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心裏清楚就是在罵他,可卻毫無辦法
邵發魁氣得拿起雞毛撣子,不分青紅皂白地給邵文劍來了一場愛的教育。最後氣得渾身發抖道;“**,你是豬啊!我叫你別去招惹丁衛東的。**沒長耳朵?”
“他爸算了吧。文劍也不是有意的..”王鳳琴在一旁勸道。
“算了,這還不都是被人慣出來的。”邵發魁咬着牙說:“趕緊把他調到別的供銷社去,我明天還得去找丁衛東賠禮道歉。”
“都是這**害的,找一個偏遠些的小供銷社讓他過去。”“你明天就去找你大哥,把這事兒給辦了。真**!”
“還有在調離前請假別去上班了。”
王鳳琴心疼地說:“三兒現在也沒法上班啊。你瞧着臉上和手上都是印子....唉,那個李青玉害人不淺啊。”
丁衛東到家時,何雨水和范大磊兩人剛停下車子。就是那輛摩托三輪。
“喲,你們倆今兒個怎麼有空?”丁衛東笑着道。那邊李青玉和何雨水寒暄了起來。一邊打開房門請人進去坐。
“今兒個沒啥事,就過來找東哥喝幾杯。”范大磊笑着說:“咋沒見那倆傢伙啊?”
“他們現在下班,直接去女朋友家了。”丁衛東笑着說:“得九十點才能回來呢。”
“那太可惜了,我今兒帶來了一些好東西,他們是吃不着了。”范大磊笑着說:“一些驢肉還有驢腸子。”
“而且還不是那種老驢肉。”
“行啊,拿出來吧。讓雨水和青玉去做。”丁衛東笑着說:“正巧我買了豆芽,驢板腸燒豆芽可是好東西啊。”
“驢肉燒土豆,再弄一些煮成五香驢肉。”
范大磊帶來的是清理乾淨的驢板腸,那驢肉有七八斤的樣子。
他們在這兒商量着,何雨水和李青玉兩人過來,把驢板腸和驢肉拿了進去。那邊閆埠貴看得直咽口水。
“嘖嘖,天上龍肉地上驢肉啊。”閆埠貴吸了吸口水,他正在牆邊的花架那兒,給一些花草澆水。
不過閆埠貴吊著一隻胳膊。瞧着就有些滑稽了。
這時候何大清和傻柱兩人進來了。他們今天還沒招待。就買了些豆腐和一條魚。
何大清一看到何雨水,眼睛頓時一亮。
“雨水啊,這東西讓我來做吧。”何大清趕忙說:“丁總工您看我來幫忙成不?我做驢肉還是有一手的。”
“那行吧。”丁衛東點點頭說:“那就有勞何師傅了。”
何大清滿臉諂媚的笑容說:“這有啥勞煩的,順手的事兒。傻柱你過來打下手。”
傻柱翻了個白眼應下了。
有這兩人幫忙,何雨水就和李青玉去研究織毛衣針法的事兒了。小魚兒在一旁瞎搗亂。
丁衛東和范大磊兩人,就在門口望着夕陽喝茶。
兩個椅子中間擺着一張四方凳。
丁衛東說起了邵文劍的事兒,最後有些惱怒地說:“這個**,我要是對付他,就顯得小題大做了。可不出手,我心裏又不痛快啊。大磊你有沒有法子?”
“這還不好辦啊。我明天打個電話。把他扔到偏遠鄉下就行。”范大磊笑着說。
“嗯嗯,那就這麼辦。”丁衛東滿意地點點頭。
這時候許大茂進來了,他此刻低着頭沿着牆邊走路。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但他眼中的不甘和怒氣怎麼都遮掩不住。
許大茂回到家中,總算能緩口氣,他已經安排妥當了。稍後會有開往津門的貨車,他能藏身於貨車之上。
而且這貨車是直接前往港口的,那邊港口上船的事宜也已處理妥當。有一艘貨船會徑直開往港島。
許大茂回家后收拾一番。主要是換身衣服,把幾條大黃魚藏在身上。至於那三千多元錢,許大茂就放在衣兜里。
收拾完畢,許大茂鎖好房門,拎着個空袋子悠然地走了出去。這般模樣讓人一看,彷彿是出門買東西去了。
何大清的廚藝着實高超,不一會兒就做出了好幾道菜肴。
有一道小炒驢肉,還有一道驢三鮮。這是用驢肉搭配黃豆芽、筍片以及木耳燒制而成的。一道白切驢肉,一道紅燜驢肉。最後是豆芽燒驢板腸。
至於五香驢肉,還在鍋里鹵着呢。
“丁總工,一切都已準備就緒。你們先享用着,那五香驢肉再等二十分鐘就行。這點雨水能處理。我就回去了。”何大清恭謹地說道:
“對了,您弄來的驢肉真棒。這可不是老驢肉。要不然,想要做熟可不容易。”
“多謝了,這是一點心意。”丁衛東切下一斤驢肉遞給何大清。何大清感激地接過驢肉離開了,後面跟着沉默不語的傻柱。
何大清還是挺滿意的。何雨水對他的態度猶如陌生人一般。但這總比心懷仇視要好。
“嘖嘖,這都有一斤驢肉了。回去切一半炒了。”何大清笑着說:“把豆腐和魚一起燒了。咱們今晚喝點。”
“你後天中午去相親。明天把自己收拾乾淨點。我給你約在了烤鴨店裏。在事情成之前,千萬別對外說。”
“您放心,雖說對方是農村人,但長得很好看。張媒婆不會騙我的。”看着何大清鄭重其事且壓低聲音,傻柱趕忙點頭。
剛來到中院,就瞧見賈張氏正在水池邊洗衣服。那肯定是她自己的衣物。秦淮茹在一旁削着土豆皮。
傻柱拎着那條足有五斤重的鯰魚過來,在水池邊清理起來。
“傻柱,你們家就兩人,能吃得下這麼大的魚?分一半給我們家。”賈張氏惡狠狠地盯着傻柱,彷彿傻柱若說不給,那就是犯了大罪。
“我欠你們家的?”傻柱冷冷回應。
“你們家父子倆掙錢,根本花不完。你幫扶一下困難的鄰居咋了?”賈張氏憤憤不平地說道。
“嘖嘖,你這套說辭,是跟那個老傢伙學的吧?”傻柱鄙夷地說:“他這麼說,你找那個老傢伙去。”
易中海站在門口,看着易天賜和易紅梅玩耍。一聽到傻柱這般言語,易中海氣得臉色通紅。
易中海心裏清楚傻柱就是在罵他,可卻毫無辦法。
如今已沒人在乎他易中海了。他不過是個老絕戶罷了。即便收養了兒女,依舊遭人欺負。
易中海此刻愈發渴望有個親生兒子。
賈張氏本想召喚老賈,可看到傻柱那如殺魚般的目光。讓賈張氏想起,如今召喚老賈毫無用處,反倒可能惹來麻煩。
“柱子,我婆婆不會說話,您別見怪。”秦淮茹嗲聲嗲氣地說道:“但我這肚裏還有一個,需要營養……要不您給我一點?”
“秦姐您這話,我不給就顯得不通人情了。”傻柱說道:“給您切一點。回家自己燒去。對了,這是給您補充營養的。我也算對得起東旭哥。往後有機會再給您弄點有營養的。”
傻柱說著切下一節魚尾巴,約有一斤半。
秦淮茹聽傻柱這麼說,不由地拋了個媚眼。把傻柱弄得暈乎乎的。
傻柱如今一口一個秦姐,可兩人在床上時,傻柱一口一個賈家嫂子。秦淮茹知道傻柱肯定有啥毛病。
如今傻柱還把賈東旭搬出來說,更證實了秦淮茹的猜測。但這並不妨礙秦淮茹滿心歡喜地拿着鯰魚回家。
賈張氏匆忙洗完衣服就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秦淮茹正往魚鍋里下豆腐。那豆腐是買來給秦淮茹補充營養的。沒想到今晚能吃上鯰魚燉豆腐。一想到鯰魚燉豆腐的美味,賈張氏哪還有心思洗衣服。
“這個**,那麼大一條魚,就給咱們一點魚尾巴。”賈張氏唾沫橫飛地罵道:“他們倆吃那麼多,怎麼不撐死!”
“對了,我瞧見何大清拎着一塊肉!你去要一點回來。嘖嘖,這狗吃的東西。買肉一點肥肉都沒有。真不會過日子。沒肥肉的話,那瘦肉哪能香?這個混賬玩意,還是個廚師呢!”
秦淮茹無奈地說:“人家那是驢肉。是丁總工家給的。”
“驢肉?嘖嘖,這玩意兒可香了!那個**給何大清,咋不給咱們家送點過來?”賈張氏瞪着母豬眼:“我去找他去。”
賈張氏腦子裏此刻啥都沒了,只有驢肉!賈張氏上次吃驢肉,還是幾年前的事,如今一想到那味道,口水就止不住地流。
秦淮茹嘴巴動了動,但馬上就閉上了。
“也好,讓這老潑婦被丁衛東揍一頓。”秦淮茹在心裏暗暗想道:“我也能出一口惡氣。等我生完孩子坐完月子。一定把這老潑婦趕回去。在農村她只有死路一條。”
秦淮茹恨透了賈張氏。要不是賈張氏,賈東旭也不會死,她秦淮茹也不會成為小寡婦,棒梗更不會變成小太監。
對於棒梗變成小太監這事,秦淮茹恨不得生吞了賈張氏。但城府頗深的秦淮茹,此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她在等待復仇的時機。
賈張氏氣勢洶洶地跑到前院,這才聞到驢肉那濃郁的香味。此時何雨水和李青玉兩人,正在廚房裏把五香驢肉撈出來。
今天風很大,而且是西北風。所以前院的香味,沒能傳到中院,要不然賈張氏和棒梗早就鬧騰起來了。
賈張氏來到這兒后清醒了些。她想起丁衛東的厲害。也清楚自己去要肉肯定沒戲,說不定還得挨幾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