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
成傻子、成傻子了!景瀟瀟有點急得團團轉,這算不算她也是有連帶的責任,畢竟自己現在平安無事,而他卻成為了傻子,是人都有點心裏不安的。
迫於心理的不安,景瀟瀟把一切緣由告知了給寒井然:“什麼,你居然……唔唔。”一下子或許接受不了,寒井然聽完后大聲的說到,惹得周圍吃飯的人群都把目光移向她們兩人,怕寒井然說出什麼,景瀟瀟手快的捂住寒井然的嘴,把她拖出客棧,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離開。
找了個附近沒有人的死胡同角落,才放開寒井然的嘴,揉了揉自己的手:“那麼大聲,想死啊!”得到寒井然的一個白眼,捂着耳朵的手才放下:“說我,自己還不是更大聲。”
“咳咳,反正都怪你。”尷尬的咳了兩聲,死不認錯,反正都是寒井然的錯,自己才沒有錯。
景瀟瀟撇過頭,差點把重要事忘了。
“還真懷疑你什麼身份,居然可以讓墨王帶你回他家住,你們居然這麼熟!”雖然寒井然不是古代的,但她穿越來這裏,對墨王的這個人,傳的是知道得可不少的,墨王從不近女色,而且喜怒無常,聽說武功極其厲害。
不近女色還有喜怒無常這兩點景瀟瀟還是有點理解,但武功極其厲害還真從不知道,寒井然腦筋轉了轉,把景瀟瀟拖到身邊,把嘴唇移到景瀟瀟的耳朵邊,左右看確保沒有人的況下,寒井然才小聲的說出:“至於你是怎麼出來的我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說到這裏聲音更加的小:“知道嗎?我遇到你的時候,你身是中毒的。”
“還是種劇毒,而我調查看,一個山寨應該不可能有這種毒。”眼神有些凌厲,湊得更近:“應該沒有猜錯的話,下毒的應該另有其人,而且絕對不弱。”神神秘秘的說完,景瀟瀟就感覺周圍陰風陣陣的。
“所以……”私密的話說完,寒井然輕鬆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伸着手指還沒等她說出什麼,一個黑影在她們身邊落下,比起寒井然的鎮定自如,景瀟瀟表面絲毫也沒有什麼驚訝,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心裏是漏了一拍,原來那股陰風是真的,不是景瀟瀟感官上出問題。
等黑影在身邊站定,景瀟瀟仔細的看向那黑影,是個長相俊俏的男子,五官凌厲,有一種霸氣的感覺,讓人打心裏從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會覺得震懾。
這讓景瀟瀟想起了離子墨霸氣的時候,感覺有種不同的感覺,有一種讓人不能拒絕的貴氣吧。
離子墨又被景瀟瀟拿來跟眼前的這個男子比了一番,然後讓景瀟瀟得出一個結論,眼前的這個男子的霸氣沒有絲毫收斂,而離子墨像是故意的,把身上的氣質收斂起來,偽裝起來,像是要躲避些什麼的。
這樣一想,景瀟瀟又有些許的傷感,想到離子墨好好的一個帥哥變成一個傻子,不知不覺就覺得可憐,要不要去找他?這樣想着自然的又神遊的忽略了眼前這個霸氣的男子。
霸氣的男子也只是冷冷的看了景瀟瀟一眼,有點欣賞她的鎮定,很快的把目光移開,看想寒井然,只見寒井然臉色一下子在霸氣男子的注視下變得青白。
“走,跟我回去。”霸氣的男子輕啟嘴唇,寒井然就如同是得到死亡的判決,面如死灰,手偷偷的搖了搖神遊中的景瀟瀟,讓神遊中的景瀟瀟一下子恢復神:“啊,井然你搖我的手幹嘛,餓了?”這麼大聲,一下子就暴露出寒井然的心思,讓她臉色羞紅,很快就收回羞紅,恢復表,但還是有點青。
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景瀟瀟,調高霸氣的抬起下巴,由於不夠霸氣男子高,只能仰視:“憑什麼要跟你回去,你以為你是誰?”插着腰,十足一個潑婦。
男子聽到這話,覺得有些好笑:“你是誰?你是本將軍的夫人。”在旁觀察細微的景瀟瀟早看出這兩人有一腿的,現jq似的展現出一副有多齷蹉就多齷蹉的賤笑,拍了拍寒井然的肩膀,好心幫助。
“你好,我是井然的朋友,叫做景瀟瀟。”意外的沒有跟寒井然說什麼,而是跟霸氣男子交涉起來:“請你把我送到墨王府好嗎?這樣井然可以放心的跟你回去的。”朋友是什麼?死黨是什麼?不出賣枉為朋友啊有木有。
朋友是拿來出賣的……這句話是誰說的!太有才了!
霸氣男子看向寒井然,然後拍了拍手掌兩聲,翩翩的從身邊降下兩個黑衣人,霸氣男子吩咐到:“送她安全送到墨王府。”剛剛吩咐完,景瀟瀟就被兩人一人夾着一邊的手臂,速度遠離寒井然還有霸氣男子。
可惡,景瀟瀟看着遠處寒井然的細小黑點詛咒,難怪她剛剛看見寒井然得逞的對着她笑,原來是看着她受罪呢。
這風狠狠的刮著,讓景瀟瀟睜不開眼,這到底懷疑自己是在做什麼交通行具,這麼不靠譜,心裏默默的又記住這一句話:朋友,果然是拿來出賣的。
雖然待遇不咋滴,但速度還是讓景瀟瀟佩服的,至少不會讓她有不適的身體反應,除了型亂,衣服凌亂,見不得人外,那都不是問題!
那兩人把她丟下,就像風一樣的離開:“趕着去投胎啊!”不爽的景瀟瀟罵到,整理整理好形象后,看向周圍,你妹滴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墨王府後門?你們要問景瀟瀟怎麼知道的,瞎眼的才會不知道一塊大大的牌匾上寫着這麼幾個字‘墨王府’後門兩個字寫得極其的小,幾乎可以說是看不見,坑爹!
寒井然會怎樣,景瀟瀟是不擔心的,怎麼看那霸氣的男子不會怎樣欺負寒井然,景瀟瀟這也是為的寒井然好,景瀟瀟跟她這麼熟還看不出,其實寒井然也是想軟一下的嘛。
哈,讓他們兩夫妻和諧和諧,她去河蟹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