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瑤蓁入住太平觀

第9章 瑤蓁入住太平觀

“好嘞,秋蟬這就去給您老人家倒茶,您就好好休息吧。”

秋蟬走到茶几處,拿起茶壺往掉入一個杯子之中,然後將我扶起,呃,不是,我只是有些虛弱,沒有必要把我當作半身不遂的殘廢吧。

我抬手揉揉這個秋蟬的臉道:

“你家二娘子我呀,只是受傷了,又不是殘廢了。”

秋蟬撓撓頭咧嘴傻笑:

“嘿嘿,其實秋蟬也是關心二娘子嘛,如果您要是出事了,夫人她肯定讓秋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被這個丫頭的話噎住,半晌才放下手裏的水杯,又抬手輕柔着她的臉開玩笑道:

“你當然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秋蟬頓時有些害怕地跪地對我磕了好幾下頭,帶着哭腔道:

“二娘子,秋蟬知道錯了,秋蟬知道錯了。”

我以手扶額無奈道:

“我沒有想把你怎麼樣啊,其實我的意思說明天本來就是陰天啊,瞧把你給嚇的。”

秋蟬抬頭梨花帶雨地看着我,眼白紅得跟小白兔的眼睛一樣,那叫一個楚楚惹人憐,她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痕道:

“二娘子,您就會拿秋蟬取笑。”

一些模模糊糊地片段從我的腦海快速出現,后又轉瞬即逝,好生奇怪我是發燒了?還是說我中了幻術?呸呸呸,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破想法。

罷了,罷了,老娘還是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咯,我打了哈欠對着秋蟬道:“秋蟬,現在幾時了?。”

秋蟬揉揉自己的下眼皮道:“二娘子現在已經是戌時末,快亥時了。”

“已經很晚了嗎?秋蟬你也下去休息吧。”我伸了個懶腰道。

秋蟬挑了挑燈芯,然後香爐里放入柴墨峰之前給她的神秘香料,再然後對我道:“那二娘子晚安好夢喲。”

翌日,睡醒之時,我感覺自己的胸口沒有昨天那麼疼,反倒是神清氣爽許多,秋蟬推門進入而我梳了一個雙兔髻,隨後在卯時中的時候,我與花浣璃,秋蟬一起去到西街吃早點,辰時正,我們仨人去到太平觀,

恰好,瑤蓁公主身着青色道袍,頭梳道髻戴蓮花頭冠,兩條垂櫻落於肩膀之上,我勒個去,這是哪裏來的俏麗道姑,如果我是男子肯定也會對她春心暗動的吧,可惜沒有如果。

我們仨朝着瑤蓁公主行叉手禮。

瑤蓁公主抬手示意我們免禮,隨後袁天罡道長同幾個小道童一齊走入大殿,他一揮拂塵:“無量天尊,小殿下請跟貧道過來為祖師爺上炷香吧。”

花浣璃有些許生氣,我扯了扯她的袖子暗示她衝動是魔鬼,冷靜淡定,這個世界很美好,莫要生氣,莫要生氣。

花浣璃瞧了一眼我,然後傲慢地仰起頭成四十五度角然後暗哼一聲,不是吧?這個花浣璃不會是生我和瑤蓁公主的氣吧。

我拉着花浣璃走出大殿,來到一棵木棉花樹下,我問她道:“浣璃,你怎麼了?為什麼你要板着一張臉啊。”

花浣璃一拳打在樹榦上,淚水止不住流下來:“我的雙生妹妹劉浣月就是淫道給…給侮辱,然,然,然後勒死在廟裏的。”

我跺腳道:“是誰!老娘把找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花浣璃咬着后槽牙,雙手握拳青筋暴起道:“他是李淳風的徒孫!虛玄子!。”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帶老娘過去!老娘把這個淫道給廢了!。”我搓搓手躍躍欲試想打人。

“是哪個孽畜在辱沒我道家清譽!”袁天罡一揮拂塵,怒氣沖沖道。

“還能有誰!你的對手李淳風徒孫!。”花浣璃指着袁天罡道。

我與李令月都是特別震驚地望着倆人,袁天罡眼底閃過一絲對李淳風徒孫的鄙夷,袁天冷哼道,沒有想到這個老傢伙的徒孫如此這般好色,他的徒子選徒弟還真有眼光!呵呵

李令月蹙眉,我突然之間能聽見李令月的內心:這個虛玄子,竟然和賀蘭敏之一樣招人恨!哼!。

我再想認真聽李令月的內心時,這個能力就已經消失,我想了一會兒又道:“我想到一個妙計。”

李令月理了理垂櫻道:“什麼妙計?。”

我嘴唇微歪道:“引蛇出洞加美人計。”

李令月轉了轉眼睛道:“誘餌的話,我想想看…嗯…有了。”

我們一齊看向李令月的婢女丁香,她一臉驚恐地看着我們道:“你們為什麼這個樣子看着奴婢?。”

李令月拍了拍丁香的肩膀道:“丁香,現在是考驗你忠心的時候了,你願不願意幫本公主這個忙呀。”

丁香尷尬一笑並且吞吞吐吐道:“奴,奴,奴婢,覺得您還是找鴛鴦或者寶鵑來吧,奴婢不合適。”

李令月輕揮拂塵道:“那行吧,本公主也只能去找上官婉兒幫助了,祁祁還有這位小友跟着本公主來,幫本公主磨墨吧。”

半晌,李令月讓一個道童將寫好的信箋送去給宮內,約摸過了好一會兒,小道童領着一個女官走進李令月的禪房。

上官婉兒,我之前聽阿耶說過,她是上官儀的孫女,據說在麟德元年十二月,因高宗帝起草廢黜武皇后的詔書,將武皇后得罪,因此一些對他早就不滿的官員,趁機誣陷謀反,下獄處死,而年幼的上官婉兒則是隨着母親入掖庭為奴隸。

鳳儀二年,武皇后召見上官婉兒召見至皇後宮內,當場命題,又讓其依題着文。武皇后看后鳳顏大悅,當即下令免除奴婢身份,並且讓上官婉兒掌管宮中詔命。

哇塞!上官婉兒身上的事迹都可以出一本傳奇話本了,我朝着上官婉兒行了叉手禮道:“久仰。上官娘子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呀,誒?上官娘子你頭上的花鈿真好看。”

上官婉兒微微撫了撫身道:“許小娘子繆贊了,婉兒並沒有那麼好,至於你說的花鈿其實是婉兒為了掩蓋傷口所為。”

我想繼續追問上官婉兒原因,李令月當即伸到我的手臂狠狠掐了一下,暗示我一些不應該問的就不要問,收拾李淳風那個噁心徒孫才是正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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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王妃與她的病嬌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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