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劉赬

第19章 劉赬

傍晚,劉真等人正在商討破敵良策,劉表的使臣蒯越,前來拜訪。

“主公,這個人很不簡單,劉表之所以能夠快速掌控荊州,此人功不可沒。”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懼之有!你們在此等候,我去看看是何情況!”

剛出營帳,使臣就迎了上來,恭敬道:“荊州牧劉使君麾下,謀士蒯越見過四公子!”

“蒯先生來這裏,有何指教吶?”

“公子說笑了,下官哪敢指教你啊!我來此地,一為犒軍,二為邀請公子,進城一敘,我家州牧,備好酒宴,靜待君來!”

“哦?伯父如此好心?”

“州牧知道,先前跟公子多有誤會,特意準備酒席,以表歉意,此外,送來的酒肉,也夠貴軍吃飽喝足的。”

劉真看去,大大小小數十車,確實夠兄弟們飽餐一頓的。

“也好,伯父誠心相邀,子成理當前往,待我交代完眾將,與你一同前往。”

“如此甚好!”

回到營帳,眾將紛紛靠攏過來。

“劉表此來,善惡難辨,你們隨時做好準備,中軍將領,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我不在,趙凡暫領中軍主將!”

“明白了,主公進城,務必當心,若遇不測,拉響此物,末將即刻攻城!”

劉真接過信號彈,輕笑道:“你們這些傢伙,是把我當手無縛雞的書生了啊!”

“謹慎一點准沒錯,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出了事,天明軍可就完了。”

“你就不能盼點好啊!”

交代完眾將任務,劉真跟隨蒯越入城。

太守府衙,劉表早已在此等候。

“侄兒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生伯父的氣,不肯前來呢!”

“伯父說笑了,先前是小侄衝動,多有得罪!”

“哎,看你說的,我們之間,還需如此嗎?快快隨我入府,佳肴早已備好,就等你了!”

劉表拉起劉真的手,快步走入府衙,要不是先前兩人有過衝突,還真以為是伯侄情深呢。

酒宴上,兩人相談甚歡,蒯家兄弟陪同,默不作聲。

“想不到,賢侄年紀輕輕的竟有這般作為,麾下天明軍,更是驍勇善戰,伯父深表敬意吶!”

“您老說笑了,小侄只是班門弄斧,小打小鬧,上不得檯面的。伯父才是真英雄,短短兩年,就把荊州治理有方,小侄自愧弗如。”

劉真此話,看上去是誇讚,細思之後,卻有另一番意境。

蒯氏兄弟,見兩人喝得差不多,出言道:“良聽聞,公子勞苦功高,數次平定蜀中叛亂,卻不被待見。其父五位公子,其中四位,寸功未立,甚至花天酒地,卻有要職在身,公子兢兢業業至今,竟無半分官職,讓人不平啊!”

劉真從這些話語中,聽出別的意思,回道:“身為子侄,必將保家衛國,至於回報、官職,於我如浮雲。”

“哎,賢侄此言差矣,保家衛國,征戰沙場,乃是男兒本色。高官俸祿、職位兵權,古往今來,皆是功大者居之。君郎這般厚此薄彼,實在讓人心寒。”劉表表現的很憂傷,話里話外都在為他鳴不平,“侄兒放心,此件事了,伯父親自陪你走一趟,去問問你那混賬爹,究竟怎麼想的。”

“伯父好意,侄兒心領了,父親這般作為,肯定有他的打算,伯父就不必過問了!”

劉表看向兩蒯兄弟,後者心領神會。

“四公子,恕在下無禮,越有一事想問。”

“先生請說!”

“越,中午打掃戰場時,聽到貴軍議論四起,說你們流浪在外的部隊。而且這次來援,你們打的旗號,也不是益州軍,而是天明軍。包圍剛解除,我們又收到益州方向的消息,他們把你視為叛徒,越想知道,您現在,還是益州的四公子嗎?”

劉真看向人畜無害的蒯越,略顯驚訝。

果然,能成為劉表的首席謀士,是有道理的,從簡單的幾處分析,就能大致分析出狀況,才智不俗呢!

劉表沖兩人一笑,隨後,怒拍桌案,“劉君郎是老眼昏花了嗎?賢侄如此良才,怎會是逆賊?氣煞我也!”

劉真聽着兩人打抱不平的話語,內心一陣譏笑: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玩玩,看你們能演到什麼時候。

“伯父不必動怒,小侄離開益州,亦是必然。常言道,子非親生,其心必異,父親大人的擔憂,不無道理。”

“什麼狗屁道理,你要是有異心,早就能把他顛覆了。憑你在益州的威望,還有仁慈的態度,無論是益州軍民,還是外族、仇敵,只要你揭竿而起,他們必定響應,最多半日,就可拿下益州,成就一方諸侯!”

“伯父說笑了,父親對我有養育之恩、授業之恩,我又怎能恩將仇報,他不信任我,走就是了,天下之大,又不是沒有容身之地。”

“好侄兒,你真是菩薩心腸,若是不嫌棄,伯父想收你為義子,從今往後,荊州就是你的家。”

兩蒯聽聞,當即附和道:“公子神勇無雙,主公仁慈寬厚,你們二人聯手,荊州將再無敵手!”

劉真猶豫了,他從三人的目光中,並沒有看到算計的意思,也沒有了先前的試探意圖,他們的眼中,充斥着真誠和期待。

“多謝伯父抬愛,子成現在孤家寡人,按理說,不該拒絕伯父好意。但我既然出來了,身上已無枷鎖,想去中原各地看看,闖蕩一番。”

劉表顯得有些憂傷,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笑臉相迎,朗聲道:“賢侄有此志向,伯父支持你,有朝一日,要是沒了去處,大可來襄陽找我!”

“一定!”

之後,兩人在沒提及此事,只是喝酒、嘮家常,時不時地的,蒯家兄弟會起身敬酒,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祥和。

夜裏,

劉真在三人的輪番灌酒下,已經醉倒。

換做平常,他絕對不會如此,而今天,卻被三人說中心中苦楚,就多喝了幾杯。

“主公,您方才說的...”

“蒯良,益州傳來的消息,是否屬實?劉真真的是被劉焉趕出來的嗎?確定不是假消息?”

益州方面的消息,劉表確實不知,就連兩兄弟,也是宴會期間才收到的消息。

“主公,依我看來,假不了。

益州方向,也有黃巾作亂,而且,南蠻也出兵了,劉焉派出去平亂的將領,都是他昔日的老將和另外四子的家將,沒有一個是劉真原來的部下,據說他們已經被流放了。

還有天明軍中,有一部分益州老人,都是帶着家眷出來的,其中緣由,不言而喻!”

“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能用原計劃,只是簡單的拉攏了,我要他為我所用。”

劉真現在屬於無家可歸的浪子,他手下的天明軍,雖不敢說是百戰精銳,但也不是吃素的主,尤其是他麾下的戰將,要是能加入荊州,絕對是如虎添翼的存在。

“主公,他們前前後後加起來,可是有四五萬人吶,萬一叛亂,我們可不一定擋得住。”

“老弟,這你就多慮了,要是劉真選擇依靠主公,他就不會叛亂,像效忠益州劉焉那樣,即便無官無職,依舊盡心竭力,任勞任怨;

相反,要是他不投靠主公,他就不會率軍入城,劉真的信譽,可是天下皆知。”

“蒯良說的不錯,現在,無論怎樣,都不要跟他結怨,既不屬於劉焉,我們不妨爭取一下,那邊都準備好了嗎?”

蒯良一愣,尷尬的撓撓頭,“我看主公跟他越聊越相熟,就以為不用了呀!”

“胡扯,就因為越來越喜歡,這件事才必須做,只要讓他有了家的感覺,成功的可能,將會大幅提升。”

“明白了,我這就去點香!”

“等等,劉赬沒跑吧!”

“放心吧主公,她早被我用迷藥放倒了,催情藥用不了多久就會發作,只需點上迷香,保證她們欲仙欲死。”

“沒跑就行,迷香不用了,酒勁比那玩意給力,你們把他送去房間,在讓后廚多準備些熟食,送去城外,順便告訴他們的指揮者,劉真留在府上過夜。”

“明白!”

劉表交代完,也回房去了,屏風后,一道倩影一閃而逝。

另一邊,蒯家兄弟把劉真架到房間。

床上躺着一位傾國美人,看上去很是恬靜、美艷,身材也沒的說,豐滿多姿。

蒯良從衣袖裏,拿出一枚藥丸,放到劉赬鮮紅的唇瓣里。

“走了!”

兩人離開時,把桌上的燭火吹滅,那盞動過手腳的茶水,也被他們一併帶走。

黑夜裏,

劉真酒勁逐漸上頭,手在一陣摸索下,觸碰到一團柔軟物件,一股淡淡的幽香,順着手臂的方向傳來。

醉酒的他,情不自禁的翻過身來,不偏不倚,正好壓在劉赬身上。

而劉赬,剛剛消化掉增氣散的藥效,使得催情葯的功效,瞬間發作。

“熱...好熱!”

劉赬一邊拉開自己的上領,一邊發出極其誘惑的呻吟。

醉酒狀態的劉真,哪裏能忍,當即親吻上去。

兩人的情況,愈演愈烈,衣服也在不斷減少。

最後的最後,劉赬一聲聲美妙的呻吟,響徹整個黑夜。

清晨,

趙凡有條不紊的組織部隊打掃戰場。

雷銅、吳懿那邊,終於有消息傳來,他們依託地形優勢,把來犯之敵,死死的堵在外面。

張任那邊的情況,不太理想,儘管有着兩萬五人,依舊難以抵擋發怒的黃巾。

張曼成親自帶隊,從南陽駛來,先頭部隊,已經跟張任交火兩次,各有損傷。

但黃巾有後援,失去的戰鬥力,瞬間就能得到補充。

而張任,就只有兩萬五,兩次交鋒,已經損失快一萬人了!

但他始終牢記自己的使命,一次次洶湧的衝鋒,都被擋了回去,其毅力、智謀,已經很不凡了!

另一邊,魏延正在收繳城池,幾乎是兵分幾路的狀態,他知道,只要自己收復的快,張任就少一分危險。

襄陽城外,趙凡一人統領中軍,黃忠帶領三千人,幫助魏延以最快的速度,收復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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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琮、甘寧帶領一萬兵馬,前去相助張任,暫時彌補先前的損失。

城內,太守府衙,後院房間。

劉赬眼睛微眨,緩緩睜開。

“這...是哪?”

她挪動一下身體,劇烈的疼痛感,瞬間讓她懵圈。

“嘶...好疼!”

敏銳的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腹部上移動。

唰!

被子掀開,她當場就傻眼了,片縷未掛的軀體上,竟有一個男人趴在上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來脾氣火爆的她,瞬間抓狂,當場就要對方小命。

奈何,渾身癱軟,沒有半分力氣,打在對方身上,跟增加情趣一下。

“喂,臭男人,醒了就死開,還趴在這裏幹什麼?”

劉真只是簡單的動了下,就被一頓嘴炮輸出。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劉赬小姐,脾氣是真的火爆,幾聲怒吼下來,劉真都被吵醒了!

“這...這是哪?”

“是你妹啊!下作之人,還不滾開!”

劉真查看情況,自己全身赤裸,身下還有一個尤物,聲音雖然大了點,但是真的很美,尤其是這具嬌軀,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存在。

“你這麼大聲幹嘛?我是受害者好吧!”

“受害者?受你妹啊!佔了老娘的身體,還在這裏恬不知恥,人渣行為,畜生。”

“你說什麼?畜生?有種再說一遍!”

劉真也是被罵怒了,當即掐住她的脖頸。

“別說一遍,就算一萬遍都是畜生,豬狗不如的混蛋。”

“好...畜生是吧?”

劉真拉過被子,翻身壓了上去,按住她的雙手。

“你...你要做什麼?”

劉赬看到對方的行徑,頓感不妙。

“不是說我是畜生嘛,我就畜給你看。”

“你敢!”

“敢不敢,可不是嘴上說的!”

劉真直接親吻在她的柔軟之處,另一隻手,將她的美腿抱了起來。

“啊!你....”

劉赬本就渾身無力,現在更是沒有反抗的餘地,在一聲尖叫中,徹底閉上了嘴。

中午,

劉真走出房間,劉赬在他的攻勢下,陷入深深的睡眠當中。

從現場的情況,還有那女人的劇烈反抗來看,這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把女人送給自己。

要是猜測沒錯的話,肯定是劉表所為,至於這個女人,恐怕跟他也有着淵源。

“哎,這叫什麼事啊!酒後亂性,當真不假啊!”

劉真無論如何都想不起昨夜的事。

不過,既然奪了人家的貞潔,自己也要負起責任,儘管對方蠻橫的像“潑婦”,他也必須有所表示,自己做的孽,終歸是要還清的。

“公子,您終於醒了!”蒯良大步走來,他老早就到這裏,聽見房間的動靜,就沒有叨擾二人,直到現在結束,他才急忙趕來。

“良大人,那個女人,是你們安排的吧!”

“是的,公子,他是主公兄長的女兒,不過,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探馬來報,張曼成大軍壓境,強攻義陽,您麾下的將軍快要擋不住了,荊州的兵馬,還要一天時間才能抵達。”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劉真顧不上其他,火急火燎趕回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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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從益州爭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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