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無視我的存在
江山河沒想到,剛剛左龍會再次打電話過來,忍不住問道:“什麼事,剛剛怎麼沒有說完嗎?”他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心中猜測是不是又出現了新的情況。
左龍立刻說道:“江書記,楊威被那金山追捕,這其中有大問題啊!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他的聲音再次變得緊張起來,握着方向盤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江山河心中一驚,連忙追問:“怎麼回事?詳細說說!什麼大問題,我感覺你很緊張”他的表情變得凝重,心中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左龍深吸一口氣,說道:“江書記,那金山是接受了省委二號陸雲飛的安排,打着咱們省紀委的旗號要帶走楊威啊!這裏面肯定有陰謀。”
左龍的額頭冒出了汗珠,他感覺自己似乎觸摸到了一個巨大陰謀的冰山一角,但具體是什麼,他一時半會還無法理清。
江山河聽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憤怒地一拳砸在辦公桌上:“豈有此理!他那金山好大的膽子,竟敢不向我彙報,私自行動!這已經違反了組織紀律,我一定會拿下他,這樣非作非為的人,是不可信的,還有你說道陰謀,有什麼陰謀,你還是一口氣說完,不要在半空中噎着,我難受。”
江山河的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他對這種破壞紀委規則和秩序的行為深惡痛絕。
“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也得直覺,江書記,等我見到楊威后,立刻把這裏的情況向你彙報。”左龍只是有這種直覺,具體什麼情況,他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他現在只希望能儘快趕到楊威身邊,確保他的安全。
然而,左龍不知道的是,那金山假紀委的人已經通過監控找到了他打電話的公用電話亭,正朝着這個方向趕來。
他們得知左龍正在找楊威后,沒有人猶豫就過來。那金山帶着人趕到電話亭附近,通過技術手段獲取了楊威撥出的號碼。他們動作迅速而專業,就像一群飢餓的獵犬嗅到了獵物的氣息。
他們很快查到了左龍的信息,並猜測楊威可能會去找他。
於是,一部分人繼續在周邊搜索,另一部分人則朝着左龍的住處趕去。他們的身影在城市中穿梭,如同黑暗中的幽靈,給這座城市帶來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楊威與左龍成功碰面,他們在城郊廢棄工廠附近的一個破舊倉庫里。
楊威喘着粗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憤怒。
左龍皺着眉頭,“老楊,這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我們得想辦法找到證據,還你清白。”他拍了拍楊威的肩膀,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正當他們準備商討下一步計劃時,那金山帶着紀委的人已經包圍了他們所在的地方,這是他事先去陸雲飛辦公室和他商議的方案。
那金山知道,他已經沒有退路,只能背靠陸雲飛這棵大樹了,回到紀委肯定會被江山河派人對他做內部調查。他現在只能孤注一擲,抓住楊威,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楊威,你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快快出來,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那金山喊道,他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在周圍回蕩,帶着一種虛張聲勢的威嚴。
楊威和左龍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次楊威肯定又要說不清楚了。但他們不會輕易就範,這些假紀委人員是不可信的。
左龍低聲對楊威說:“楊威,別急,我已經把這裏情況彙報給江書記了,估計他們很快就會來,不能讓他們得逞。”他們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衝突,眼神中透着堅定和無畏。
楊威怎麼也沒想到左龍考慮得如此周全,他滿含感激地看了左龍一眼,那眼神里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對這份真摯友情的珍視。
就在那金山傾盡全力帶人搜尋楊威,並且憑藉著各種手段很快鎖定楊威蹤跡的時候,左龍也及時找到了楊威。那金山看到左龍的瞬間,心中猛地一緊,但他還是強壓下了心中的慌張,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鎮定自若。
那金山一臉嚴肅地走到楊威面前,每一步都帶着一種故作的威嚴。楊威則警惕地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那金山,你的動作夠快嘛!不錯啊!不愧是干紀委的,這狗鼻子可真夠靈的!”楊威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那金山。
那金山開口道:“楊威,你跑得也很快,不過你覺得你能跑得了嗎?我現在正式再次對你說一遍,楊威,我們是省紀委監察一處的,你現在涉嫌貪污受賄,跟我們走一趟,回去接受調查。”他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回蕩,帶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楊威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火光:“那金山,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楊威行得正坐得端,這分明是污衊!你以為當著市委常委的面,把我從市委大院帶出來,就能毀掉我的名聲嗎?告訴你那金山,這是不可能的,你心裏那點小算盤,我一清二楚。”楊威的胸膛劇烈起伏,他為這莫須有的罪名感到無比憤怒。
那金山冷笑一聲,可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哼……,楊威,跑是沒有用的,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有人實名舉報你,我們證據確鑿,你別想狡辯,還是乖乖和我們回去,這才是你正確的選擇。”他試圖用這種說辭來壓制楊威。
楊威怒視着他,大聲反駁:“是誰舉報我?我要看證據!你們就這樣隨隨便便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你以為你假借紀委的名義,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把我帶走嗎?你做夢,那金山,我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雙倍的代價。”楊威的聲音在空氣中震顫,充滿了力量。
那金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動手:“帶走!到了審訊室,你自然會知道。”他的語氣變得粗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