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家族勢力的效率
“怎麼樣,有什麼感想?”
徐舉一又從柜子上輕盈的跳了下來。
“這可是2米高,你就不費吹灰之力,就上去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師父,你太神了,我崇拜死你了。”
陸子安現在就是一個小迷弟一般。
“你不是說你天賦異稟?跳上去我看看!”
徐舉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米多一點,還是可以的,這兩米,就……就……呵呵,沒這個天賦。”
陸子安尷尬的應道。
“我不是打擊你,天賦因人而異,好多時候你自以為的天賦在別人那裏啥都不是,在普通人眼裏,你已經足夠優秀。
但在我眼裏你急於求成過於毛燥,你學過太多的招式,還沒有認真消化,這叫博而不精,我現在要做的是發現你真正的天賦,之後把你這個天賦放大,再放大,成為你獨有的東西。
如果你覺得對,就繼續跟我學,而不是一天天的吹牛逼。”
徐舉一實行蘿蔔加大棒的方式,先給一顆糖,再嚴厲敲打,把陸子安這種毛躁又自以為是的性子磨一磨,讓他沉澱一下再看看能教他些什麼。
“師父說得對,太對了,必須跟師父學,一切聽師父的,這麼牛逼的師父,我不跟着除非我有病了。
今後再不吹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是真正懂了。”
根據以往經驗,陸子安對自己是自信滿滿的,心想只要師父肯教,自己就一定很快學會學精,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不行。
但是剛才徐舉一輕鬆一躍兩米高,的確把陸子安給鎮住了,這可是突破人類極限的啊,自己現在無論怎麼練,也不可能跳兩米啊?
陸子安現在不是不想吹牛逼,而是,沒法吹了。
當一個人覺得自己無論怎麼練,也練不到別人的境界時,必然會產生消極情緒,也就是氣餒了。
徐舉一完全感同身受,就如同,當時徐舉一看鐘保國的高度,覺得永遠都到達不了師父的高度,氣餒是真實的,但當時鐘保國給了一個希望,就是有緣能找到千年瑪伽王。
有了這個希望,自己的武功突飛猛進,但真正與岳鵬相比,還不是岳鵬的對手的。
現在能與岳鵬拉開距離,還能與鍾保國對上百招不敗,輕輕躍上一層樓,都是千年瑪伽王的功效。
所以激勵和鞭策是必要的。
“我能做到的,相信你也能,不要灰心氣餒,一切皆有可能的。”
看着徐舉一神秘兮兮的鼓勵表情,陸子安頓時雙眼一亮,一切皆有可能,即是說自己也可以像師父一樣厲害!陸子安內心又燃起了希望。
這一天,陸子安的電話響個不停,徐舉一也真正明白到什麼是家族勢力,用陸子安的話說,一直低調不管世事,一個沉迷於習武的武痴開始管事了。
“師父,查到了,你說的那間開在中庭酒店的地下賭場,向外宣稱的確是我的名字,而且,那個背後的操盤者也叫安哥,雖然還需要一點點時間確認,但幾乎可以認定是嚴承安這個傢伙。”
陸子安氣鼓鼓的跟徐舉一吐槽着。
“他這種手段這麼低劣,根本就栽贓不了給你,稍微認真查起來,就能查到是嚴承安,為什麼還這樣干?有什麼意義呢?”
徐舉一覺得嚴家這次太幼稚了,不像一個大家族的嚴謹作風。
“站在咱們的角度是這樣,但是他們這招還是挺陰毒的。
用我父親的話說這叫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真正的目的,還是為斷了我今後的從政之路。
這種污水令我想重返政壇,特別在公示期間,他們會安排一些人用這個攻擊或上報紀委,特別陰毒的是,比如七天公示期間,專等最後兩天,才上報紀委,等紀委去立案時,時間上趕不及了。
就會把我壓下來,用這種小鬼難纏的方法,攔住我的升遷之路,極度的噁心人。”
陸子安一邊分析着,眼神越發的陰鷙起來。
徐舉一從陸子安眼神里感受到陸子安骨子裏的小宇宙正在爆發。
“這一家子的人,太卑鄙了!”
徐舉一忍不住脫口而出。
“嚴承安的未婚妻叫殷芝芝,殷家是金融界新貴,地位舉足輕重,殷芝芝的父親殷建新可能下一界問鼎財政部,現在還是副部長,風評還是十分正派的。
嚴夫人叫孫穎梅,曾經的孫家也是名門望族,十年前,孫家話事人孫朝棟犯了事,判了二十年之後,孫家已逐漸沒落。
你猜孫穎梅和殷芝芝會住在什麼地方?”
陸子安說了不少話,又抽了不少的煙,已經口乾舌燥。
所以賣了一個關子,把舊茶葉倒掉,重新泡起茶來。
“嚴夫人正常應該住在廣州或者京城吧!殷芝芝現在應該和嚴承安住在一起,這是正常思維。
但是,你這小子賣起關子,我猜住在香港或者深圳的可能極高,因為嚴家即將舉行婚禮,殷芝芝住在深圳置辦港貨更方便。”
徐舉一稍作思索便說出了推斷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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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師父,跟聰明人相處就是輕鬆。
來來,師父請喝茶!”
陸子安忍不住發自內心的讚歎,把剛泡好的第一杯先遞給徐舉一表示尊敬。
“嚴夫人大多數時間都住在深圳,平時喜歡書畫,現在在深圳畫油畫,還經營着一家畫廊,平時沒什麼知道她是嚴夫人,一直以孫穎梅這個名字示人,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打麻將。
她還認了一個乾女兒,叫常懷玉,住在一起,打麻將組局都是由常懷玉出面的。
常懷玉的主業是美容院,但背地更大的主業是給富豪們牽線美女,包括有模特,三四線藝人等等,說好聽點是經紀人,實際就是港劇里的媽媽生。”
“常懷玉?常總?”
徐舉一覺得名字好耳熟。
“你認識?”
陸子安聽到徐舉一低聲念叨着常懷玉的名字,順口問了一句。
“應該算認識,十天前一起打過麻將,還打過撲克?”
徐舉一想起了十四天前,丁仁和組局遇到的常懷玉,應該是她沒有錯了。
“打過撲克?師父,你知道說和女人一起打撲克是什麼意思嗎?”
陸子安詭秘的壞笑着。
“打撲克就是打撲克牌呀,還有別的意思?”
徐舉一疑惑不解問道。
“哈哈哈,打撲克是不是啪啪啪啪的響?”
陸子安繼續一臉壞笑的形容着。
“是啪啪啪,然後呢?”
徐舉一還是不明白陸子安想表達什麼。
“噗!難道師父還是處男?沒啪啪啪過?”
陸子安憋着壞笑,臉都漲紅了。
陸子安都說到這份上了,再不經世事的徐舉一也聽懂了啪啪啪是指什麼了。
徐舉一突然後悔沒和岳鵬好好欣賞那保險櫃裏的島國VCD碟片了,否則也不至於被這個徒弟取笑了。
“嘖!以為是你這個騷貨么,連40多歲的老女人也不放過,你這輩子都不會得風濕病嘍!”
徐舉一隻能防守反擊挖苦起陸子安來回敬。
“呃!”
陸子安想不到被徐舉一反將了一軍,差點被噎死掉。
“打住打住,先不說這個了。
再說說殷芝芝的情況吧!”
陸子安連忙轉移話題。
“繼續!”
徐舉一抬了抬手。
“正如師父所猜的一樣,殷芝芝的確才過來深圳一個星期,目的就是方便出入香港置辦結婚用品。
現在和她的閨蜜住在深圳,是她的個人物業。
殷芝芝喜歡參加各種派對,也喜歡蹦迪,聽說一言不合,一時意氣任性買下了一間即將倒閉的酒吧。
師父,想想如何實施你的計劃吧!”
“我算是真正認識到什麼是大家族勢力了,就一天功夫,你就能查到這麼多的東西。”
徐舉一由衷的讚歎道。
突然,徐舉一感到一絲不安湧上心頭,暗忖着:
“陸家如此的厲害,嚴家也不遑多讓吧?那麼,自己派出去的幾路偵察,嚴家會不會已經發現了呢?”
“出事了!”
岳鵬急匆匆的走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