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酒吧交談
“我猜測，這個勢力可能就是聯合政府中的實際統治者們。”
這個世界太蹊蹺了，二十一世紀的千禧年，世界還處在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對抗狀態，十年後整個地球搖身一變，出現一個統一世界的最高聯合政府，還把地球陸地分為十個大區。
周龍指尖敲擊着桌面，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讓已經陷入寂靜的酒吧，多了一點雜音。
接着，瑪麗將酒杯推到愛維麗面前。
“你最愛的干馬天尼！”
“謝謝！”愛維麗翹起腿，拿起瑪麗調好的酒，笑道：“瑪麗，今天的技術又進步了。”
瑪麗解釋道：“還要多謝眼前這位先生，一連次點了十杯不同口味的馬天尼，現在手感還在。”
“多多練習，總會有進步的。”愛維麗輕輕抿了一口，將酒杯放下。
“我經常會來這個酒吧！這裏的酒水價格良心，老酒客們都守規矩從來不會鬧事。”
“當年我的父親和瑪麗的父親就這麼相對着。”
周龍觀察瑪麗毫無皺紋且年輕的臉部，道：“沒看出來，你年紀不小。”
瑪麗為周龍重新添上一杯鮮啤，眼眉一皺，小聲道：“隨意說女人年齡這件事，可是大忌！”
周龍笑道：“抱歉，只是好奇你們怎麼保養的，畢竟你的臉和嘉芙蓮·澤塔瓊斯一樣有韻味。”
“哦！謝謝，我一直這麼認為，你們繼續聊，我就不打擾了。”瑪麗撩起自己的紅髮，退到一邊繼續調酒。
“那我像誰？”愛維麗好奇。
周龍拿起酒杯，盯着酒表面漂浮的氣泡，評價道：“像年輕時候的莫妮卡·貝魯奇，你的嘴要比她薄一點。能娶你這麼美麗的妻子，你的丈夫絕對很幸福。”
面對這種評價，愛維麗跟着拿起酒杯，同時她捕捉到一點，周龍所說的人都是上個世紀的影星，這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從上個世紀活到現在的老怪物。
“謝謝誇獎，像周先生這種，周圍絕對有很多女子。”
周龍搖頭道：“我覺得你在說違心話，我這種走在大街上認不出來的臉，怎麼可能有姑娘願意圍着轉。”
“就算真有姑娘們願意跟着，那純粹就是在浪費姑娘們的青春年華。我絕對會勸她們，多去追求陽光帥氣積極向上的男生，而不是找我這種陰晴不定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你兒子像是複製粘貼，女兒為什麼和你長得不像。”
有關之前科文大廈的報告，愛維麗看過，監控更是逐秒看完，自然清楚女兒妮娜抬槍冒犯的事。
“妮娜長得像她父親，周先生調查過他們？”
“沒有！”周龍輕輕將酒杯放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從你進入這個酒吧后，我才知道了你們的關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單憑氣味就能聞出來，再細一點光看基因就能看出來。”
“周先生說笑了。”愛維麗將酒一飲而盡，臉上一直掛着職業專有的笑容。
“時間不早了，既然如此我該走了。”
“再會！”周龍站起身目視愛維麗離開。
愛維麗走到門口，轉身說道：“再會，周先生！”
等到這個女人離開，周龍拿起剛喝完的酒杯輕輕砸了一下桌面，然後對瑪麗說道：“鮮啤留着繼續發酵，我下次還會再回來喝。”
“沒問題，絕對給你留着。”擦着酒杯的瑪麗，目視周龍的離去。
走出小酒吧，周龍在四周搜索愛維麗的身影，發現她早已消失無蹤。
街邊的所有監控設備同時運行，時刻關注着周龍的動向。
“第一次就派出這種高層過來，這個最高聯合政府好像知道了我的實力。”
祂解釋道：“元素病出現后，聯合政府就開始着手掃描裝置，通過掃描裝置記錄每一個人，防止感染擴大。”
“其中有癥狀的感染者體內會產生龐大的能量，比如電流感染者或者燃燒感染者。”
“他們的掃描裝置正好掃出你體內的能量，這還要歸功於你每晚猛吸核電站。”
“這次試探就是在看你的態度，這算是好事，起碼不會有不長眼的惹你麻煩。”
“盒子和那個女人的氣味我還沒有忘記，盒子的金屬氣味獨立於地球之外，根本就不是地球的金屬。”周龍左手揉了幾下鼻子，鼻粘膜被恰到好處的力道刺激后，嗅覺被放大到極致。
依靠氣味尋找，唯一麻煩的地方，就是要區分各種氣味。
順着女人的氣味，周龍一路追尋，路過一座教堂。
教堂周圍路人稀少沒有喧囂，大量的綠植排列於兩邊，在這座充滿污染的巨型城市中，這裏無疑是一片凈土。
那個女人的氣味在這裏殘留了很多，本就不着急尋找的他，決定進去看一看。
走進教堂內，這裏有着絢麗的壁畫和散發著光芒的各色玫瑰窗，尤其是穹頂螺旋狀的玫瑰窗，揮灑的光輝照耀至地面，這些光輝隨着太陽的移動不斷偏移，讓教堂充滿聖潔。
一位年老卻精神飽滿的神父坐在座椅上，手中拿着一份報紙，報紙上記錄著昨日發生的重要新聞，他很是祥和，給人一種不一樣的心裏安慰。
“你在找人，對不對？”神父將報紙放下，起身朝周龍看去。
周龍坐在長椅上，道：“沒錯，這裏有沒有來過一個女人，臉部的骨骼輪廓不錯像個美人，身材比較高挑。”
神父始終保持溫和的表情，他坐到周龍身旁，說道：“的確有這麼一個年輕人，不過她每次來這裏的時候都不說話，跟她比起來我反而像是個偽信徒。”
“每一次她都站在中央祈禱，發出歇斯底里的聲音，我勸她不要陷的太深，她每一次都沒有回應我。”
“前前後後來了二十次，這讓我有所察覺，她信的並非是上帝，似乎是另一位存在，那種近乎瘋狂的信仰光憑目光直視，足以讓人害怕恐懼。”
周龍取出筆和紙，畫出之前和伊撒爾坐在一起的女人。
“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