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子殺過的人比你罵過的多
何八一吃完最後一口面，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把面碗放在板凳上。
往前前走了兩步，拿回自己的工作證，放進口袋裏。
對着賈張氏說道:
「你就是那個剋死了父親又剋死了丈夫的賈張氏吧，看你那張肥臉就知道你是個不講理的，這是站起來給誰當馬前卒呢？
我可告訴你說話時嘴巴乾淨點，要是敢說一個髒字，老子大嘴巴抽你！
你還別不相信，老子打人從來不分男女。
在提醒你一點，老子殺過的人比你罵過的人多多了。」
也不見他盛氣凌人，說話娓娓道來，就跟講故事一樣。
就這樣也沒人質疑他說謊！那股平淡語氣里的殺意任誰都能感受得到！
說完他一轉身又回到了座位，傻柱見他回來，乖乖的把面碗拾掇走。
何八一一屁股坐下，跟沒事人一樣，看着大傢伙，就跟看別人熱鬧的吃瓜群眾一樣，笑呵呵的。
賈張氏差點被何八一露出的一絲殺氣給嚇尿了，轉身回了屋裏，連板凳都沒顧得上拿。
大傢伙卻沒人笑她，場面很壓抑。
易中海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硬着頭皮說道:
「領導也好，幹部也罷，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不能丟，更不能恃強凌弱打擊群眾。」
「易中海你大爺的，誰不尊老愛幼了？誰恃強凌弱了？誰打擊群眾了？今兒你要不說清楚了，老子大嘴巴抽你丫挺的。」
還是那輕飄飄的語氣，還是那微笑的面孔，說的話卻不容置疑。
「還說你沒不尊敬長輩，你這樣跟我說話就是不尊敬長輩！你打了許大茂和何雨柱就是恃強凌弱打擊群眾。」
「放你娘的屁！易中海，年紀大的就是長輩？蔣光頭比你年紀大多了，他是你爹還是你爺？你說他是你什麼長輩？
說出一樣就行，老子不送你去打靶就算我輸了。說吧。」
易中海快氣炸了，就算蔣光頭是他長輩他也不敢承認啊！何況真的不是。
見易中海無話可說，何八一繼續道:「要說打了許大茂和傻柱我認。但那和恃強凌弱了打擊群眾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當時在場的鄰居可不少。
許大茂口出不遜，說了髒字了，我那是教育他做人的道理。
後來他拿着頂門杠打我，我也沒報復他不是？他呀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教育教育就好了！
至於傻柱，別說是他先動手的，就算是他老老實實站在那，老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誰也管不着。」
許大茂被打的沒脾氣，被說的也沒脾氣！
正想着報仇無望呢，這下可是抓住何八一話里的漏洞了。
還不趕緊跳出給他致命一擊更待何時？
「還說你不是恃強凌弱？對於群眾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以為傻柱是你兒子？你就是土匪、官僚。
你你你……你欺負人你！」
何八一都懶得理他，「大人說話小孩閉嘴。」
許大茂被輕飄飄的一句話懟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就快抽抽過去了！
許富貴見狀也不得不出來給兒子撐腰，「何科長，我看您年紀也不大，應該跟傻柱和大茂差不太多，你要是說大茂是個小孩兒，是不是有點不恰當？
再者說了，傻柱要是做得不對您教訓一下也說得過去。可他要是沒犯啥事，您要是打罵可就不對。您說是這個理不是？」
「你看，終於有個講道理說人話的了！你是許大茂他爹吧？你不錯，也很聰明」
說完何八一就繼續老神在在，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許富貴不樂意了，這就完了？我需要你誇我嗎？接著說呀。
「傻柱，給我倒杯水去，我漱漱口。真沒眼力見！」
傻柱本來就懵逼呢，我先動手我打不過你，我可以認栽。但是我啥事沒幹你就敢打我罵我？姥姥，你試試。
何八一見傻柱傻愣愣的站在那不動地方，站起來就是一腳，正踢在傻柱屁股上。
傻柱身體踉蹌着差點沒倒地上！
傻柱眼珠子一瞪就要犯渾，何八一樂了，活動活動手腕。
那意思只要你來我就讓你趴下。
說實話傻柱還真不敢上，不說武力值和對敵經驗，就說那股子若有若無的殺氣就能把傻柱鎮住。
「等着。」
撂下一句話，傻柱就回屋了。
不一會傻柱就端着一缸子茶水出來了，何八一接都沒接，看了一眼茶水上邊漂的沫子就知道裏邊加了料了。
「你自己留着喝吧。」
傻柱那滿臉得意的笑瞬間凝固了！
本來就沒有啥事了，人家傻柱都認打了，別人也不好說什麼，就是許富貴也沒話說了。
可是有些人不死心，易中海又站了出來，「傻柱不敢出聲那是迫於你的淫威，並不是你有理。
現在還是老百姓的天下，有理才能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這一關你是過不去的。」
「呦呵，老絕戶還硬起來了。老子今天就不講理了你能怎地？」
啪！易中海一拍桌子，「何八一你欺人太甚，我要和你打擂台，簽生死狀。」
「老易。」
「他一大爺。」
「你們別攔着我，按照大院的規矩，解決不了的矛盾就上擂台，手底下見真章，誰贏了誰說了算。」
「呦！還玩決鬥呢？用刀還是用槍啊？你以為是古代呢？汪主任還說95號院是文明大院先進大院，就是這麼個文明先進？用野蠻的辦法解決問題。
這個問題很嚴重，不僅無組織無紀律，還不遵守法律！得向上級反映一下。」
「不可。」「別介。」
劉海中和閆阜貴異口同聲的阻止了何八一。
劉海中笑嘻嘻的說道:「領導啊，剛剛老易是魔障了，說的是胡話。您別往心裏去！
老易家的，還不扶着老易回去，是不是晚上喝多了？」
閆阜貴也在旁邊幫腔，「就是，肯定是下班后喝多了，一身的酒味。」
易中海也是氣蒙了，打擂台這種事怎麼能當著領導的面說的？太犯忌諱了。
要不是有劉海中和閆阜貴他真的是羞刀難入鞘了！
幸好有台階，那就就坡下驢吧。
易中海身體晃悠着，在一大媽的攙扶下回了家。
還真有點喝醉了的樣子！
劉海中一看易中海走了，趕緊喊了句:「散會，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