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春煜憶舊動死念,戰後明清疑原着。

第148章 春煜憶舊動死念,戰後明清疑原着。

面對這次明清勢力的猛烈攻擊,春煜的心中如同被巨石壓住,他猶豫了,猶豫與迷茫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

當春孚出現在春煜的視線那一刻起,春煜一直以來的慾望動搖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也不知道如今自己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春煜與春焉,這對兄弟自幼便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他們的成人禮,是家族中最為莊重而神聖的時刻。

那一天,陽光明媚,花香四溢,父母以鵪鶉擇主的傳統儀式,來決定誰將成為狐族的下一任族長。

春煜,自幼便展現出了非凡的才能與領導力,是一個典型的行動派,他性格豪爽、果斷,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能迅速找到解決之道,在家族中,他早已是眾人公認的佼佼者,被視為未來的族長不二人選,他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能夠贏得這場競爭,成為家族的驕傲。

春焉,雖然有着與春煜不相上下的野心與抱負,但他的性格卻與春煜截然不同。他溫柔、善良,對待每一件事都充滿了耐心與細緻,但這也使得他在做決策時常常顯得優柔寡斷。

然而命運卻總愛開玩笑。

當父母緩緩放出那隻承載着家族希望的鵪鶉時,春煜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期待與自信,但就在那一刻,鵪鶉卻彷彿無視了他的存在,鵪鶉化作血色小鳥直接振翅高飛,最終落在了春焉的肩頭。

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春煜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的失落,他驚愕地望着鵪鶉與春焉,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我那麼優秀,為什麼是他?不是我?

這個問題如同鋒利的刀刃,在春煜的心頭反覆切割,留下難以癒合的傷痕。

從那之後春煜變了,他的性格開始變得扭曲,他深信不疑地認為,自己之所以沒有成為族長的第一人選,完全是因為父母在背後操縱,提前安排了鵪鶉去選擇哥哥,這個念頭在他心中生根發芽,逐漸長成參天大樹,遮蔽了原本的真相,他開始怨恨父母,認為他們偏心,只看重哥哥的才能與成就,而忽視了自己的努力與付出。

對於哥哥,春煜更是充滿了嫉妒與不滿。他認定哥哥之所以能夠贏得族人們的擁戴,完全是因為給了族人們某些好處,或是利用了自己的地位與權力來籠絡人心。

當嫉妒心一旦長成,它便如同野草般肆意蔓延,難以遏制。在春煜的心中,這嫉妒的火焰越燒越旺,逐漸吞噬了他的理智與良知,將他推向了一個無法回頭的深淵。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春煜做出了令人髮指的舉動——殺害了自己的父母。

那晚,春煜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他認為是父母的偏心和安排導致了他今日的不幸,是他們剝奪了他成為族長的權利,是他們讓他陷入了無盡的嫉妒與痛苦之中,這股情緒在他胸中翻湧,最終化為了瘋狂的殺意。

他悄無聲息地潛入父母的房間,手中的火焰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只有對權力的渴望和對命運的憤怒,他一刀又一刀地刺向父母的身體,直到他們再也無法動彈。

殺害父母后,春煜的心中並沒有絲毫的快感與解脫,他將父母的屍首分開埋葬,一個在西邊,一個在東邊。

隨後春煜將目標轉向了哥哥春焉。他嫉妒春焉擁有鵪鶉的認可與族人的擁戴,認為只要得到鵪鶉,他就能成為真正的族長,於是他設計將春焉囚禁起來,試圖強行搶奪鵪鶉。

鵪鶉在春焉被囚禁那一刻離開了他。

鵪鶉的離開並非出於背叛,它深知,隨着春焉的囚禁,自己也將面臨未知的危險,因此它選擇了在那一刻果斷地離開。

然而鵪鶉的離開並未讓春煜感到輕鬆。他深知它絕不會輕易放棄春焉。因此,他斷定鵪鶉一定隱匿在了附近某處,巧妙地掩蓋了自己的氣息,以免被他人察覺。

春煜為了誘使鵪鶉現身,策劃了一場精心設計的計謀,他假扮成春焉,與其妻女相處,隨後在山神面前為狐族討個住處。

在春焉的家中,春煜小心翼翼地模仿着春焉的一舉一動,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生活習慣,他都力求做到惟妙惟肖。他陪伴春焉的妻女歡笑嬉戲,分享着家庭的溫馨與快樂,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掩蓋自己真實的身份。

春煜以春焉的身份出現在山神面前時,山神那深邃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一切偽裝,然而春煜並未因此而慌亂,巧妙地掩飾了自己的身份,他向山神講述了春焉被囚禁的真相,並故意透露了春焉的藏匿之地,以此作為誘餌來引開山神的注意力。

山神果然中計,他立即動身前往春煜所指的地方尋找春焉,而就在山神離開的那一刻,春煜迅速施展出他那高深的法術,將山神困在了一座堅固的石壁之中。他深知自己不能留下任何活口來揭露他的秘密,於是狠下心來解決了山神的性命。

在狐族內部,春煜為了在這場身份與權謀的遊戲中保持不敗,春煜策劃了一場更為複雜的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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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先離開了狐族的領地,悄悄潛入山下的人類村莊。在那裏挑選了幾個無辜的人類作為目標。悄無聲息地完成了殺戮,並故意在現場留下了一些線索,讓人誤以為是春煜所為。這樣一來,既轉移了族人對他的懷疑,又為春煜這個名字增添了幾分凶名。

緊接着春煜又返回了山林之中,開始對那些弱小的妖怪下手。他先是挑釁、欺負它們,迫使它們屈服於自己的威壓之下;然後又以更加殘忍的手段趕走它們,讓它們四處流浪、無家可歸。這些舉動在山林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使得春煜的名聲更加惡劣,幾乎成為了所有妖怪心中的惡魔。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春煜計劃中的一部分。他深知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春焉,因此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與警惕。在完成了對人類的殺戮和對妖怪的欺凌之後,他開始以春焉的身份出現在族人面前。

森林裏和狐族內部編造出一系列關於春煜的惡行與陰謀,他們故意誇大其詞、添油加醋地講述着春煜的罪行,讓世人對春煜產生更加深刻的仇恨與厭惡。

同時,春煜還利用自己的妖力假扮成山神進行勘察,他穿梭于山林之間,觀察着族人的動向與反應,他深知山神在族人心中有着極高的地位與威望,因此他假扮山神不僅可以增加自己的可信度與威嚴,還可以更好地掌握族人的心理與動態。

最終,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春煜以春焉的身份站了出來。他大義凜然地指責着春煜的罪行與陰謀,並宣佈將春煜名正言順地囚禁起來。

春煜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沉浸在假扮春焉的角色中,這份偽裝逐漸像一層厚重的繭,將他緊緊包裹,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與厭煩。

春煜今天不想在等了,他不想一點一點的取得鵪鶉的信任。

春煜的眼中閃爍着冷酷與決絕,他站在山巔之上,俯瞰着山腳下寧靜的村莊,心中卻涌動着一股難以抑制的狂暴。在他看來,火燒村莊無疑是一條更為高效的道路,能夠迅速引起巨大的混亂與恐慌,讓血腥味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至整個老爺山,吸引出那深藏不露的鵪鶉。

鵪鶉喜歡血腥味,當鵪鶉聞到了龐大的血腥味時,就像偽君子聞到了毒品的氣味一樣會興奮的出現。

春煜為了能夠駕馭鵪鶉,他需要更多的法力來駕馭鵪鶉。他相信只有吸收足夠多的族人的法力,他才能擁有與鵪鶉抗衡的力量。於是整個狐族成為了他的犧牲品。

春煜低頭看着躺在地上的春孚,她的面容平靜而安詳,彷彿陷入了深深的夢境之中,春煜知道,這是他用特製的迷藥將她迷暈的結果。

然而當春煜真正站在春孚面前,手中的匕首閃爍着寒光,準備刺入她的胸膛時,他的心中卻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猶豫。

他回想起與春孚共度的那些時光,那些歡笑與淚水交織的日子,他記得春孚總是那麼善良、那麼純真,總是笑嘻嘻的叫着他爹爹,總是把最好吃最甜的水果第一時間給他吃,總是到了晚上講好多好多故事給他聽。

而現在,他卻要親手結束這一切,將利刃刺入她的胸膛里。

春煜的手微微顫抖着,他的眼神在冷酷與猶豫之間徘徊。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軟,不能因為一時的情感而放棄整個計劃。但是,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春孚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上時,他還是無法狠下心來。

於是在結束了一切之後,春煜做出了一個決定——將春孚化作狐狸送走,讓她遠離這場血腥與殺戮。

春煜小心翼翼地抱起沉睡中的春孚,她的呼吸輕柔而均勻,彷彿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他輕輕地撫摸着春孚的毛髮,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與不舍,然後他施展了法術,將春孚變成了一隻小巧可愛的狐狸,並把她安放在自己的背上。

夜風呼嘯着穿過山林,春煜踏着沉重的步伐向東北角的老爺山走去。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他知道只有讓春孚遠離這裏,她才能安全地活下去。

春煜來到了老爺山的山腳下。他找到了一個隱蔽的樹洞,那裏遠離了喧囂與危險,是一個適合春孚藏身的地方。他輕輕地將春孚放入樹洞中,然後仔細地為她蓋好了一些乾草和樹葉,以確保她的溫暖與安全。

在離開之前,春煜還特意在春孚身上施了一個可以隱蔽氣息、安全保護她的薄膜。這個薄膜能夠隔絕外界的一切危險與干擾,讓春孚在樹洞中安心地沉睡下去。

我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為什麼不殺她?

回憶完,春煜看着眼前明清的攻擊,他擋在胸前的雙手放下,水柱徑直的擊到春煜身上,將春煜身體上的火焰熄滅,隨着火焰的消散,春煜的身體逐漸顯露出來。他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蒼白。

春煜的身體被水柱緊緊包裹,彷彿被無盡的寒冷所吞噬,就在這時他忽然轉頭,目光穿透了水柱的束縛投向了遠方,那是春孚所在的方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不舍、有愧疚,還有一絲深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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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洶湧澎湃的水柱突然靜止下來,緊接着一層晶瑩剔透的冰層迅速蔓延開來,將整個水柱連同春煜一起冰封在了其中。

春煜的身體保持着看向春孚的姿態,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春煜……叔叔……”春孚見到后,她的眼中閃爍着淚光,小手緊緊地捂住嘴巴,當她看到春煜被冰封的那一刻,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

原着坐在保護罩上,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春煜會突然放棄抵抗,任由自己被冰封。

原着目光深邃地凝視着自己那被咬破的右手食指,他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複雜的情緒。

原着正低頭凝視着那被咬破的右手食指時,一陣突如其來的清脆聲響打破了這份寧靜,那聲音既像是遙遠冰原上厚重冰層在春日暖陽下悄然碎裂的細微迴響,又彷彿是夜間靜謐小巷裏,一塊無意間落地的玻璃片輕輕刷過堅硬水泥地面時所發出的特有音律,清脆而悠長,帶着幾分不容忽視的突兀與神秘。

原着轉過頭去,水柱開始出現了細微的裂痕。這些裂痕迅速蔓延,彷彿時間被加速了一般,轉眼間,水柱的表面就被一張錯綜複雜的裂紋網所覆蓋。

緊接着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啪”聲劃破空氣,隨着這聲音的落下,水柱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支撐,轟然碎裂開來,化作無數細小的水珠,在空中閃爍着晶瑩的光芒,隨後又迅速蒸發,消失得無影無蹤。

隨着水柱的碎裂,春煜的身體並沒有像常人那樣從束縛中解脫出來,而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逐漸變得模糊、透明,最終竟化作了點點粉末,隨風輕輕飄散。

原着覺得即使春煜反抗了,他的最終結果也是這樣的,他終究敵不過明清。

明清目睹了眼前的一切終於歸於平靜,她緩緩地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輕輕抬起右手,手指微微張開,一抹淡然而又神秘的淺藍色光芒悄然在她掌心匯聚,那光芒柔和而純凈,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微涼,彷彿能夠撫平世間所有的傷痕。

明清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與溫柔,她輕輕一揮,將掌心的光芒如同拋灑種子般投向了地面。

那抹光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輕輕觸碰到了滿目瘡痍的大地上,彷彿是夜空中最溫柔的星辰落入了凡間。

以這抹淺藍色光芒為中心,一股溫暖而強大的治癒之力開始蔓延開來,那光芒如同溫柔的手指,輕輕拂過每一寸受損的土地,每一塊破碎的瓦礫,每一片枯萎的草木,所到之處,傷痕逐漸淡去,斷裂的枝條重新連接,枯萎的花朵重新綻放,破碎的建築也慢慢恢復了它們原本的模樣。

隨着時間的推移,整個場景彷彿被時間倒流所籠罩,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美好與和諧之中。

只不過那些屍體明清無法做到復原,只能將他們埋進土壤里,以另一種方式存活於世上。

眼前的老爺山,那座剛剛還滿目瘡痍、傷痕纍纍的山脈,此刻竟然奇迹般地恢復了原貌,彷彿時間倒流,所有的破壞與傷痕都被溫柔地抹去,只留下了一片翠綠與生機。

原着緩緩地眨了眨眼,試圖從這種不可思議的錯覺中清醒過來,但眼前的景象依舊如此真實,如此清晰,樹木挺拔,枝葉繁茂,山間溪流潺潺,鳥語花香,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那麼自然,彷彿這裏從未經歷過任何災難與破壞。

原着的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恍惚,他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所經歷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場夢境。

明幽見到危機解除,老爺山恢復原貌之後,他帶着原着與春孚緩緩落到地面上,與此同時,明清也緩緩自空中降下,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她先是環顧四周,確認了老爺山的恢復與和平的到來,隨後目光便鎖定在了原着身上。

就在玻璃保護罩如同晨霧般緩緩消散,露出外界清新空氣的瞬間,明清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原着面前,她的動作之快,令人咋舌,彷彿時間在這一刻為她停滯。

原着只覺眼前一花,緊接着便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扼住了自己的喉嚨,將他猛地推向了身後的樹榦。

原着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震得頭暈目眩,喉嚨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明清,心中充滿了疑惑與驚恐,他試圖掙扎,但明清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固,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你到底是誰?”明清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着不容忽視的殺意。她的眼神如刀,銳利地穿透原着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明清的手指依舊緊緊掐着原着的脖子,雖然力度並未增加,但那份壓迫感卻足以讓原着感到窒息。

“我……叫……長……月,”原着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震得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聲音沙啞而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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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月?”明清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她冷笑一聲,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幾分,讓原着的喉嚨更加難以呼吸。

“你想……幹什麼!”原着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來這幾個字。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春孚和明幽都驚訝地看着這一幕。

“怎麼了?明清姐姐?”明幽的聲音帶着一絲不解,他輕輕邁步,走到明清的身旁,目光在原着與明清之間來回遊移。

明清微微側頭,目光短暫地與明幽交匯,“我懷疑他來歷不明,”她簡潔而有力地回答,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嚴肅。

“怎麼說?他剛剛還幫我們對付春煜呢,”明幽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困惑與不解。

明清聞言,微微蹙眉,“確實,他剛才的行為無可挑剔,所以剛剛我才會把他保護起來,”明清看着原着的眼睛緩緩說道,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堅定。。

原着這才恍然大悟,明清之所以那麼做不單單是為了保護他,而是為了防止他逃跑做的準備。

“明清姐姐,我看他不像個壞人,”春孚不知何時走到明幽身邊,用最微弱的聲音說道。

明清聽見明幽與春孚都在為原着說話,猶豫了半刻。

如果長月真的懷有敵意,那麼在那樣的生死關頭,他完全有機會下手,但他沒有,反而全心全意地與他們並肩作戰,再者當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長月身上時,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愈發強烈,於是在猶豫了半刻之後,明清終於緩緩鬆開了緊握着的手。

原着被鬆開后,身體瞬間失去了支撐,一下子癱坐在地面上,他捂着被明清掐出紅印、即將充血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無論你是誰,既然你幫助了我們,我明清就欠你一個人情。這份恩情,我必然會銘記在心,找機會答謝你。”明清看着原着狼狽的模樣緩緩說道。

原着艱難地抬起頭,在原着的視線中,明清的身影被一輪高懸於夜空的圓月輕輕籠罩,那輪圓月皎潔無瑕,明清的臉龐顯得更加柔和,她的髮絲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起來吧,"明幽見狀,他溫柔地開口,同時快步上前,伸出一隻手輕輕搭在原着的手臂上,然後將原着攙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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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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