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採藥抓魚
兩個魚簍都收了上來,結果很喜人。
大概是沒人抓魚,這片水域魚兒成群結隊,遇到路過的人也不慌不忙,不知道躲開。
兩個魚簍,共收穫五六斤重的魚5條,蝦十來只,竟然還有兩隻螃蟹。
盛夏眉眼彎彎:“橙果,走,我們回,給你做好吃的,今天有蝦!”
“好呀,好呀,我們快點回去,雄鷹快來。”一聽有好吃的,橙果口水快流下來了。
和之前一樣,魚先腌后烤,這次的多,她留下兩條曬鹹魚,烤了三條,沒做魚丸,有更好吃的螃蟹和蝦。
沒有調味料,盛夏打算做清蒸螃蟹和白灼蝦。
今天早上狼君放肉乾的時候,給她帶了很多水果,有一種特別酸,盛夏記了下來準備當醋來用。
把酸果子砸兩下,擠出來汁水,加一點涼白開,又撒了點鹽,攪拌均勻。
蝦和螃蟹很快就好了。
“來,橙果,來吃!”
聽到這話,橙果盯着那個紅色的蟲子一臉好奇:“這個大夾蟲真的能吃嗎?”
“可以,這個味道特別鮮美,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盛夏拆了一個螃蟹給橙果,讓她沾着料汁吃。
螃蟹果真鮮香無比,遠古時代的螃蟹個頭又大味道又美,盛夏不禁在心裏感嘆,無污染的水產就是好吃。
幾隻螃蟹很快吃乾淨了,接下來是蝦。
原主家的鍋太小了,還只有一個,螃蟹和蝦個頭大一次煮不完。
盛夏看着鍋里的蝦,若有所思:“橙果,咱們這個鍋要在哪裏買?哪裏可以弄到?”
橙果盯着鍋里的蟲子,滿臉期待,頭也不抬的回道:“咱們的陶罐和鍋,都是每年一次的交換大會換回來的。”
“你要碗嗎?正好過段時間有交易大會,想去的人都可以給酋長報備一下,跟着大部隊去。”
盛夏記在心裏。
蝦子很快變紅,盛夏迫不及待撈出來,稍微晾一下就可以吃。
橙果現在對盛夏是百分百信任,她說能吃的東西就是能吃,拿起一個蝦就往嘴裏塞。
好像有點硬,嚼了嚼滿嘴鮮香,橙果眼睛一亮:“這個比大夾蟲還好吃!就是有點硬,咽下去的時候划拉嗓子。”
正在和蝦奮鬥的盛夏疑惑的抬起來,看到橙果把一整隻蝦往嘴裏塞,趕緊攔住:“哎,這個要去殼的,你看我,掐頭去尾,把身上的硬殼撥開,沾點料汁,你試試看。”
橙果照做,果然好吃了很多:“盛夏你真厲害。”
幾人飯量都大,一點沒剩吃的乾乾淨淨,吃完橙果還把放料汁的碗舔了幾遍。
盛夏:………
這碗還能不能要了?
結果顯而易見,她把碗洗了很多遍又小心的放好。
吃完飯橙果就帶着自家雄性回去了,那兩條鹹魚她怎麼都不要:“你留着,我想吃讓我家雄性再去撈。”
盛夏吃飯出了一身汗。
等人都走了,她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盯着屋頂有些失神。
這獸世條件太差了,根據原主的記憶,每年雪季都會有獸餓死,還有體質差的會被凍死。
家裏只有自己和狼君兩個人。
只靠狼君肯定不行,盛夏不是把希望寄託別人身上的人,自己有糧心裏不慌,得早早做準備了。
想到那一大堆草藥,盛夏一骨碌坐起來:“先把那些種在空間,應該能活過來。”
看着魚簍里有點蔫巴的草藥,盛夏拍了自己一巴掌,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希望還有救。
她帶着一大兜蔫巴草藥進了空間,分門別類放好,又去黑土地開始挖坑種下。
學醫的多少有點強迫症,盛夏看着整整齊齊是個方塊地,就黃芪缺了一塊,打算明天再采點黃芪把缺口補好。
然後澆上靈泉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蔫巴的草藥好像恢復了一絲元氣。
盛夏滿意一笑,靈泉水果然可以。
做完這些,想起來還要弄驅蟲包,席地而坐,看着面前這一堆準備做驅蟲葯的東西。
“任重而道遠啊,慢慢來吧。”
做完驅蟲葯已經是晚上了,中午飯草草吃了點肉乾,晚飯也準備這麼干。
一出空間,漆黑一片,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微風吹過帶來一片冰涼,外面的樹葉嘩啦嘩啦響個不停。
盛夏心裏一緊,哆哆嗦嗦拿了肉乾,又立馬回空間。
后怕的拍着胸脯:“狼君沒回來這幾天還是睡空間吧,黑燈瞎火的太可怕了!”
一夜無夢。
這天,盛夏收拾好準備去部落附近採藥,剛把驅蟲葯裝好,就聽到歡呼聲。
“狩獵隊回來了!”
“聽說這次有大傢伙。”
“走走走,快點去看看。”
盛夏眼睛一亮,放下手裏的的東西,跟着大部隊去迎接狩獵隊。
剛看到烏泱烏泱一群雄壯帥氣的大漢,還沒有走近,就聽到有人尖叫一聲:“有人受傷了,快讓開,請巫醫!”
盛夏心猛地漏了一拍,快步上前,在人群里搜尋狼君的身影,看到他完好無損,長舒了口氣。
他正在幫忙抬傷員,只來得及給盛夏一個安撫的眼神。
受傷的人應該是被凶獸咬了,左側腰腹血肉模糊。
那人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出氣多進氣少,看樣子快不行了。
盛夏看着他好像有點眼熟,心裏想着這傷她應該能救。
……
盛夏深知能力越強責任越大的道理,她還是低調點,先等部落巫醫過來看看再說。
突然一聲焦急的女聲響起:“孔翎怎麼了?快叫巫醫!”
聲音有點熟悉,盛夏看過去,原來是女主,這孔翎上次還跟自己說他單身。
呸,渣男!
某獸還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渣男的標籤。
部落巫醫是被一個雄性抱過來的,嘴裏念叨着:“快,再快點。”
巫醫是一位頭花白的雄性,看起來五十歲上下,那張久經風霜的臉上透出罕見的紅潤,雙眼有神,射出逼人的精光。
他抬手,查看孔翎的傷口。
嘴裏發出幾聲嘆息,凝重又深沉,整個獸似乎一瞬間老了十歲。
許久不曾說話,閉着眼,一臉痛惜:“不行,失血太多,傷口太大,我救不了。”
鳳蝶撲過去,苦苦哀求:“巫醫,您救救他吧,他還有呼吸,還活着。”
“求您了,救救他吧!”
“巫醫,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