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天明軍的實力,張魯的憂慮
“先生,我們不是有陛下的聖旨嗎?為何不用聖旨勸降城中之人?”
“子義啊!你不了解益州人的性格。別說聖旨了,就算陛下親臨,他們也不會給你好臉色看。在這裏,只有將他們打趴下,他們才會聽你說話。”
益州地形複雜,山路四通八達,普通大軍還真不一定能夠進入益州境內,這就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不把朝廷大軍放在眼裏。
“文長,我曾聽漢升提起,你擅長出奇兵,而且果斷武決,可有此事?”
魏延自投入天明軍以來,一直沒有多少存在感,法正能想起他,還是黃忠說明以及長沙營的存在。
“軍師,末將自幼熟讀兵書,雖有一定計謀,卻不如先生以及主公,漢升所言,萬不敢當!”
“文長不必過謙,主公讓你們四大營出戰,就是為了考驗你們的能力,這個時候不好好表現,將來就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魏延聽后,沉聲道:“先生,末將不才,確有一計!”
法正聞言,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將軍請講!”
“褒城、武鄉相隔不遠,如今又沒有戰事發生,我們何不喬裝成武鄉的軍士,以此破之,說不定能一舉收復武鄉!”
“文長此計甚妙,不過武鄉還不是時候,定軍山兵力不足,同時發展兩地已是極限,要是在多加一地,唯恐糧草、兵源供給不上。敵軍要是有所察覺,我軍必然暴露行蹤。”
“先生所言極是,末將失言了!”
“哎,將軍計謀出眾,實乃大才,你帶領長沙營,依計行事便可!”
“多謝軍師!”
魏延離開后,其他三營的主將,紛紛表示不服。
“軍師,論喬裝,我們太平營才是最合適的,你怎麼派魏延前往呢?”
“是啊,軍師,青州營多是黃巾子弟,擅長偽裝,不比長沙營差啊?”
“軍師,我們陷陣營可是專打硬仗的,褒城易守難攻,防備森嚴,要是被人察覺,少不了一場惡戰,應該讓我們營打頭陣啊!”
“哈哈哈,三位統領,稍安勿躁,長沙營只是喬裝打扮,混入城中製造混亂。即便文長武藝能夠將太守擒拿,守城的士兵,也不會輕易投降。所以,你們的任務,比長沙營更加艱巨!”
三人聞言,轉怒為喜,他們不怕打硬仗,只怕沒仗給他們打。
“請軍師示下!”
“陷陣營聽令!”
“末將在!”
“本祭酒命令你們,待長沙營混入城中后,發起正面進攻,利用軍隊的靈活性以及防禦突出等特點,吸引城牆上的注意力。記住,你們的任務只有八個字,擾敵於前,困敵於後!”
高順雖不明白八字含義,但他知道,只要死死拖住城牆上的士兵就對了!
“末將領命!”
“太平營聽令!”
“末將在!”
管亥在定軍山這些日子,變化很大,不僅改掉黃巾軍的陋習,還將張天師的太平意志延續了下來,也就演化成如今的太平軍。
“你們是四營中,兵力最多的營,我命令你們,主攻城池。魏延如果得手,你們就一起殺入城內,務必用最短的時間,佔領所有城門!”
“末將領命!”
“青州營聽令!”
“末將在!”
太史慈加入的時間也不短,現在也算是天明軍的核心人物之一了!
“青州兵擅長偽裝,我命令你們封鎖所有路口,城破之後,排查所有可疑人員,切記不可走脫一人!”
“是!”太史慈雖不情願,但也沒辦法,軍師營的權威,無人敢挑釁,就算是劉真,也要三思而後行。
主公啊!
希望你派出去的隊伍能夠將所有探馬攔截下來,這樣才有更多的時間,拿下褒城。
法正不敢動用重武器,他怕投石車的響動,吸引到武鄉、固城、漢中的注意力,從而三處增兵。等到那個時候,想走都來不及了!
城門,魏延帶領五百士卒,輕易騙過士兵,進入城內,他不敢帶太多人進入,以免被人察覺,致使計劃失敗。
“各自散開,打聽一下,城中將領的住所,然後將這些人都幹掉,只要沒有領頭的人,他們就已經輸了一半了!”
“是!”
五百人分成一百組,每五人為一組,這樣目標既不大,又可以方便撤離。
“攻城!”
城外的管亥見時機已成熟,便指揮部隊進攻。城牆上的弓箭手,被陷陣營吸引,無暇他顧。
“這是...攻城了?”
魏延剛帶領兩個小隊,幹掉了城牆上的守將,看到自家部隊,正在猛攻城池。
“你們兩個,再去找兩個小隊,讓他們把守門的士兵全部幹掉,接應部隊進城!”
“是!”
魏延這邊一切順利,他喬裝打扮的很好,不經意間,就把所有西門所有的指揮將領幹掉。
陷陣營面臨密密麻麻的箭雨,開始出現小幅度傷情。
他們都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輕易離開。否則,列陣的兄弟們,就會因為缺失一角,出現更多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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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這邊,壓力也不算大,沒有弓箭手騷擾,他們很快就將城門撞的搖搖欲墜。
“敵襲!敵襲!”
城牆上的士兵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為時已晚,沒有指揮將領的他們,亂作一團,根本沒有守城的樣子。
“這些傢伙,真是好命,青州營這次,恐怕沒有露臉的機會了!”
吳敦、尹禮心悅誠服后,就被軍師營的孫邵安排到青州營做副將,因為泰山營的副將已經足夠多了,孫康兩兄弟,輔佐臧霸,剛好合適。
“放心吧!主公回來,以後有的是仗打,你們兩個,還是趕緊熟悉一下軍營吧!不要關鍵時刻掉鏈子,到時候我可饒不了你們!”
“哪能啊!”
三人關係還算不錯,只是短暫的三天時間,就已經磨合的有模有樣了!
褒城太守李休,是張魯身邊的紅人,此人武藝一般,能力一般,就因為會拍馬屁,深得張魯器重。
李休本身也是五斗米教的人,暗中用過不少骯髒手段,搜刮民女,進獻張魯。
“太守大人,不好了!”
李府後院,管家慌不擇路的闖進房間。
此刻的李休,還沉浸在溫香軟玉中,無可自拔。
嘭!
“不懂規矩的狗東西,敢壞老子的興緻,找死是吧?”
被打擾的李休,興緻全無,舉起一旁的寶劍,就把床上的兩名女子砍殺。
鮮血順着床榻,流淌到管家面前,可把他嚇得一激靈。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你最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然,本太守不介意送你去陪她們。一把年紀了,有兩個賤貨陪着你,也不枉此生了!”
管家嚇得哆哆嗦嗦,支支吾吾道:“大...大人,有人攻城...城中亦有姦細作亂,軍營的部隊沒有人調動。老奴懇求太守,調兵平亂,解褒城之危!!”
“什麼?攻城?作亂?”
李休猛的加速,眨眼功夫,就來到管家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
“你再說一遍,褒城怎麼了?”
“大人,快些調兵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已經來不及了!”
魏延一路尾隨,帶領十個小隊,把李府圍的水泄不通。
“大膽刁民,安敢作亂,不想活了?”
李休把管家丟在一邊,長劍直指魏延。
“本將軍最討厭有人用劍指着我了!陳應,廢了他的雙手!”
“遵命!”
“爾敢!”
李休長劍出手,奈何根本不是陳應的對手,被雙錘砸斷了雙手。
“啊!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認識一下,本將軍魏延,天明軍長沙營主將兼統領!”
“什麼?你是天明軍的人?”
“不錯!”
“怎麼可能?天明軍不是在青州一戰後,銷聲匿跡了嗎?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
李休百思不得其解,他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會對上“天明軍”。
天明軍的軍主,可是他們益州赫赫有名的殺神。四公子劉真,在益州軍士心中,就是夢魘般的存在,別說交戰了,單單隻是聽聞風吹草動,就足夠把他們嚇破膽的了!
“怎麼?銷聲匿跡,就不能出現在這裏嗎?”
“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是天明軍,劉真乃是益州的通緝要犯,他怎麼敢出現在這?我勸你識相點乖乖放了我,否則定要你們這些刁民,付出慘痛的代價!”
李休始終不敢相信,那個如喪家之犬的四公子,還敢回來益州。
“你不相信沒關係,跟我去城牆上走一遭就好了!”
魏延緝拿李休的時候,管亥也成功殺入城內。
太平營、陷陣營配合蘇飛帶領的長沙營,將軍營圍困起來,兩萬褒城守軍,還沒弄清楚情況,就被包了餃子。
三大營只要壓制到徐晃、張遼趕來,褒城局勢,就能完全穩定下來。
“報告,青州營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將逃出的士兵,全數抓回,只要穩定城中局勢,他們就將人帶進來!”
“很好,你們去看看魏延有沒有抓住李休,若是放跑了他,我們就白忙活了!”
“軍師放一萬個心,末將把人帶來了!”
看見法正的真容,李休終於相信,是曾經睥睨益州的“殺神”回來了!
“李將軍,別來無恙啊!”
“法孝直,全益州都在通緝你們,你怎麼敢回來的?”
“這就不勞李將軍費心了!本祭酒想向你借物一用!”
“何物?”
“你的項上人頭!”
李休聞言,嚇得癱坐在地。
“文長,送李將軍上路吧!”
“遵命!”
“不,不,你不能殺我,我手裏還掌握着五斗米的辛秘,還望先生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饒過我吧!”
“五斗米?你一個小小的偏將,能掌握什麼?無非就是獻女邀功,換來的虛假消息罷了,對我們毫無用處。文長,拖下去,斬首!”
“喏!”
“不,別殺我!”
片刻后,喧鬧聲戛然而止,魏延領着李休的首級走了進來。
“軍師,人已伏法,接下來怎麼辦?”
“把人頭掛在戰俘營里最高的樹榦上,我要讓他們知道,反抗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戰俘營地里,眾人還在商議要不要暴亂,畢竟他們人數佔優,要是拚死一搏的話,絕對能殺出去。
可當看到李休的人頭緩緩升起的時候,所有戰俘的心都涼了一大截。
主將都被斬首了,他們還發動什麼暴亂?老老實實待着,或許還能有個好的歸宿。
“爾等看好,這就是跟我們作對的下場,你們當中,有不怕死的,儘管來!”
魏延的雙重施壓下,戰俘徹底老實,還藏有刀劍的士卒,也乖乖上交出來。
徐晃、張遼趕來,將所有戰俘押回定軍山,褒城守將看到天明軍的實力后,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老老實實跟隨大部隊去往定軍山。
“軍師,現在該當如何?”
“傳令錦帆營、曲阿營,再堅持兩天,等我們安撫好城中百姓,再把探馬放進來!”
“喏!”
接下來的時間,法正疏散三營,安排他們去往各百姓家中慰問,同時傳達,他們是劉真麾下的隊伍。
果不其然,百姓一聽是劉真,全都歡呼雀躍起來。劉真對百姓的好,他們一直記在心裏。
當聽聞劉焉趕走劉真,全州百姓還發起過抗議遊行,要不是黃巾之亂延續到益州,這場遊行行動,只會越來越大。
短短兩天時間,褒城就恢復往日的景象,相比之前,百姓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為避免意外發生,劉真又抽調出五萬人馬,駐守褒城。張遼勝任太守,法正輔佐。
益州有不少人都見過法正,他當太守,容易暴露。消息阻塞的益州,不會知道張遼是何人的。
漢中。
自蒙面大軍佯攻之後,張魯一直心緒不寧,而且這兩天,也沒有收到周圍城池的彙報,讓他更加煩躁起來。
“夫君何故發愁?”
後院裏,一位長相絕美,身着淡青色長裙的佳人,緩緩而來!
從她的身姿、韻味來看,顯然是年過三旬的成熟美婦。但她的容貌、氣質,以及衣着打扮,更像是二十齣頭的婷婷玉女。
此人正是張魯的髮妻,張琪瑛的生母,漢中有名的駐顏“專家”,絕代美婦盧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