,直勾勾地看向原着,聲音中帶着幾分興奮:“長月哥哥,你一會是不是要去皇宮裏參加慶功宴啊?”

原着聞言,輕輕地將手中的書籍合上,放置在桌案的一旁,目光溫柔地轉向長寅,他點了點頭,“嗯,是的,怎麼了?”

長寅見狀,連忙走到原着身邊,臉上依舊掛着溫暖的笑容,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原着的肩膀,“其實沒什麼……”

原着微微一笑,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長寅的手背,“你想去?”

長寅輕輕地搖了搖頭,眉宇間不自覺地蹙起了一抹憂慮,“不,長月哥哥,我不僅僅是來詢問你是否參加慶功宴的,這些日子,我時常在城中閑逛,無意間聽到了不少關於你的議論,那些大臣們,在朝堂之上或許會對你畢恭畢敬,但私下裏,卻未必都是那麼真心實意。”

長寅頓了頓,目光中閃爍着對原着的深切關懷與擔憂:“我知道,你智勇雙全,向來能夠從容應對各種複雜局面。但人心隔肚皮,尤其是宮廷之中,更是暗流涌動,防不勝防。我擔心的是,今晚的慶功宴,或許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說不定就藏着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說到這裏,長寅的語氣變得更加沉重:“歷史上,多少英雄豪傑,都栽在了這‘鴻門宴’上,我不是要你去懷疑每一個人,也不是要你變得多疑,只是希望你能夠多留一個心眼,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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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寅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原着的臉上,彷彿要將自己的擔憂與提醒深深烙印在對方的心裏:“所以,長月哥哥,慶功宴上,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如果遇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記得及時抽身,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原着靜靜地聽着長寅的話,他沒想到長寅竟然如此細心且敏銳,他的說道:“你放心,我會小心應對,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到我。”

“嗯,那你一定要保證今晚平安無事地回來,”長月再次叮囑道。

“我知道,對了,你要去除妖閣的事情跟謝從幽說了嗎?”原着突然問起。

長寅說道:“說起除妖閣的事情,我今天上午已經去過那裏了,也順利找到了謝從幽。”說到這裏,長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他微微皺眉,似乎在回憶着與謝從幽見面的情景:“但是,我感覺他有些不對勁。與昨晚上的那個謝從幽相比,今天的他眼神里充滿了憤恨和失落,就像是經歷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般。”

原着聞言,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原着心中暗自揣測,憤恨和失落不會是因為我拒絕他吧?

“好,我知道了,”原着想完后對長寅說道。

“那長月哥哥,我出去了,”他輕聲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望着長寅那逐漸消失在門廊盡頭的背影,原着緩緩站起身來,他微笑着拿起白膠離開書房,穿過長廊,回到自己房間前,原着停下了腳步,目光溫柔地落在了手中的白膠上,他輕輕地將白膠放在地上,然後對着白膠輕聲說道:“你就在這院子裏玩吧,玩累了,就記得回屋睡覺,我給你留門了,不用擔心進不去。時候不早了,我該去慶功宴了。”

說完原着輕輕將後面的門推了一條白膠可以過的縫隙,隨後原着直起身子,最後看了一眼縫隙和地上的白膠,此時白膠對他吐了一下信子,他看見后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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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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