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白露問診
“帶你來也沒別的什麼事情,就這個,你覺得如何?可還有什麼其他異議?”
尾巴沉默不語,搞得我好像還有其他什麼選擇一樣,這不沒選擇嗎?
“就算你們不說,本大爺也會這麼做的,還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就把本大爺送回去。”
“本大爺可不想和那些十王司的人打交道。”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點頭。
“明白就好,既然不必要的過程已經由我們幫你省去,期待你的表現,塵劫,送一程吧。”
嗯?
塵劫看了眼景元,伸出手直接抓住尾巴重新把對方變成了封魔貼,只不過這一次,尾巴可以說話並且可以看到外面。
“啊?!你裏面居然是這個樣子,怎麼鬼東西這麼多?!”
“這是什麼?!這裏怎麼有這麼多真蟄蟲?!那是什麼?!那中間怎麼還有一枚星核?你給我看的不是假的啊!”
“呃?那是...一個女人?人類女人?看上去還是一個短生種?好像還睡著了?不過還挺符合你們人類的審美。”
“你可真逆天啊!”
“豐饒人,藥王秘傳的鍊形者,甚至還有步離人...”
“不對不對,重要的是真蟄蟲,你哪搞來的這麼多?!你是經歷了寰宇蝗災嗎?!”
此話一出,反應過來的尾巴立馬閉嘴噤聲,它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尾巴的一陣驚咦之聲讓塵劫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進了封魔貼,和乾坤腰帶內的空間其實是相同的,能互相看見,但也就僅限在自己這裏的封魔貼和魔晶。
自己給出去的半張幻朧本源的封魔貼尾巴就不看到了。
也就是尾巴會說話,不然自己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尾巴啊尾巴,你應該不會把你看到的東西說出去,對吧?”
聲音明明聽上去很平和,甚至還帶着商量的味道,但尾巴知道不是那回事。
“咳,你把本大爺當什麼了?本大爺是那麼嘴碎的歲陽嗎?”
很快,塵劫帶着尾巴回到了綏園,此時的三月七正和藿藿還有素裳圍着桂乃芬看着手機。
“沒想到仙舟人把歲陽當成鬧鬼啊,不過還真別說,真的挺像鬧鬼的。”
三月七直接就沉浸了進去,看的不亦樂乎,渾然不知之前那般抗拒來綏園的就是她自己。
“回去吧。”
隨着封印破除,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鑽入藿藿的尾巴不見了蹤影,感覺到自己尾巴有移動的藿藿臉色一紅,急忙回頭看去。
“你,你是把尾巴大爺還回來了嗎?”
“它剛剛已經進你尾巴里了,你應該有感受到,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再這裏多留了。”
話音落下,塵劫突然憑空消失,給本就在綏園是她們蒙上了一層不好的面紗。
“呃...這位...應該不是歲陽吧?”
桂乃芬有些不確定的往素裳和三月七兩人中間靠攏。
“呃,小桂子你放心,塵劫是這樣的,沒事。”
三月七無所謂的拍了拍桂乃芬的肩膀后看向了藿藿。
“諾,咱說啥來着,塵劫把你的尾巴大爺還回來了吧。”
下一秒,尾巴直接從藿藿的尾巴里鑽了出來。
“下次可別讓本大爺跟這種伙走,你要站出來幫本大爺說話。”
藿藿一愣,“哈?不是尾巴大爺的嘴巴又臭又硬才會被那個人帶去將軍府的嗎?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此話一出,尾巴瞬間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藿藿。
他想要說什麼又感覺無力反駁,剛剛的見聞屬實已經沖刷了它的價值觀。
反正現在的它是這麼覺得的,如果是讓塵劫來封印歲陽,哪怕是一輩子都不要想着跑出來。
反正它是試過了,出不來,反而越掙扎卻會越發深入那處封印空間。
不然它是咋看到那麼成片且一望無際的真蟄蟲的?
“算了,本大爺懶得和你計較,我們接下來到哪一步了?趕緊抓緊時間吧。”
聞言,三月七和藿藿對視了一眼。
“尾巴大爺變化好大,如果是之前的話肯定會說,你再多說一句本大爺就吃了你。”
“呵呵,那可是塵劫,咱腦子最好的朋友,這種小問題肯定難不住他的。”
看着三月七理所當然的驕傲笑着,尾巴內心是既委屈又氣急。
以力服歲陽是吧?
一旁的素裳和桂乃芬倒是對這件事情沒那麼上心,自顧自的刷起了論壇。
“呃,咱要不先弄懂綏園的情況吧?不然隨意去抓歲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我從小就聽說歲陽是真的吃人的。”
“尤其是朱明仙舟現在還關着最厲害的歲陽,燧皇。”
桂乃芬聽到素裳的話身子一抖,立馬點頭附議起來。
綏園這邊依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他們的“探險”。
而塵劫在離開綏園后尋思着流螢雖然已經回去了,但下都下來了,玩兩天再回去也是一樣的。
然後他就遇到了刃居然在和白露對話,下意識的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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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位大哥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啊,還纏着這麼多繃帶,是受傷了就拿繃帶纏着?”
白露眼睛不禁瞪大了幾分,“那可不行啊,快快快,我這次偷溜出來沒帶藥箱,你和我回一趟丹鼎司,我先給你的傷口上藥。”
白露說完轉頭就走,然而卻發現身後一點動靜沒有,不由回頭看去。
“咦?你怎麼不跟上?”
刃閉目嘆息:“你不和我把把脈看看情況嗎?情況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哈?!”
瞬間,白露的口音上升了幾個調。
“你這血腥味都沖我鼻子裏了,還能是那個樣啊!”
這種情況白露也不是第一次遇見,相反,在她的行醫生涯里,她反而見過不少和刃一樣嘴硬的病人。
明明光是看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有病,甚至還病的不輕。
結果對方就不服氣了,硬是說你脈都沒把就說他有病。
“哎算了算了,你非要我給你把個脈那就給你把個脈死心,然後乖乖的和我去丹鼎司上藥。”
然而當白露把手搭上去開始把脈時,小臉立馬變的驚疑起來,抬起頭看着面無表情的刃,一顆心直接沉入了谷底,面露懼色的退後了幾步。
“你...你是活人還是死人啊?咋明明血腥味如此明顯的沖鼻,甚至都滲出繃帶了。怎麼一點事沒有?我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