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謝從幽至除妖閣,其跪至三天昏厥。

第154章 謝從幽至除妖閣,其跪至三天昏厥。

原着緩緩自袖中取出一枚沉甸甸的錢袋,那錢袋錶面綉着繁複的圖案,他輕輕一拋,最終穩穩落在謝從幽的手中。原着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他沉聲道:“以你的資質不適合在除妖閣待着,也不適合在我身邊待着,拿着這些銀兩另尋他處吧,這些錢夠你花好久了。”

原着心中暗自思量,謝從幽會變得死後有怨言,會去找怨氣大潮與姜止開戰,以及生前是個十惡不赦之人的話,那麼肯定會與自己有關,那麼就把他打發走,不讓他待在自己身邊,這樣的話說不定能改變謝從幽和姜止的命運,他相信,只要謝從幽離開,他或許能夠改寫與姜止之間既定的悲劇。

謝從幽顫抖着手接過錢袋,那沉甸甸的重量似乎壓在了他的心頭。他抬頭望向原着,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已泛起了淚光,他哽咽着問:“長月哥哥,你是覺得我是個負擔,想要趕我走嗎?”

“是。”原着沒有迴避謝從幽的目光,他的話語雖簡短卻堅定,即使謝從幽很有天賦能待在除妖閣里,原着也不想要他,要了他就改變不了他與姜止的命運了。

謝從幽聞言,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他哭得更加傷心了。他緊緊抓着錢袋,彷彿那是他唯一的依靠,他哀求道:“長月哥哥,我會改的,我會變得更好,我會乖乖聽話,不再給你添麻煩。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而且我吃的也不多……”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助與絕望,他無法理解,為何世界上所有人都要拋棄他。

原着聽見謝從幽說這些,不明白他為什麼執意的要待在自己身邊,在他的認知里,面對這樣一筆足以改變生活的巨款,大多數人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接受,畢竟在這個充滿變數的世界裏,誰能保證未來還能有如此豐厚的饋贈?

然而謝從幽的反應卻超出了原着的預料,他彷彿並不在意這些金銀財寶,他所在乎的,僅僅是能夠留在原着身邊的機會。

“求您……求您不要拋棄我……”謝從幽的聲音顫抖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無盡的哀求和絕望。他跪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抓着原着的衣角,彷彿那是他唯一能夠抓住的救命稻草,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自從醒來那一刻起,謝從幽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念頭——找到長月,他四處打聽,不顧路途遙遠與艱難險阻,只為了能夠再次見到那個在他生命垂危時伸出援手的恩人,他聽說了長月在空桑開設除妖閣的消息,心中便燃起了希望之火,彷彿那是他人生中的一盞明燈,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

終於謝從幽來到了這裏,站在了長月的面前,然而等待他的卻不是溫暖和親切的笑容,而是那冰冷而決絕的話語,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在他的心中,長月不僅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和寄託。

“長月哥哥,我……我只是想要留在你身邊,照顧你,幫助你。”謝從幽哽咽着說道,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助與哀求,“我知道我有很多不足,但我會努力變得更好,只求你不要趕我走。”

原着的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矛盾與掙扎。他望着謝從幽那雙充滿淚水的眼睛,以及緊緊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這個孩子只有七歲,瘦弱的身軀彷彿隨時都能被風吹倒,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原着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開始質疑自己是否過於冷酷無情,謝從幽的哀求聲,如同鋒利的刀刃,一下下切割着他的內心,讓他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

然而理智卻如同冰冷的鐵鏈,緊緊束縛着原着的思想,不過原着一想到之後他和姜止要遭受的命運時,於是原着狠了狠心,用盡量平靜而堅定的語氣說道:“謝從幽,你我之間的相識確實短暫,僅僅不過一個時辰,兩次見面而已。你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我的身邊並不是你最好的歸宿。你應該去尋找一個能夠真正照顧你、愛護你的地方,而不是留在我身邊。”

說完這番話,原着感到自己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他努力不去看謝從幽那雙充滿失望與不解的眼睛,生怕自己會再次動搖。

“所以你另尋他處吧。”原着的聲音低沉而堅決,他輕輕地卻也是毫不留情地推開了謝從幽那瘦弱的身軀,轉身邁進了除妖閣那厚重而莊嚴的大門,那一刻他的背影顯得如此決絕,彷彿兩人之間的一切聯繫都隨着那扇門的緩緩關閉而徹底斷絕。

謝從幽被推倒在地,他瘦小的身體在地上輕輕顫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絕望,他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卻似乎連這個簡單的動作都顯得異常艱難。他眼睜睜地看着除妖閣的守門侍衛面無表情地將那扇沉重的木門緩緩合上,發出沉悶而沉重的聲響,如同在他心中敲響了絕望的喪鐘。

隨着門的關閉,原着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彷彿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謝從幽的眼眶再次濕潤了,淚水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間被吞噬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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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幽無助地坐在地上,望着那扇緊閉的大門,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與迷茫。

七日後。

此時原着正在院子裏練武,自從來到這裏后,原着每日每夜的都會練武來強身健體,雖然這個世界上的飯菜雖不怎麼好吃,他也會盡量的去吃,就當健身餐吃。

"閣主大人,"侍衛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輕輕地在原着耳邊響起,生怕打擾到他專註的修鍊。他緩步走至原着身旁,目光不時地瞟向那緊閉的除妖閣大門外,那裏一個瘦小的身影依然固執地跪着,彷彿時間對他失去了意義。

原着的動作並未因此而有絲毫停頓,他的劍光如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弧線,每一次揮劍都伴隨着沉穩有力的呼吸聲,顯示出他深厚的內功與不懈的努力,然而侍衛的話語還是讓他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漣漪。

"那個小孩……在大門外跪了七天七夜了,"侍衛的聲音低沉而沉重,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打在原着的心上,"再這樣下去,他恐怕真的會……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說到這裏,侍衛不禁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同情與無奈。

原着聞言,手中的劍勢一頓,隨即緩緩收劍入鞘,轉身望向那扇緊閉的大門,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情況怎麼樣?死了沒?"原着沉聲問道。

侍衛搖了搖頭,嘆息道:"沒有,只不過在那地上奄奄一息了。"

原着沉默了片刻,目光深邃而遙遠。

侍衛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彷彿被四周的陰鬱天氣所感染,"這幾日狂風肆虐又是傾盆大雨,"侍衛的眼神中滿是心疼與不忍,繼續說道:"自打他開始跪守以來,滴水未沾,粒米未進。身體已是極限。"

"我多次試圖勸他離開,給他送去食物和水,但他都堅決地拒絕了,說除非見到閣主大人,否則他絕不放棄。這份倔強與堅持,讓人既敬佩又擔憂。如今我擔心……他恐怕真的熬不過今晚了。"說到這裏,侍衛的聲音不禁有些哽咽,他深深地望了原着一眼,眼中充滿了期待與懇求。

原着的內心此刻如同被層層雲霧籠罩,複雜而紛亂,原着並非鐵石心腸之人,對於謝從幽那孩子所展現出的極致執着與堅韌,心中也有幾分動容,儘管原着有些討厭他,但這份情緒並未達到要將其未來扼殺在搖籃之中的地步。

原着深知,如果任由謝從幽繼續這樣不顧一切地跪守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他不願看到這樣的悲劇發生,更不願背負上間接害人的罪名。

正當原着心中掙扎之際,他注意到了侍衛那充滿求情意味的眼神,他輕輕嘆了口氣,這聲嘆息中包含了太多無奈,隨後他做出了決定,將手中緊握的長劍輕輕一揮,劍尖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穩穩地落在了侍衛伸出的雙手之中,這一動作,不僅是對侍衛的回應,更是對自己內心掙扎的一種釋放和妥協。

他率先邁步向大門走去,侍衛緊隨其後,隨着大門的緩緩開啟,一陣微風撲面而來。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青石板路上,每一塊石頭都似乎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街道兩旁,古色古香的店鋪錯落有致,木門半掩,偶爾能窺見店內忙碌的身影或是悠閑品茶的客人。

街道上,行人逐漸多了起來,但不同於清晨的匆忙與夜晚的喧囂,午後的時光顯得格外悠閑與自在。

小販們推着各式各樣的手推車,吆喝聲此起彼伏,卻也不顯嘈雜,反而添了幾分市井的煙火氣。有賣糖葫蘆的,紅彤彤的果實串在竹籤上,晶瑩剔透,引人垂涎;有賣糖畫的,藝人手法嫻熟,只見糖漿在石板上一揮而就,轉眼間便成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圖案;還有賣手工藝品的,精緻的瓷器、古樸的玉器、鮮艷的綉品,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孩童們追逐嬉戲,歡笑聲在街巷間回蕩,老人們則多喜歡坐在茶館的門檻上,手執煙斗,或品茶聊天,或閉目養神,享受着這難得的寧靜時光。偶爾,一陣風吹過,帶來遠處花田的淡淡香氣,與街邊的花香、食香交織在一起。

隨着日頭逐漸西斜,街道上開始瀰漫起一種淡淡的暮色,家家戶戶的燈籠漸次亮起。

原着推開門扉的那一刻,在這柔和與冷冽交織的光線里,就看見謝從幽靜靜地躺在那裏,彷彿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他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顯得異常脆弱。臉色白得幾乎透明,宛如冬日裏初雪覆蓋下的寒梅,帶着一種令人心痛的美麗。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不時地打着顫。

原着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他迅速回過神來,果斷地命令身旁的侍衛:“快,將他抱進去,小心些,別弄疼了他。”侍衛們聞言,立刻上前,動作輕柔地將謝從幽抬起。

原着親自引領着他們,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了後院一處幽靜的房間,這裏遠離了前院的喧囂,只有偶爾傳來的鳥鳴和遠處溪流的潺潺聲,他將謝從幽輕輕放置在床榻之上,為他蓋好被子。

隨後,原着又迅速吩咐另一名侍衛:“速去請城中最有名的郎中過來,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讓他儘快趕到。”

在等待郎中到來的時間裏,原着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着謝從幽。他的心中五味雜陳,他伸出手,輕輕撫過謝從幽的額頭,額頭燙的可以將他的手灼傷,原着不懂謝從幽為何這般執着。

隨着夜幕的降臨,房間內的燭光搖曳,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溫馨。

郎中匆匆而至,腳步中帶着幾分急促與沉穩,踏入房間,一股淡淡的草藥香與室內原有的松香、書香交織在一起。

郎中先是對原着微微頷首,以示敬意,隨後便徑直走向床榻旁,目光專註地落在了謝從幽那蒼白而虛弱的臉上。

他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謝從幽纖細的手腕,接着郎中緩緩坐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境平復下來,他的手指輕輕搭在謝從幽的脈搏上,閉目凝神。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房間內的每一絲聲響都被無限放大。郎中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

終於郎中緩緩睜開眼,眼中閃爍着思索的光芒,他轉向原着,語氣凝重而又不失沉穩地說道:“此子脈象虛弱,體內寒氣過重,應是長時間受寒所致。加之他或許已有舊疾,此番更是雪上加霜。不過,請閣主放心,我會儘力為他開方調理,只是恢復之路恐怕會頗為漫長,需要耐心與細心照料。”

原着聞言,他連忙起身,向郎中深深一揖,感激地說道:“有勞先生了,請務必救他一命。無論需要何種藥材,我都會儘力尋來。”

郎中點頭應允,隨即提筆揮毫,在宣紙上仔細書寫着藥方,寫完后,他將藥方遞給原着,並詳細交代了煎藥的方法與注意事項,確保萬無一失。

待郎中離去后,原着接過藥方,望着那密密麻麻的字跡后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了床榻上的謝從幽身上,謝從幽依舊靜靜地躺着,臉色雖蒼白卻顯得異常寧靜。

他輕輕地走到床邊,伸手輕輕觸摸了一下謝從幽的額頭后,他轉身面向門外,聲音低沉而有力地下達了命令:“來人,速去煎藥,務必按照郎中的吩咐,不得有絲毫差錯。”

門外立刻有侍衛應聲而入,恭敬地接過藥方,隨後迅速離開了房間,前往廚房準備煎藥,原着則留在房間內,靜靜地守候在謝從幽的身邊。

原着凝視着床榻上的謝從幽,心裏想到: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想遇見什麼就偏來什麼。

三日後。

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欞的縫隙,如同細絲般輕柔地拂過房間,最終輕輕灑落在謝從幽的臉上。這束光,似乎帶着某種魔力,緩緩地、悄悄地穿透了謝從幽緊閉的眼帘,為他那沉睡已久的雙眼帶來了一抹久違的亮色。

隨着光線的滲透,謝從幽的眼皮開始微微顫動,他緩緩睜開眼睛,彷彿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蘇醒,他的眼神起初有些迷離,漸漸地,隨着意識的恢復,那雙眸子變得清澈而明亮。他輕輕轉動着頭部,環顧着四周陌生的環境。

“你醒了?”原着的聲音溫柔而略帶幾分驚喜,他正坐在房間門口的一把椅子上,手中緊握着一本封面略顯陳舊的書,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從書頁間抬起,落在了剛剛蘇醒的謝從幽身上。

謝從幽聞聲,視線循聲而去,瞬間捕捉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欣喜,隨即輕聲喚道:“長月哥哥?”

原着的眼中閃過一絲生冷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書,緩緩站起身,朝謝從幽走去。

“既然醒了,等你傷好了你就走吧。”原着的聲音裏帶着決絕,說完這句話他準備轉身離開。

“長月哥哥,你要去哪!”謝從幽的聲音里充滿了焦急與慌亂,他掙扎着想要起身,但身體的虛弱卻讓他無法支撐起自己的重量,只能無助地躺在床上,眼睜睜地看着原着即將離去的背影,他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你先在除妖閣里住着,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就離開吧。”原着沒有回頭,只是背對着謝從幽,用一種近乎冷漠的語氣繼續說道,“我要回我的府邸了,那裏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處理,而且過幾日我就要出征,前往邊疆抵禦外敵,所以你不要再來找我,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原着說的很決絕,說完話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時光荏苒,轉眼間原着的出征已歷半年之久。

冬日的寒風凜冽,雪花紛飛,將大地裝扮成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原着身披厚重的戰袍,騎着高頭大馬,帶着滿身的榮耀與風霜,終於踏上了歸途。

當原着風塵僕僕地回到除妖閣時,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微微一愣,只見院中雪花紛飛,銀白一片,而在這潔白的世界中,一個瘦弱的身影正手持掃帚,默默地清掃着積雪。

原着定睛一看,那正是謝從幽,他輕輕跳下馬背,將韁繩交給隨從,然後問一旁的侍衛:“他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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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留下他的嗎?”侍衛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解與疑惑。

原着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與不解。他轉過身來,目光銳利地望向侍衛,語氣中帶着幾分嚴肅與認真:“我什麼時候讓他留下來了?我怎麼不記得有這樣的事情?”

侍衛見狀,連忙解釋道:“您出征那日,走得匆忙,並未留下明確的指示。而謝從幽公子又恰好在那時醒來,我們見他身體虛弱,又無家可歸,便自作主張地以為您是想讓他留在除妖閣中休養。再者,他醒來后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主動提出願意幫忙做些雜務,這一來二去的,他就在這幹了半年的活了。”

說到這裏,侍衛頓了頓,似乎是在斟酌接下來的言辭,“不過您放心,長老們雖然知道他的存在,但並未傳授他任何法術。我們深知除妖閣的規矩,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疏忽。只是……”侍衛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只是什麼?”原着追問道,他的語氣雖然依舊嚴肅,但眼神中卻多了一份關切與理解。

侍衛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將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只是這段時間裏,謝公子一直默默地付出,無論是打掃庭院還是整理書卷,他都做得井井有條,從不言苦。我們看着他這樣,心裏也難免有些過意不去。而且,他似乎對您有着很深的感情,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提起您,詢問您的歸期。”說到這裏,侍衛偷偷地瞥了原着一眼,生怕自己的話會引起他的不滿。

原着聽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他邁開步伐,徑直走向正低頭掃雪的謝從幽。

謝從幽感受到一股氣息逼近,他抬頭望去,只見原着那張冷峻的臉龐正逐漸靠近。他心中不禁一緊,手中的掃帚也微微顫抖起來。

然而原着接下來的動作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猛地一把抓住謝從幽手中的掃帚,用力一甩,將其遠遠地扔出,最終落在了一片雪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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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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