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研製炸藥成功
這些老兵既然能夠成為精兵,不僅是因為他們能力出眾,更重要的,是在戰場上,他們會絕對的服從命令,並且不會貪生怕死。
但打仗那麼多年,他們也遇見過不少事情,可這種天降懲罰的,卻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代表什麼?
陳知白既是大皇子,又是陳家軍的後人,這種身份,基本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老天爺之所以會幫助他們,那是因為,陳知白是老天爺認定的人!
當然了,這些話他們不可能說出來,畢竟妄論天家是非,可是要被殺頭的。
但這會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是門清。
等回到軍營,他們也會將這件事宣傳宣傳。
反正在他們心裏,已經認定了這位大皇子。
而另一邊的沈欽卿,也終於在又一個時辰后,將炸藥研製成功了。
只是她空間裏的材料不多,只能做成六個鉛球一般大小的炸藥。
她高興的用一塊布將這些炸藥包好,讓陳知白過來看。
“這是?”陳知白這會見到沈欽卿,他的內心還是有些震驚的,但面上還是盡量壓制着自己的好奇。
沈欽卿將布頭解開:“知白哥哥,這是我用師父留給我的配方研製出來的炸藥。”
“炸藥?這是啥東西?”
沈欽卿:“把這東西放在積雪這邊,點燃,可以引發爆炸,能夠將那些積雪都炸開!”
“當真?”陳知白上前一步,仔細看了那些東西一眼,發現這只是一個黑色的小球,而且並不大。
就這麼一個東西,能把這麼厚的積雪給炸開?
他雖然覺得不可能,但又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
畢竟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和過來。
若是連天降懲罰這種事情都能辦到,這小小的圓球能夠炸開厚厚的積雪,似是好像也不是那麼令人難以接受了。
“好,咱們試試!”陳知白也不多問,這東西好不好用,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就要將東西拿起來。
沈欽卿拉住他:“這炸藥威力很大,你別看它個頭小,但它能炸的你粉身碎骨。”
沈欽卿一臉嚴肅:“知白哥哥,你先讓朱家軍的人全部退後五百米,就是五百丈,呈卧倒姿勢,對了,那些戰馬也都綁好,不然還得跑一次。”
陳知白雖然不理解,但願意照做。
朱家軍的人聽說有這麼厲害的武器,也都半信半疑。
不過既然將軍發話了,他們肯定會照做。
沒一會,他們就按照沈欽卿說的做好了。
沈欽卿瞧着眼前這積雪,也怕一次性炸藥量太大,再把上頭的積雪給炸下來,或者引起一些其他的變故。
於是便先讓陳知白在中間的位置先放了一顆炸藥。
並且告訴他點燃之後必須馬上跑,有多遠跑多遠,然後卧倒。
為了讓陳知白他們有時間逃跑,她特意將引線做的長了一些。
陳知白見沈欽卿一臉嚴肅的樣子,點了點頭。
之前,他還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身上。
第一個炸藥自然是由陳知白來點,畢竟他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而且輕功也不錯。
沈欽卿在教會了陳知白如何點燃炸藥,如何逃跑后,便騎着棗紅馬跑了。
有多遠跑多遠。
雖然沒有經歷過爆炸,但看也看了不少了。
她對於炸藥的畏懼,自然是在這些人之上的。
等確認所有人和馬匹都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陳知白才用火把將引線點燃。
而後扔掉火把,直接使用輕功飛快的跑着。
緊接着不久后,只聽見轟隆——一聲,巨大的聲響從他身後傳來,那聲音,即便他離得夠遠了,也彷彿在耳旁一樣。
沈欽卿那邊,自然也是一樣的。
沈欽卿知道炸彈威力大,但沒想過有這麼大,即便他們已經比之前說的五百米,還跑遠了不少,但依舊能感覺到那種震撼。
隨着炸藥的聲響結束,那些馬匹也被驚動的想要四處逃竄。
好在他們提前做了準備,將馬匹都綁在一起,牢牢抓住。
但即便如此,還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將所有馬匹都給穩住。
“這,這是天塌了?”有人道。
沈欽卿神情嚴肅,她沒有想到這炸藥比預期的威力還大,害怕陳知白被炸藥傷到。
於是等聲音一停她就騎着棗紅馬朝着陳知白的方向跑去。
好在,她沒跑多久就看到了陳知白。
人沒事。
這一刻,沈欽卿才終於如釋重負的笑了。
陳知白看到沈欽卿,也跟着笑了。
眾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山谷前,發現那些積雪已經全部被炸飛了。
“這,這……”
眾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炸藥,威力是不是太大了。
若是他們有了這炸藥,這場仗,又何愁打不贏?
陳知白:“別看了,按照方才分的三隊人,一隊帶着馬匹先行回去,二隊三隊跟我進去救人。”
時間緊迫,他怕剛才的聲響會引起北涼那邊的注意。
陳知白說完轉身看向沈欽卿,一臉的擔心。
他想讓沈欽卿先回去,又怕她不答應。
沈欽卿能感覺到陳知白接下來沒有什麼危險了,為了讓他放心便道:“知白哥哥,我先回去。”
聽到沈欽卿這樣說,陳知白也總算放心了下來。
雖然他知道沈欽卿有能力,可也仍舊控制不住的擔心。
沈欽卿跟着一隊帶着從北涼人那邊得來的馬匹,先行回去。
路上,大夥還在為著炸藥的事情興奮交談。
同時,也對沈欽卿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們是真沒有想到,小神醫不僅醫術好,竟然還能研製出這麼厲害的炸藥。
沈欽卿被眾人誇的都不好意思了。
畢竟炸藥也不是她研製的,她也是竊取了先人的成果。
眾人回到軍營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沈欽卿累了一個晚上,是真累了,回去后直接倒在榻上就睡。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營帳內沒看到陳知白,顯然陳知白還沒有回來。
沈欽卿雖然感知不到陳知白有危險,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剛起身下床,營帳的帘子便被掀了開來。
身披白色大氅的陳知白,帶着一身的寒氣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