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陰謀

第五章 陰謀

這個世界有兩種人是不可以惹得,一種是女人,剩下的便是小人了。方健深深地理解這樣的一個道理,但是作為偵探,還是私人的,那便註定了他是非要惹小人的。那女人是可惹可不惹的了。

而此刻方健確定自己將要面對的是小人一個,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就是萬一被小人發現的準備。這個世界偏偏又是這樣的一個世界,假如你想什麼,然後什麼就真的可以發生的。

“這位先生,你在這裏幹什麼啊!”一個聲音自自己的身後傳來。

方健嚇了一跳,可這一跳最後的反應便是,撒腿便跑。方健壯實的身體加上不沉着的腳步,這一跑把地板給震得咚咚響,那先前問話的掃地阿姨是在原地給楞住了。而院長辦公室里的人怎麼可能就此愣住了,一個穿着黑衣的男子奪門而出,一衝出來也只能看見方健那穿着病號衣服的背影了。黑衣男子不顧一切的就此追開去。

緊接着院長跟着衝出到門口,看着黑衣男子就此追着去,嘴巴念念有詞:“這可糟糕了,希望那小子最好沒聽見什麼!”

掃地阿姨看着院長念念有詞的樣子,張開着眨巴眨巴的眼睛,問道:“院長啊,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看着年近五十的掃地阿姨,白老大露出一副慈祥如佛的表情,說道:“阿姨,沒什麼的了,那病人有精神問題的,我們要去把他追回來治療!”。

掃地阿姨露出比白老大還慈祥的笑容:“哦,原來這樣啊!應該應該!”。

方健畢竟是經過專業軍事訓練的人,跑步對於他來說,不是個事。可是現在放在醫院裏,這着實讓方健有點摸不着北,因為他的確沒有太大的方向感。這對於一個逃跑者來說,這是比較致命的一點。

“你給我站住!”身手傳來一陣追喊。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哎呀!”伴隨着的是追逐的路兩邊的被撞到的人的無奈聲。他們顯然對這突來的撞擊感覺到莫名。

鑒於自己的沒有方向感,方健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樓層的樓梯口奔去!他是這樣想的,跑樓梯是最不需要方向感的,只是需要你有足夠的體力在樓梯上不停地往下奔跑。事實也真如他所料,奔走在樓梯間,這叫身後的黑衣男子着實覺得吃力。自己得不停地追着前方的壯丁方健,還得不停地看着自己的腳下的樓梯階層。這是要命的,因為他是近視眼。

從第三十八層跑到第二十層的時候,黑衣男子終於一個踉蹌,腳下打滑,給摔了。這一摔也夠神奇的,徑直延着樓層的階梯不停地滾啊滾的,還真把這個兩步當一步往下跑的方健給追住了。滾得像皮球的黑衣人一把給撞上了方健,方健也跟着一個踉蹌摔倒在樓梯口上。這一摔倒沒有效仿黑衣人的樣子,直接就摔樓梯口的地板上了。

那黑衣人怎麼就能摔得不聲不響的,看來是個漢子。

到方健摔的時候,那可叫巨聲巨響了,方健“哎呀哎呀”的喊個不停!

兩人一陣摔之後,最後給扭在了一起了。這是個奇怪的自然現象,連方健自己都納悶起來了,追施沒追上,給他這樣一摔,倒給追上了!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方健心裏暗罵!他操起自己的拳頭就想朝着腳勾住自己腳,臉朝天的黑衣男子砸過去!拳頭砸到半空,忽然看見那黑衣男子是一動不動的,雙眼還泛白了,雖然嘴角沒有吐白沫,但還是真真切切,確確實實的看見嘴角是掛着點血絲的。

“我的媽,你這個大漢也太弱不禁風了吧!給摔死了?”

這可讓方健犯嘀咕了:這下自己該如何是好啊?人是自己摔死的,可摔死的原因是因為追我!我也太強大了,這樣都可以殺人!

對於一般的人來說,遇見這樣的事情,直接是可以想不通個把月,然後就想着怎樣把自己頭上撞牆上也死了算了,可是方健不是一般人。他稍作鎮定之後,用自己的咸豬手在黑衣男子的口袋裏摸了一下,掏出一張工作證書,赫然寫着“方和”的大名!顯然這男子也是這家醫院的,而且名字叫做方和。再一掏,又掏出了一封信!信封上又赫然的寫着三個字“劉文軍”。方健平靜以及非常平靜的把信給收在了自己口袋裏,好在病號穿着的衣服,口袋着實很大。

方健在發出“給摔死了?”這樣的感慨的時候,已經很自然地驗過黑衣人的氣,還把了他的脈搏,可以肯定的是,這叫方和的青春不年少的小子,是真的去見上帝了。估計上帝都沒有預見到可以那麼快見到這個人。

方健快步走出樓梯口,在拐彎角處找到電梯,下到這座現代化的辦公樓的一樓的時候,就摸出隨身帶着的手機給姚夏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夏,你趕快來人名醫院辦公大樓。剛一個小子在樓梯里追我,結果自己給摔死了!你來收屍,順便調查下那白波院長,那黑衣小子跟這白波有着很直接的關係!對了,別和人說那小子追的是我!”

聽着方健這一股腦的話,讓姚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什麼?追你追死?”,這事放在任何一人聽着都玄乎。但聽着方健的認真勁,姚夏確定的是他不是在說笑!

“好!我這就過去!”姚夏懵了一會,正經的應道方健。

方健掛上電話,快步往自己的病房走去。在方健的心理,此刻從方和身上搜出的那封信是個關鍵,它將會告訴方健,先前方和與院長的談話到底是談的怎樣的一回事。怎麼就有了“殺人”“做得乾淨點”等關鍵字眼。無疑的是,他們說的並不會是殺豬殺狗等簡單的解剖事件,真的是這樣的簡單事件,也是不會放到院長室去說的。而白麗的電話號碼的問題,對於目前的方健來說,它已經不是個事。

進了病房,方健把病房反鎖上了。而回來的路上,溫柔美麗可愛的護士小姐們,也都沒有發現方健的不同,雖然是感覺方健的病人衣服怎麼就有點髒了,但都沒有很放心上。窗外響起了警笛的聲音,由遠漸進,很明顯的是,姚夏帶着他的手下來查那位在樓梯口給摔死了的方和。

方健沒有坐下就急忙的打開了那封信。攤開信紙,映入眼帘的內容讓他咋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馬新的名字會出現在信里。信的內容是這樣的:“劉兄,很抱歉的告訴你,你讓我們做的事情我們沒有完成好!小兒辦事不力,望見諒!男人都是罪惡的,JOB81:555666!”,落款處清晰的寫着馬新的名字。

男人都是罪惡的,JOB81:555666,這是什麼東西啊?

密碼?暗號?方健疑惑的看着信紙,他想,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信還是得這信還是得交還給白波,讓他帶着去解開這太多的疑問。

可以肯定的是,黃玉小姐被刺殺的事件一定跟馬新有關係,跟這白院長更是脫不了關係。只是,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方健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是該讓白波帶着自己去找尋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方健立即撥通了姚夏的電話,在“事故現場”的姚夏接通了電話。

“那白院長還沒有到現場看吧?”方健問道。

“還沒!”

“那好,你趕緊到我病房來拿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來交還那白院長!”

通話事件極短,方健也能清楚的聽到對方電話那頭傳來的嘈雜聲音。現場一定擠滿了圍觀的人。

“男人都是罪惡的!”這句話暗示什麼,那一串“JOB81:555666”又表示什麼呢?這是馬新與白波的哪一出了?他們在謀划著什麼陰謀?而信封上卻赫然寫的是“劉文軍”,這劉文軍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跟白波又有着怎樣的聯繫呢?三個被殺害的魔血族人,跟馬新與白波又有着怎樣的聯繫了!這些問題一直纏繞在方健的心頭,連黃玉小姐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自己又要面對着許多的複雜問題,而他目前能掌握着的線索,似乎又全在這封信上了。

姚夏敲門,方健快步上去開了門。方健把信給姚夏遞上,還把從白波門外偷聽到樓梯里那廝給摔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姚夏給說了。姚夏是兩眼都給瞪大了,他怎麼都不能相信這怎麼著都算名流的白波就跟黃玉的綁架案給拉上關係了。一副狐疑樣的道:“你確定裏面那說話的人兒就是白波!”

“院長室里不獃著院長,還能獃著誰了?”

方健的一句反問把姚夏問得無話可說,方健繼續說道:“這事兒跟他白波又關係的話,他也跑不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信給送他老人家,讓他老人家給我們找線索去!”。

姚夏點點頭,他一直覺得方健這廝是比自己聰明的料,自己局裏的好些大案,還是他幫自己給破的呢,繼而說道:“成!我們就是要放長線吊大魚!”

剛說完,姚夏又露出他那難看得要命的狐疑狀,道:“這‘男人都是罪惡的!’以及後面這一串的555666是啥意思啦?”

方健一臉無奈,不過他喜歡姚夏這廝的不恥下問精神,故作深沉狀:“這便是我們要白波去找的東西!”

“哦!”姚夏一臉的恍然大悟,一轉身,留給方健一個背影以及一句話:“我明白了!看我的!”

有時候方健還真的覺得這姚夏屬於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類型的,可這些年的私人偵探生涯,也確實讓方健見識過姚夏的頭腦發達以及四肢的發達,這是件很難說清楚的事情,你永遠也不要拿着一把尺子去看一個人,特別是當你習慣他的那個長度的時候。

關於白波與那馬新之間的事兒,方健有着特別敏感的直覺:他們之間有陰謀。儘管到底是怎樣的陰謀,他不得而知,但是這個陰謀應該不小。一位常年跟着政府官員打交道還夠得上名人的院長級別的人物,要有陰謀,應該也不會小!這是方健的直覺,只是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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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血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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