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消息回來了,抓住了春梅
“你準備怎麼處理?”楚臻臻問。
晏離沉聲道:“先另外管着春梅,這丫頭應該知道程家不少事,讓他們先去撬開她的嘴。”
“不過,依照目前斬殺的和抓住的人,根本不足一百,也就是說,白氏給春梅的人,應該有一部分留在了西涼,目的應該是你的家人。”晏離輕聲道。
楚臻臻皺眉,“我家人那邊,他們沒那麼容易得手,我相信張廖,我已經讓他去了涼州了,我家人也都集中在了涼州。”
“那就行,張沖也在,他手上還有暗衛,你離開,他應該會安排人,你就放心吧!”晏離安慰她。
陪着他喝完茶,吃完點心,楚臻臻給他各樣留了一箱子后,告辭晏離,出了宮。
晏離本來是想留她在宮中陪着自己休息的,但想到最終難受的還是自己,他沒敢出聲挽留他,只牽着她的手避開守衛把她送回了城北的住處,確定她鎖好門后,他才又回了宮裏。
“明日我不去看你了,若宮裏的膳食你不想吃,就來這裏吃,我給你做!”楚臻臻看着他戀戀不捨的樣子,在門前說了一句。
就是這句話,支撐着晏離度過了一個開心的夜晚。
翌日上午,楚臻臻去找到了那家茶樓,掌柜的雖然覺得希望不大,還是從早晨起就在茶樓里等着楚臻臻了。
當看到她來了后,掌柜的開心不已,客客氣氣的帶着她把茶樓里裡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一圈。
讓楚臻臻沒想到的是,這間茶樓竟然還有個地下冰窖,後面還有個小院子,雖然不大,卻是有兩間正屋,做賬房和做庫房都是很合適的。
至於裏邊的裝飾風格,楚臻臻也很喜歡,實木裝飾的簡約風格,她若是買下,只需要調整一下軟裝飾的風格即可。
“大叔,你這個茶樓,我買了,價格就按照你說的來,不過,我有個請求,您看能不能幫我這個忙!”楚臻臻說道。
大叔一聽,價格可以按照他說的來,頓時高興了,點頭,“你說,若是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晚輩初來京城,有很多事情不懂,想問一下大叔,在這京城,開酒樓和開茶樓的,有個從高到低的排序嗎?晚輩若是在這裏開茶樓,需要注意哪些人不能得罪,哪些人可以交好?”
這種問題,是一個外地商人都想要迫切了解的,所以,楚臻臻這個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大叔一聽是這事,這他熟啊,曾經為了茶樓的生意往上提一提,他也是花過不少心思的,可惜,最終沒有一點成果。
大叔自我介紹他叫薛建雲,祖籍就是京城人,給楚臻臻講京城的商圈足足講了一個時辰。
楚臻臻從他這裏聽到了很多她以前沒聽過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找同行打聽,才能聽到真東西。
之後,他們去官府辦了過戶手續,楚臻臻拿到了新的地契,人名寫的是楚離!
這名字,是楚臻臻臨時想的,楚臻臻的名字不能用,晏離的名字也不能用,一個人取一個字,能用了。
楚離這個名字說出去,誰也不認識。
幸好的是,這個時代,在官府辦地契,不像現代要什麼證,戶口簿什麼,這裏,只要買主和賣主同時同意,還有牙行出面,再花點錢就辦成了。
買下后,掌柜的就把自己的人都撤出去了,楚臻臻買了幾把鎖,把前後門都鎖好,離開了。
她要回去計劃茶樓的軟裝風格去了。
回到府里時,時辰正好到了午時,她本來打算去廚房做飯的,結果,就看到了正在廚房做飯的玉娘。
“小玉,你不是要出去幾日嗎?怎麼回來了?”楚臻臻詫異的問道。
玉娘似乎心情很好,“嗯,我的事情做完處理完了,上午回來還洗了一澡,睡了一覺,才起來做飯的。”
“中午我們吃餃子,一會兒和我包餃子!”玉娘回頭跟她說了一句。
楚臻臻點頭,“行,我先回去換身衣服。”
回到屋內,就看到晏離正坐在她屋內的軟榻上看書喝茶。
楚臻臻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看你不在屋內,就自己泡了茶,等着你。”晏離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
楚臻臻說道:“不坐了,你喝着吧,我換身衣服,要和玉娘去包餃子,你要一起嗎?”
“噗,咳咳咳,你說誰?”晏離被她的話嚇了一跳。
“玉娘啊,不過現在她在我這裏,是叫小玉。”楚臻臻話落,一個意念進空間換衣服去了。
等她出來,晏離搖搖頭,“我不去了,你去吧,一會兒跟你們一起吃,她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知道!”楚臻臻應完就出去了。
晏離卻因為這兩個字,一個人又開心了,內心裏蕩漾了一會兒,晏離苦笑了一下,以前的他,從來沒想到過自己這一生會如此愛一個女人。
若是早知道,他就不幫楚珩了,也不摻和到皇家的事情中,他隱藏實力做個小將軍,帶着妻兒駐守邊關不好嗎?
可惜,世事沒有早知道!
一朝重生,他被前世的記憶又左右了今生的人生。
楚臻臻過去廚房和小玉包餃子,小玉在她進入廚房后,鼻子卻突然抽了抽,懷疑的看着楚臻臻,“只這麼一會兒,你身上就有了野男人的氣息?”
楚臻臻:......
這傢伙是長了一個狗鼻子嗎?
小玉看了她的神色一眼,瞭然,“他來了?”
楚臻臻只能點頭,這女人活了七八十年了,早就成精了,在她面前撒謊,可能還會失去這個朋友!
“我們都沒靠近接觸,你怎麼會聞到陌生人的氣息?”
“我要說,每個人身上其實都有屬於自己的氣場和氣息,若是你和另外一個人獨處一個空間內,你們的氣息就會混合在一起,產生一種新的氣息。”
“這個其實很好分辨的,等你經歷的多了,慢慢的自己能聞的出來。”
楚臻臻苦笑,“估計我經歷的再多,也可能聞不出來。”
楚臻臻覺得那是一種天賦,而不是誰都能有那個能力和魄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