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不知羞恥陸令頤
其實她猜的還真沒錯,陸令頤的皮膚還真優於常人。
至少比大部分人的皮膚基礎要好得多。
再加上她平時一直在喝空間的花蜜調養身體,吃得又健康均衡,可皮膚可不緊緻光滑嘛。
再說了她今年也才剛剛18歲好吧。
人家都說18歲的姑娘跟花似的,不用怎麼打扮就比春天的花還嬌。
所以陸令頤壓根沒有任何皮膚困擾。
聞着這濃郁的肉香味周若若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還是沒忍住抓了個碗就出了門。
“誰啊”
陸令頤正在廚房嘗着剛剛出鍋的板栗呢,被突然的敲門聲嚇了一跳,筷子上夾着的板栗都掉在了地上。
看着在地上滾了幾圈成功裹上一層灰塵的板栗她不由的有些氣惱。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剝出來的板栗!!
她都還沒吃上了倒是先餵了地.....
於是她帶着一肚子火氣沖沖的打開了院門。
在看見是周若若以後她的火氣就更大了,擰着眉沒好氣的問道。
“有什麼事?”
周若若沒想到她會那麼快開門,之前每一次來敲門她都慢吞吞的,有些時候甚至直接當做沒聽見不開門,根本不會像今天這樣才一分鐘不到就給自己開了門。
“我...我想問問能不能跟你換些肉....”
說著她就把放在身後的碗給拿了出來。
一看那碗陸令頤都氣笑了。
那個好人家上門換肉拿那麼大一個大海碗。
怎麼不直接拿個盆呢??
讓她更沒想到的是周若若在見她笑了后眼底迸發出一抹強烈的嫉妒。
同樣是笑,陸令頤為什麼能笑的那麼肆意!
整張小臉脆生生的就像一朵開在雪地里的海棠花。
陸令頤當然也看出她眼神的異樣更覺得她腦子不正常。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己還是離她遠點吧,省得被她帶的腦子也不正常。
於是她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換不了,自己都不夠吃”
說完她就準備直接關門,但周若若像是被她那張光滑白凈的臉蛋給晃迷了神似的,竟然直接用手去擋她的門。
“陸知情你等——啊!”
陸令頤聽見她的慘叫便立馬把合上的木門又重新打開了,但還是為時已晚。
原本她力氣就大,關門的速度又快,這會兒周若若的右手已經破皮發白,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高高的腫起。
見狀陸令頤眉心蹙了蹙。
以她對周若若的了解這人肯定會用這個傷大做文章,說不定還會以此賴上她。
果然下一秒周若若便抬起她那張淚水漣漣的小臉望了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她的眼淚是真的,她也沒想到陸令頤會那麼果斷的關門,更沒想到她力氣會那麼大!
她現在覺得自己的右手手指都要斷了!
“陸知青....就算你不想跟我換肉也不用這樣對我吧....”
她一邊用左手虛扶着受傷的右手一邊露出一副傷感落寞的樣子。
陸令頤聞言挑了挑眉。
這算不算碰瓷,天知道她只是關自己的院門好吧,誰知道她會蠢成這個樣子把爪子伸過來。
周若若見她沒反應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她們倆的房子離知青點又不遠,於是出來挑水的趙海斌便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在看清周若若掩面哭泣而陸令頤在一邊面無表情的樣子他便認定她倆在鬧矛盾。
而他自認為是知青點的負責人,自然看不得這種知青們內訌的事情,於是便提着水桶上前詢問道。
“怎麼了這是!”
與此同時在隔壁屋的程嵐等人也發現了不對勁紛紛出了屋子,但都只是站在陸令頤身後。
只有孟愛英在看見周若若的傷勢后象徵性的關心了幾句。
“這手是怎麼了?看着像是被什麼東西夾了”
“要不要先回知青點塗點葯處理一下,剛好我那還有些金瘡葯,興許有用!”
可周若若聞言只是慢慢的搖了搖頭,又微微垂頭從下往上的看向她們。
這是她在家對着鏡子反覆練習過的表情,能顯得人看上去更加無辜可憐,一般男人看了都會對她心生愛憐。
趙海斌哪懂這些彎彎繞繞,還真以為她是受了委屈才不肯去上藥包紮,當即便擺出一副公道的樣子說道。
“周同志你要是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我和孟同志肯定會為你做主的!”
被點到名的孟愛英臉上的表情僵了一瞬,再看看趙海斌被周若若一臉崇拜的眼神看得逐漸膨脹的樣子當即便在心裏罵了句晦氣。
但她還是決定出面管這事,畢竟要是她放手不管讓趙海斌全權負責少不了會讓陸令頤受委屈。
而且雖然沒看見事情的經過但她還是本能的相信陸令頤不會故意傷害別人。
眼看着好好的假期被這種爛事給毀了,陸令頤也升起幾分煩躁。
於是不等周若若開口她便直截了當的說道。
“事實就是我燉了肉,她上門討肉我不答應,然後我正要關門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把手伸了過來”
“呶,就是這樣”
說完她還不忘擺了擺手,一副你滿意了吧的樣子。
“我不是想討肉!我只是...我只是想跟陸同志換點肉...”
聽到陸令頤那麼乾脆利落的把剛剛發生的事說出來周若若也有些裝不下去了連忙反駁道。
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聲音彷彿太大了些,跟自己現在這副凄慘委屈的形象不符,於是又不由的放緩聲音繼續解釋着。
“你們也知道現在大雪封路....要去趟公社很不容易....我又不像陸知青有周同志那麼好的對象,三天兩頭來送東西....”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還不忘用無辜眼神望了望現場唯一的男同志趙海斌。
趙海斌本就有點保守,對周知衡總是出入陸令頤家這件事本來就頗有微詞。
在他看來兩人只是處對象而已,又不是已經見過父母定下了婚事。
陸令頤就這樣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少有些...有些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