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言掉馬了
成立現在才發現顧清星其實一點都不好對付,當初他都沒把顧清星放在眼中,現今卻栽在她手上。
“成哥,你這麼盯着我幹嘛,哦不對,你確實應該好好看看我,畢竟我是你不認識的顧清星,不是那個任你們擺佈的顧清月”。
和顧清星一起進來的其他兩人進來了,顧清星看了眼院子裏躺着的男人,對着他們說“把他們都拖到院子裏”。
成立和其他兩人跪着,身上都帶着傷,顧清星坐在他們面前,“那天晚上就是你們幾個給傅逸言下藥的,膽子還不小嗎?”
跪着的一個男人說“你要殺要剮,痛快點”。
“你們三個放心,殺人是犯法的,我可是一名合格的公民不會做犯法的事,不過你們想要的痛快可能是給不了了,當初事發的時候我沒有立馬追你們,是想再給你們一段逍遙快活的時間,誰知你們不知好歹,偏偏要留下了找死”。
顧清星拿出一把匕首,緩緩站起來,走近三人,說“既如此,再放過你們倒顯得我不知禮數了”。
“啊......”,剛才說話的那名男子突然大叫起來,顧清星一匕首挑斷了男人的手筋,成立面無表情的看着,倒是另一個男人有些怕了。
“殺了你們對你們來說太便宜了,我要你們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顧清星想着家裏的傅逸言,速戰速決挑斷三人的手筋和腳筋,吩咐旁邊的男人道“他們喜歡給人下藥,你讓他們自己嘗嘗,還有如果清夢要殺他們的話,給我留一口氣”。
“是”。
顧清星說完快速駕車而去,回到家又覺得自己那樣做太便宜他們了,他們對傅逸言下藥找女人,自己只斷了他們手腳。
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傅逸言仍安安靜靜的睡着,顧清星洗澡換了身衣服在傅逸言旁邊躺下,輕撫着傅逸言的俊臉,說“傅逸言,我對他們的懲罰是不是太輕了”。
顧清星忽然想起日記本,她剛要起身去書房,一隻有力的大手又把她撈進懷中。
“傅逸言,你醒了”。
傅逸言皺眉,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顧清星耳邊響起“星兒,你怎麼老是連名帶姓的叫我,這樣想的多生分”。
顧清星解釋“我的這稱呼才是最特殊的,別人都喊你‘傅總’,‘逸言’,就我一個人喊你傅逸言,你不覺得特殊嗎?”
傅逸言在顧清星額頭上點了一下,“就你會說,我的那些個仇家也喊我‘傅逸言’,其實你還可以叫我‘老公’,或者‘逸言哥哥’也可以”。
顧清星給了傅逸言一個大白眼,第二個稱呼打死她也喊不出來。
“傅逸言,你別太過分,大不了以後我不帶姓”。
“我過分嗎?以前的時候你一口一個、逸言哥哥‘,喊得不是挺好的嗎?”
“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記了”。
“真的嗎?”
顧清星有時候挺怕傅逸言的,傅逸言長的好看聲音又好聽,自己真的是禁不住傅逸言的誘惑。
顧清星想逃,但傅逸言根本不給她機會,起身吻上她的唇,將顧清星禁錮在身下,知道顧清星快無法呼吸才放開她,說“這都過了多久了,到現在連個接吻都沒學會,不過我就喜歡星兒這副懵懂青澀的樣子”。
顧清星一把推開傅逸言,趕緊跳下床,說“傅逸言,你起來收拾一下,我們回老宅,我想安安和希希了”。
“你想他們不想我,我非常不開心”。
顧清星無語,自己天天和他在一起,要她怎麼想,“傅逸言,那是你兒子和女兒,你連他們的醋都吃”。
“不管是誰,只要是跟我搶老婆,都不行”。
“好了,你趕緊起吧”。
傅逸言沒再給顧清星找麻煩,起床收拾好,“我手機拿回來了沒?”
顧清星說“在樓下的客廳”,顧清星讓人送過來的。
傅逸言和顧清星下樓后,傅逸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說“走吧”。
傅逸言親自開車,顧清星看着行駛的方向,說“這不是回老宅的路,你要去哪裏?”
“去了你就知道了”。
傅逸言把顧清星帶到一個郊區的別墅,門口和別墅周圍都有人把守,剛走到門口,顧清星就聽到別墅裏面傳出來狗的狂吠聲,聽這聲音應該是有很多的狗。
顧清星好奇問“你拿這麼好的別墅養狗嗎?”
傅逸言輕笑道“不止是狗”。
傅逸言牽着顧清星進入別墅,這才發現裏面就是大型的飼養場,一樓都是狗,各個品種的都有,顧清星抬頭看了眼二樓,是老虎。
“傅逸言。你這別墅有幾樓?”
“星兒自己數數有幾樓”。
傅逸言和顧清星走的是樓梯,三樓是獅子,四樓是蛇,“傅逸言,這些蛇有毒嗎?”
“當然有,沒毒的話我養他們幹嘛?”
倆人繼續往上,五樓養的是各種蜘蛛蜈蚣一類的,腿很多,看着挺可怕的,顧清星最怕的就是腿很多的這一類,倆人快速上了樓,六樓,也是頂樓,竟然是鏤空的,沒屋頂。
當顧清星看到籠子裏裝的東西時立即轉頭看向傅逸言,驚訝的瞪大眼睛,似是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傅逸言看着顧清星的樣子,摸了摸顧清星的頭,說“是嚇到你了嗎?”
顧清星搖了搖頭,她只是沒想到,那個人會是傅逸言,這麼說來,傅逸言也肯定不知道她。
傅逸言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
顧清星怎麼會覺得不舒服,她之前還後悔對他們的處罰太輕了,現在光明正大的機會擺在面前,自然不能放過。
顧清星鬆開傅逸言的手徑直走到今天挑斷手腳的男人面前,他們三個被關在籠子裏,沒法站起來只能躺着。
傅逸言走過來,“傅逸言,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他們對你下藥還找女人,一定不能輕易的放過”。
傅逸言看向顧清星,疑惑的問“你是怎麼知道對我下藥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