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的星星4
仲天俊想解釋,但仲父壓根聽不進去,去辦手續拿粉鑽。
有錢特權多,立刻簽字,銀行下秒打款。
上億的資金都不帶詢問,哪像一般人取個幾萬塊還問東問西。
冷雪收到錢,與拍賣會工作人員握手告別,開着房車到新買的別墅區。
刀疤站在大胖的背上巡視新的領地。
冷雪搬着行李箱進屋,看着兩小隻笑着問到。
“怎麼樣?喜歡這嗎?”
“接下來我們要在這住很長一段時間,東奔西跑那麼久,看把你倆累的。”
小動物還是要多跑多玩,一直在房車上面生活,小兩隻天天萎靡,耷拉耳朵。
考慮到這些,冷雪就決定定居,這個城市是隨機挑的。
有錢萬事不用愁,什麼事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作息漸漸固定,天天早上帶着兩隻鍛煉,然後放它們在院子裏自由活動。
而冷雪早上回來之後,就吃飯回書房看新聞刷劇打發時間。
管家加保姆都是服務公司介紹的金牌,把別墅打理的井井有條。
仲家拍到粉鑽后,公司立刻讓設計師出圖紙,為新品造勢。
仲父有意培養仲天俊,安排不少事給他做,仲天騏也沒落下,把他也塞進公司的部門。
仲天俊為了完成任務,吃住都在辦公室,累了就看看刀疤大胖的照片。
單純可愛小動物能凈化人的心靈,平靜煩躁思緒。
看到照片背景里的冷雪,仲天俊會默默保存,放進私隱相冊。
吃飽沒事幹,人閑就想找點事做。
冷雪看着雜誌上大肆宣傳的首飾,她有些手癢。
不如,她也開個工作室,做點飾品賣賣。
說干就干,冷雪立刻採購材料工具,註冊商標買店鋪。
幾個月後,一家很火的國風飾品店傳遍上流社會。
這家店的飾品好看,工藝精緻繁瑣,什麼都好,就一個字,貴。
仲父看着報告,嗅到危機,雖然現在店小,公司受影響不大。
萬一店擴大呢?
已經有跟風的公司開始製作國風飾品,主打加入分杯羹。
報告的專業分析,飾品使用的工藝都是近乎失傳的,摘下眼鏡,仲父放到一邊,對着仲天俊問到。
“天俊,你怎麼看?”
仲天俊也頭大有。
“這,爸,公司一直走高端路線,而且看分析,這些飾品原料也不菲,工藝更是難以模仿。”
“其他公司那樣照外觀製作,和抄襲沒什麼兩樣,我們公司絕不對和他們一樣。”
“要不我們先去接觸一下這家店的老闆,看能否合作。”
仲父對這個提議思考了一下,點頭同意,同時也讓人去找會這些工藝的人。
像他們這樣不缺錢的人,買東西那都是尋求稀有,精益求精。
抄襲那是自掘墳墓,照貓畫虎那更是不行,模仿看着就丟人。
按照調查,仲天俊親自出馬,根據地址上門拜訪。
冷雪大部分作品都是在別墅完成,要展示時才會放店裏。
仲天俊到地方,看着院子裏撒歡的刀疤和大胖有些欣喜。
緣分啊!
叮咚叮咚按門鈴,保姆開門。
刀疤看着熟悉的兩腳獸,喵喵的和大胖交流。
‘胖子,你看那個雄兩腳獸,他是來找鏟屎官的嗎?’
‘連東西都不帶,哼,小氣獸。’
‘汪汪,對,老大說的對。’
大胖在野外被欺負的慘,別看塊頭大,膽小。
和刀疤呆一起,那都是負責當打手,叫幹嘛就幹嘛。
刀疤習慣大胖的附和聲,舔舔爪子,唉,家裏來人,待會再去和其他貓決鬥。
有貓的地方就有江湖,刀疤短短時間已經收服整個別墅區的貓狗。
按它的話來說,都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冷雪聽保姆報告,聽仲天俊來,有些奇怪。
他怎麼會來?怎麼知道她的住址?敢調查她,居心不良啊!
坐在客廳的仲天俊和刀疤大眼瞪小眼,對着它尬聊。
“刀疤,你又可愛了,最近胃口一定不錯吧!”
“大胖,你也胖了,呵呵。”
保姆倒完水就去擦桌子,暗中觀察仲天俊。
唉,挺帥個小伙,咋腦子不太清楚呢?
和貓狗說話,它們能懂嗎?
冷雪下來就看到刀疤傲嬌的喵喵叫。
‘不錯,兩腳獸再說點,貓的帥氣英勇還沒說呢!’
“好啦,刀疤,帶着大胖一邊玩去,記住別闖禍,別讓人到家告狀。”
仲天俊一看冷雪來,隆重起身,刀疤甩着尾巴。
‘哼,不聽就不聽,我還不樂意聽呢!大胖,走,助威壓場子去。’
仲天俊沒忘正事,關心幾句刀疤大胖就開始說正事。
本來帶着談判底線的仲天俊慢慢退步,沒幾句話,就開始放寬和冷雪合作的條件。
最後,壓着底線談成合作。
冷雪幫忙製作仲家公司設計的東西,材料工具都不負責,手工費按照飾品標價的百分之三十收。
除此之外,每個月還有顧問費,給設計師提供諮詢。
冷雪每個月去四天,一個禮拜一天,有點單休上班的意思。
仲父看着這條款,咬着牙答應,還不知道自己養了個家賊。
冷雪的空降,公司傳的沸沸揚揚,仲天騏當然也知道了。
按耐不住反骨,仲父越不叫他做什麼,他就越想干。
上次他的警告,讓仲天騏越來越想靠近冷雪,要是來場戀愛,肯定能氣到老頭子。
騎着機車,仲天騏帥氣的停在公司門口,靠着車擺姿勢。
兩個小時后,他腿都麻了,人咋還不來。
沒好氣的讓門衛把車推去停好,自己一瘸一拐的回座位。
坐了會腿不麻,喝口水也澆不冷他氣憤的心。
插着兜就往設計部跑。
來回溜達幾圈,沒看見人。
奇怪,不是說冷雪今天來公司嗎?怎麼還不來,比她還囂張啊!
職員看着仲天騏這二少爺走來走去也沒在意,混日子的,誰不知道。
他們這些打工的還是別上去湊熱鬧。
以前有想走捷徑的,可還沒靠近就被羞辱的體無完膚。
罵的人羞愧辭職。
仲天騏敲敲桌子,隨口問到。
“那個,我聽說來了個顧問,人呢?”
“冷顧問啊,她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