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肇事逃逸司機被滅口
鄒丹接到黑山箐村支書的電話,得知何雲松出事了,心急如焚。
“什麼?雲松的車被撞到山塘里了?人怎麼樣?”鄒丹的聲音都變了調。
“還好,人沒事,就是受了點傷,現在已經回開發區了。”村支書趕緊安慰道。
鄒丹掛斷電話,一顆懸着的心稍稍放下,她匆匆交代了幾句,立刻驅車趕往開發區。
一路上,鄒丹腦海里不斷浮現出何雲松的身影,心亂如麻。
“雲松,你千萬不要有事啊!”鄒丹在心裏默默祈禱着。
趕到開發區管委會,鄒丹直奔何雲松辦公室,卻發現他正坐在辦公忙着處理公務。
“雲松,你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鄒丹衝進辦公室,一把抓住何雲松的胳膊,焦急地問道。
何雲松抬起頭,看到鄒丹一臉焦急的樣子,心裏一暖,笑着說道:“我沒事,一點小傷,不礙事。”
“小傷?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小傷!”鄒丹看到何雲松額頭上纏着紗布,臉色蒼白,心疼不已。
“真的沒事,你看,還能工作呢。”何雲松說著,晃了晃手裏的文件。
“不行,必須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傷到骨頭和大腦怎麼辦?”鄒丹不由分說,拉着何雲松就往外走。
“哎哎哎,鄒丹,你別拉我啊,我自己能走。”何雲松拗不過鄒丹,只好跟着她一起去了醫院。
經過全身檢查,醫生確診何雲松斷了一根肋骨,需要住院治療。
“你看,我就說要去醫院吧,你還說沒事。”鄒丹看着檢查結果,心疼地責備道。
何雲松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好好好,都怪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鄒丹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就好,以後再這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何雲松住院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黑山箐,村民們聽說何雲松是為了幫大家打贏黑山金礦污染官司才被壞人開車撞傷的,都義憤填膺,自發組織起來,帶着土雞蛋、蜂蜜等土特產到醫院看望他。
“何主任,你一定要好好養傷,我們都等着你為我們主持公道呢!”
“是啊,何主任,你是個好官,我們都相信你!”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表達着對何雲松的關心和支持。
何雲松看着眼前這些淳樸的村民,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我一定會儘快好起來的,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何雲松感動地說道。
鄒丹看到這一幕,心裏既感動又欣慰。
“雲松,你看到了嗎?你為老百姓做的一切,老百姓都記在心裏呢。”鄒丹輕聲說道。
何雲松點了點頭,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我一定會將黑山金礦案查個水落石出,給黑山箐的父老鄉親一個交代!”
然而,何雲松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此時,王建國接到前方的電話報告,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肇事貨車司機死了?”
“是,被人滅口了。”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而凝重。
王建國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看來,這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了,誰會殺何雲松呢,又是一起連環案。”
他猛地轉身,對着身後的警員下令:“通知下去,封鎖現場,嚴禁任何人靠近,兇手肯定還在附近,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清隆縣郊區的貨車停車場,此時已經被警笛聲包圍,但個年時都沒有天眼,要抓到殺人凶可談何賽容易。
一輛破舊的解放牌貨車停在角落,駕駛室的門敞開着,裏面,一個中年男人癱坐在駕駛座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鮮血染紅了衣襟,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王建國走到貨車旁,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停車場內,停放着各種型號的貨車,司機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議論紛紛,臉上都帶着一絲驚恐。
“老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鬧出人命來了?”一個司機湊上前,低聲問道。
王建國沒有理會他,只是盯着貨車,眉頭緊鎖。
“這起案子,越來越複雜了。”他心中暗道。
法醫和技術人員正在對現場進行勘察,拍照、取證,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王局,死者身份已經確認,是這輛貨車的司機,名叫張三,清隆縣本地人,沒有犯罪記錄。”一名警員拿着報告,快步走到王建國身邊彙報。
“查一下他的社會關係,看看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結怨。”王建國吩咐道。
“是!”
王建國再次走到貨車旁,目光落在了駕駛座上的一部手機上。
手機屏幕已經碎裂,但隱約還能看到一條未讀短訊。
“想活命,就閉嘴!”
王建國瞳孔驟縮,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心頭。
“看來,有人不想讓他開口。”
他拿起手機,交給技術人員:“看看能不能恢複數據。”
“王局,有發現!”一名技術人員拿着一個證物袋走了過來,“我們在貨車的後輪胎上提取到了泥土樣本,經過比對,與事發地點的泥土成分一致。”
王建國接過證物袋,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看來,這輛貨車就是肇事車輛,只是,幕後黑手是誰?為什麼要殺人滅口?”
他抬頭看向遠方,目光深邃而冰冷,他知道,這起案件,遠比他想像的要複雜,也更加危險……
王建國立即打電話向何雲松報告:“何主任,肇事貨車找到了,但司機已被人殺死在貨駛室里。”
聽到這個消息,何雲松大吃一驚:“什麼?司機被殺了?”
“是的,司機名叫張三,清隆縣溪水鎮人,目前還沒有查到兇手線索。”王建國說道。
在何雲松身邊的鄒丹,叫到王建國與何雲鬆通電話的內容,不禁為何雲松擔心起來:
“雲松,這些喪心病狂,可以看得出,他們是衝著你來的,我們下來怎麼辦呀?”鄒丹說著,自覺不自覺地抱着何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