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還不如賓館裏的小姐
我最反感別人罵我，立即反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張強的臉上。
張強一愣，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出手。吐了幾下唾液，估計是被打出血了。
萌萌見我動手了，擔心張強會報復我，趕緊推我走。“哥，你走吧，你走。”
也許是萌萌推我走，維護了我，刺激到了張強，吐了幾下唾沫，然後像發瘋一樣朝我撲來。
萌萌見張強向我撲來，立即站在我前面，把我護在身後。
張強一見更是怒不可遏，對着萌萌就想拳打腳踢。
我一把把萌萌拉到身後，對着張強小腹就是一腳，直接把張強踢倒在地。上前一腳踩在張強的背上。
張強一邊掙扎着想爬起來，一邊大罵。“王八蛋，你敢惹我，我廢了你。”
我一手抓住張強的衣領，另一隻手直接不停地扇張強的嘴巴。直打的他半邊臉腫起來。
萌萌拉着我讓我停手。我知道萌萌怕張強報復我。在她的認知里，張強就是學校這一片的霸王。
也許是我的凶神惡煞驚到了張強，他也不再罵人了。不過還是張口閉口要廢了我。
我一把掰斷張強的一根手指。疼得張強如被殺的年豬一樣嗷嗷大叫。
“孫子，你還想廢我嗎？”
“大哥，對不起，誤會，誤會。”
“啪！”對着張強的臉又是一巴掌，“叫誰大哥呢？”
“大爺，你是我大爺，我錯了。誤會，誤會。”
“她是誰啊？”我用手一指萌萌。
“她，”張強一愣，想了一下，“她是你女人。”
“喊錯了。”我又蠻橫地扇了他一耳光。
“大爺，我喊她什麼？”
“喊奶奶！”
“奶奶？”張強一愣，猶豫了一下。“奶奶，對不起。”
一邊的萌萌本已被我的舉動嚇壞了，又聽張強喊她奶奶，又好氣，又好笑。
“別胡喊，別喊了。”萌萌窘的滿臉通紅。
“孫子，以後見到萌萌，就要喊她奶奶，聽到了嗎？”
“大爺，我知道了。”此時的張強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當著萌萌的面我不想太血腥，就讓萌萌先回住宿，我還得和張強聊聊天。
萌萌見我沒有再打張強，也就放心回去了。
等萌萌走遠，我一把抓住張強的另一根手指，“孫子，你推萌萌，把我的車砸壞了，修車費八千，你準備什麼時候給啊？”
“大哥，你的車是被萌萌砸壞的啊，你找她啊。我和她已沒有關係了。”張強的哭腔都出來了，他哪有八千塊錢給你。“上次不是把萌萌送給你了嗎？”
“孫子，這話你也好意思說。我才不要你玩剩下的破貨。”
“破貨？大哥，這娘們可保守了。雖然是我女朋友，但我連碰一下都不讓。”
“注意你說話，誰是你大哥，萌萌是你奶奶。”
“是，是，大爺。”
“那萌萌的學費你準備什麼時候還啊？還有，昨天她的錢是被你搶去的吧。”
“我，我儘快還。”
“要不我們到公安局說說這件事吧。”我捏了捏張強那腫起來的臉。
“搶劫兩次，超過五千了吧。夠判幾年吧。”
張強顯然知道他的情況有多嚴重，一聽我說要到公安局去，立即就跪在我面前“大爺，大爺，是我眼瞎，惹了你了，請你放我一馬，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好啊，不去公安局，那就去你家吧。把萌萌的錢還了。”我又是一巴掌打在張強的臉上。
張強還想說什麼，最後沒有說出來。
我讓張強自己打出租車在前面走，我跟在後面。我才不想他上我的車呢。
大約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在一個城中村停下。
張強下了車，帶着我走到他的家。
房子是老房子，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產物。沒有電梯，樓道很窄，也沒有燈，黑乎乎的。我們一口氣爬了六樓，來到他的家。
打開門，張強讓我先進去，他跟在後面。
他的家兩室一廳，都非常小。房間也沒有收拾，很亂。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光着上身，正在吃飯。晚餐吃的很簡單，一個炒雞蛋，一個拍黃瓜，一瓶啤酒。
男子見我們進來了，簡單地打了聲招呼，依舊吃他的飯。
張強給我倒了一杯水，我本不想接，但看張強那一臉乞求的神色，也就順手接了過來。
張強看看我，又看看那個中年漢子，一時尷尬不知如何是好。
那個中年漢子狐疑地看着我們，不知道張強怎麼了。
我裝作沒看見，一副悠閑地看着手機。
張強猶豫再三，撲通一聲跪倒在男子面前。
張強的舉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為了避免尷尬，我就起身下樓了。
在樓下也就二十分鐘，張強下來了。“哥，這是萌萌的學費，給你吧。一共六千二百塊錢。”說著遞給我一沓錢。
這個是萌萌的學費，我必須要回來。
當我伸手拿錢的時候，我明顯感到張強的手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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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對不起，對不起萌萌。”
“早幹嘛去了，現在才知道對不起。”我對着地下的一個水泥墩一腳踢出，水泥墩應聲斷裂開。
張強看着斷裂開的水泥墩，頓時驚住了，愣在當地。
我沒有理他，徑直離開。
第二天中午，萌萌來了，看着心情不錯。
我又拿出我的蠻橫，給萌萌抹了抹創傷葯。
看着她那安靜的樣子，我硬生生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承認我是惡作劇，就是想調戲一下萌萌。
被我突然親了額頭，萌萌頓時惱怒，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氣呼呼地瞪着我。
“怎麼，我給你要回你的學費，收點利息不行嗎。”
“哥，別這樣，我欠你的錢以後我會……”萌萌說到這突然反應過來。“哥，你剛才說的你要回了我的學費？”
“我要回你的學費，你準備怎麼謝我呀？”我故意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從包里掏出了一沓錢。
“萌萌，你說，該怎麼謝我呀。”
高興的萌萌本來想伸手接過她的學費，聽我這樣一說，頓時為難地停了下來。
“哥，錢是你要回來的，我就不要了。”說話之間，神情有一絲的落寞。
“真是白眼狼，幫你要回學費，竟一點好處都得不到。還不如賓館裏的小姐。她們還知道感謝。”我故意說的賤賤的，就是想看看萌萌那緊皺眉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