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失身
“停車!停車!”藍雪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始發瘋地用力敲打司機的椅背。特么對於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你幹什麼!”藍傑雲惱火地抓住她的手,“還沒鬧夠嗎!”
“爸,我要去找火亦銘!”藍雪握緊拳頭,“火亦銘之前誤會我是勾引他的女人,說明確實有這麼個女人!他知道那是誤會,他知道我是無辜的!”
藍傑雲冷冷地勾起嘴角,藍雪的事情曝光之後,汪思齊就出差學習去了,說是要學三個月,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一星期來火亦銘跟藍傑雲見過兩次面,沒多說話,單是犀利的眼神就讓藍傑雲有一頭撞死的衝動。
無辜?開玩笑!
藍雪見藍傑雲不相信她的話,也沒有停車的意思,咬了咬牙,推開車門直接跳了下去。
車子在市區里開不出速度,藍雪只是扭傷了腳,再加上一點皮外傷,雖然摔得狼狽卻也沒什麼大礙,她吃力地爬起來,攔上一輛出租車,朝火氏大廈奔去,藍傑雲氣得臉色發青,險些犯了心臟病。
“藍總,我們去火氏嗎?”司機不大確定地問。
“回家!”藍傑雲大發雷霆,“她有種就永遠別回來,她敢回來,我打斷她的腿!”
藍雪一路來到火氏大廈外面,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根本沒錢付車費,只好脫下腕錶塞到司機手上,那表是藍傑雲給她買的行頭,怎麼著也值個幾萬,司機滿臉堆笑地搶過表,麻溜地踩住油門溜了,生怕藍雪反悔。
藍雪心念一動,綁架她的人沒搶她的表……
她做了個深呼吸,暫時不去想表的問題,一頭衝進火氏大廈。
“小姐,小姐你不能進去!”大堂助理果斷指揮着幾名保安把藍雪攔下來,“你沒有通行卡,不能進去!”
“我要見火亦銘!”藍雪的聲音脆生生的在大廳里迴響,大堂助理心虛地看了看左右,這祖宗不是藍雪嗎,現在她可是塊燙手的山芋,那些被曝光和她有染的男人都縮在家裏不敢出來了,她居然指名道姓地要找火亦銘,傳了出去火亦銘的臉面往哪擱?
老闆玩女人的名聲雖然不大好,但也經不起這麼糟蹋的!
大堂助理生怕藍雪鬧起事來沒法收場,只好給李婉玲打電話:“婉姐,樓下有個大麻煩……”
她的意思原本是讓李婉玲下來擺平藍雪的,當她看到李婉玲跟在火亦銘身後一起出來的時候,頓時有一種死定了的覺悟。
驟然和火亦銘相見,讓藍雪不免有些尷尬,她原本發誓再也不理他了,可現在只有他能證明她的清白,她不能不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只得咬咬牙,拉了火亦銘的衣袖把他拖到角落。
“你和李森說過,有個跟我很像的女人勾引過你,你知道她是誰嗎?”
火亦銘目中閃過一道冷光,抬手將她按到牆上:“藍雪,我正想着去哪裏逮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你為什麼要害汪思齊?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以為只有你會相信我是清白的,原來你跟他們一樣,好,我自己去查!”藍雪見火亦銘也不相信她,所有的憤怒和委屈全都爆發了出來,她帶着所有的希望來找他,他卻一點念想也不給她留!
火亦銘反手扭過藍雪的手腕,冷笑地說:“你是清白的?證明給我看!如果你真是清白的,我一定替你討個公道!”
他一邊說,一邊拎了藍雪的手腕,眾目睽睽之下,連拖帶拽地把她拉進電梯,李婉玲打了個哆嗦,她從未見火亦銘如此憤怒過……
“我要走了!”電梯門打開的一瞬,藍雪開始覺得害怕起來,火亦銘的眼神好像吃人的老虎,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場讓她本能地直覺大事不妙。
“走?晚了!”火亦銘將藍雪扛在肩上直接摔到了房間中央的大床里,在藍雪驚恐的尖叫聲中直截了當地撕裂了她的t恤。
“你瘋了,你放開我!”藍雪嚇得大哭起來,但火亦銘卻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的身體緊緊壓在她嬌小的身軀上,將她箍得動彈不得,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拉鏈,藍雪呆若木雞,一不留意身上的褲子已然不知去向,露出白生生的**和印着小花狗的底褲。
什麼女人會腦殘到穿這種褲子!火亦銘不屑地揚起嘴角,當真可笑之極。
“你……你敢亂來,我告你強.奸,讓人把你抓去坐牢!”藍雪終於回過神來開始語言反擊,但顯然某人不是那麼容易嚇走的,她的口舌之快無疑讓火亦銘更加惱火。
他的手伸進她可憐的小褲子,沿着腰線向下移動,藍雪咬緊嘴唇牢牢抓住他的手臂,卻仍無法阻止那隻讓她毛骨悚然的大手。
藍雪一邊哭一邊逃,貼身的小褲被人拉到膝蓋的位置,某樣熾熱的硬物牢牢抵住了她的小腹……
恐懼在肆無忌憚地蔓延,藍雪緊張得哭不出聲,不要……不要……
“讓我去坐牢,你可以試試有沒有這份能耐!”火亦銘不屑地盯着身下的獵物,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直接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藍雪撕心裂肺地慘叫,痛,痛到骨子裏了。
火亦銘微微一顫,藍雪乾澀的緊緻讓他窒息,他還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不僅她在痛,他也會痛,這種痛不僅沒有讓他退縮,反而愈發心跳加速。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一下藍雪,可事態發展起來也不是他能一手控制的,他索性什麼都不去想,任由**信馬由韁,恨不得把藍雪掰碎了狠狠揉進身體裏。
藍雪痛苦地閉上眼睛,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徒勞地反抗一下,還能罵人,可是火亦銘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反抗要付出什麼代價,在他的強制和強勢之下,她除了戰慄,就只剩下絕望,直到再也沒有知覺地徹底暈死過去。
面對沒有反應的藍雪,火亦銘也失去了繼續折磨的樂趣,他冷冷地丟下床上的女人,起身將自己丟進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