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國宴烹飪

這些都是不斷變動的因素，需要你自己去揣摩體驗。

不同的材料有不同的處理方法，並且即使是同一種食材，也會因存放時間、環境和溫度等因素差異而採取各異的處理步驟。

這並沒有什麼固定的準則可傳授，這就是一門藝術或者說才能吧。

憑藉目前你的實力已經達到出師的標準。

不過既然是選擇留下與我學習，我會找機會跟谷經理商量一下，把你調任至第二爐頭。

你這個水平在小飯店裏已經可以擔任主廚的位置了。

但未來要更進階並不是簡單之事，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啊。”

聽到這些話，何雨柱回答道：

“謝謝師傅指點。

以前我沒有明確的目標知道我要努力的方向，但現在我已經明白了方向！”

田澤華滿意地點點頭道：

“好吧，既然後面的道路你也清楚了，讓我再教你兩點。

你需要不斷摸索不同烹飪條件下食材的變化規律。

烹飪也分五種基本的味道：酸、甜、苦、辣、咸，這些對應着金木水火土。

無論哪種學問都無法脫離其本質。

除此之外還有葯膳的學習路徑。

如果你想深入研究的話，你可能還需要涉獵醫術。

如果你不想要走這條路，也可以集中注意力於基礎的五種風味，如何通過控制烹煮時長以及佐料混合達到不同味道組合的變化。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何雨柱答道：

“懂了，師傅。

我很理解！”

接着田澤華說道:

“來，讓我們一起坐下嘗嘗雨柱的手藝吧！”

于慧與何雨水聽了這些便坐下了。

何雨柱對田澤華說:

“師傅，請慢用！”

田澤華點點頭，道：

“好，開飯了！”

於是大家紛紛開始進食，期間沒有一個人多言語，遵守了吃飯和睡前均不說話的傳統。

用完餐后，何雨柱提問說：

“師傅，您之前提到過的兒子與女兒去哪兒了？都到過年期間，他們為什麼不回來呢？”

田澤華解釋道：

“我的兒子已經去服兵役多年，到現在都沒聯繫過，若非他每年寄一封平安信回來，我還真不知道他在哪裏呢。

至於我的女兒，已經外嫁他人，得等大年初二的時候她才回來。”

何雨柱說：

“噢，原來是這樣，現今軍方有大量保密規定，或許你那當士兵的**不方便跟你講具體的情況。”

田澤華附和：

“我也是這個看法。

不過只要他還健在就行，這個時代能夠活着實屬不易啊！”

何雨柱嘆口氣：

“確實如此。

在我們的紅賓酒樓常常能接觸到一些事件的片段，別說其他的地方了，就這裏還常常有人去世！”

田澤華告誡他：

“那些消息聽聽罷了，絕對不要牽扯進這類事端，我們身為廚師的只要做好分內的飯菜就可以了，不要問食客的身份是誰。”

何雨柱一時愣住了，沒有想到原來他所面臨的重要轉折竟是來自他的師傅。

然後，何雨柱慎重地點點頭：

“明白了，感謝師傅的指導！”

田澤華說道：

“石柱啊，你應該清楚，作為廚師我們會接觸很多他人未知的事情。

知道了就行，如果因此而亂講出去，即使你的廚藝出眾，

也沒人敢聘請你。

記住，廚師憑的是一身技藝，而非旁門左道。

若想成為好廚師，就得不斷提升自我技藝，讓人人都吃得高興。

畢竟人人離不開食物，所謂“民以食為天”

嘛。

無論是善良或惡劣、正直或**之輩，

皆需進餐。

技藝精湛，則能飽腹維生，

這就是專業手藝人的真諦。

倘若過於複雜糾結其他事宜，則會失掉純粹性，不夠純粹的手藝人難以把技能提升至頂峰。”

聽到田澤華所說的話語后，何宇柱了解到師傅的烹飪技藝為何如此卓絕。

雖尚未達到宗匠等級，但堅信時日不久，

師傅便可超越目前階段，晉級為一代宗匠。

任何職業里晉陞到宗匠等級均能建立個人學派。

比如父親所傳下的潭家菜就是宗匠級大廚創立的。

這層級相當難突破。

然而何宇柱心中清楚，對自己而言並非難事。

只需不斷累積經驗，系統會助他在適當時候取得必要領悟。

便可步入宗匠級別的門檻。

這事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看到徒弟聽進去了，田澤華欣慰不已，隨後說，

“去休息吧。

明日還得早早起床，陪我一起購買年節用品。”

何宇柱點點頭答道：

“好嘞，師傅。”

語畢即與師傅告別返回睡覺去。

看着何宇柱離去，俞慧感嘆着說：

“老爺啊，這石柱可真是個奇才呀，這才多久，快跟您的首席**齊名嘍。”

對此，田澤華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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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無出其右，眾多徒弟當中僅此一位將來有可能踏入宗匠領域。

那時即使我無法參與國宴烹飪也能指望自己的學生代勞；

現在看來似乎無需多加傳授他便已然習得大部分；

真正的天才考驗則有待來歲展現。”

聽了田澤華這番話，俞慧也贊同表示：“是的，

咱們明歲再見分曉吧！順便提醒一聲：明天買年貨時不妨多採購些佳肴。

石柱兄妹挺不容易，那賀大叔也真沒良心哪。”

接着田澤華開口，

“他拋棄自己的親生兒子，總有天會自悔今日決定！”

”

聽着田澤華說的這句話語，俞慧也同意說道，

“確實會有他自吞惡果的那天。

像柱兒這般才具，等他躋身宗匠級時看他如何面對。”

田澤華轉移話題說：

“別提那個了，這樣，把你明天想要購買的東西列個清單給我，我和何雨柱明天去採買！”

于慧同意地說：

“好吧！”

……

次日，何雨柱對妹妹何雨水說：

“雨水啊，你今天要乖乖待在家裏。

哥哥要去買東西，回家後繼續教你認字好嗎？”

何雨水點頭應允：

“嗯，哥哥去吧，我一定在家聽話！”

聽見妹妹如此保證，何雨柱才安心地與田澤華一起出了門。

一離開家，田澤華說：

“雨水真叫人憐愛啊，她太懂事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說：

“唉，沒辦法啊。

雨水現在還這麼小，再加上我爸突然消失不見，她心裏沒底。

現在總跟着我，唯恐我會拋棄她！”

田澤華道：

“雨柱啊，你應該不會丟下雨水不管吧？”

何雨柱笑着說：

“怎麼可能啊，她可是我的親妹妹。

我要是不照顧雨水，怎對得起死去的母親？

放心，我會盡全力把雨水帶大的！”

聽了這話，田澤華點頭認可：

“我相信你能做到。”

他知道何雨柱無論去哪兒都帶上何雨水，在哥哥心中，這位妹妹如同珍寶。

因此對於他的這番承諾，田澤華相信其真實性。

兩人聊着笑着往購物的地方去。

就在他們正走路時，幾下槍聲令兩人都嚇了一跳。

何雨柱不假思索立刻拉着田澤華找地方躲起來。

在隱蔽處，田澤華無奈地說：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何雨柱說：

“還不是老樣子嗎？估計又是敵對份子或什麼**人員吧。

他們凈給人找麻煩，

成天破壞這個，搞壞那個的，最後又能怎樣，什麼都改變不了。”

田澤華認同地說：

“沒錯。

如果這些人能像你這樣多一點理性思考，世界就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發生了。”

突然間，“噠噠噠噠”

，傳來一陣陣三輪摩托及汽車的嘈雜聲響，一群軍人正在飛速趕往這裏。

看着街頭的眾多軍士，何雨柱說：

“看起來這回的事情非同小可，這麼多軍隊都被調動起來了。”

田澤華惋惜地說：

“真倒霉，本來只是想過年來採買東西的，竟然還碰到這種事！”

何雨柱說：

“先這樣，我們在這裏稍安勿躁。

我們得做守法公民不能妨礙警方辦案，等結束后我們再走。”

話音未落，突然砰一聲巨響。

附近發出聲響。

兩人一時愣住了：只見一名身材中等、穿着灰衣的人物摔落在不遠處。

此人雖然五短身材但並不臃腫，胳膊肌肉健碩表明他是受過訓練的。

他手持一把**，當他轉過頭，發現了何雨柱和田澤華的身影。

沒有遲疑，他便意欲挾持兩人為質。

在一瞬間之內，這個人直接向何雨柱和田澤華衝過來。

面對突**景，田澤華顯得驚惶無措。

何雨柱沒想過僅僅是圍觀竟會無妄受禍。

但他絕不願被動成為對方的人質。

在對方逼近兩人正準備挾持他們時，何雨柱瞅准空檔，猛地朝着來者踹出一腳。

這人沒想到何雨柱這孩童居然會武術，毫無防備之下，他的手臂就被何雨柱一腳踢折。

為了保護不會武功的師傅不受牽連，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出手，並用八卦步靈活移動到敵人面前使出硬撞的招數。

砰！

那名男子頓時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了血。

砰！

一個包裹摔落在地，引起何雨柱注意並迅速將其撿走。

隨後，何雨柱不再進攻而保持高度警戒環顧四周。

田澤華見到何雨柱這般表現感到震驚不已。

何雨柱練習武術至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卻擁有這般實力；速度與技巧都被田澤華目睹無遺。

顯然，這並非普通人能輕易辦到的事，這需經過嚴謹的訓練，但何雨柱只用簡單的腳踹與撞擊就解決了對手。

正當何雨柱持續警惕之時，大批軍隊蜂擁而至並以武器對準何雨柱以及之前被打敗的人。

面對這種情況，何雨柱立刻高舉雙手表示無威脅：“兄弟們，我們都是友軍啊。

他忽然朝我們襲擊，為了我師傅，我不得不反擊。

但你們請放心，我並沒有要他的命，只是讓他暫時無法動彈而已。”

一個領隊人員出現：“把槍放下！咱們怎麼能對着同志指槍呢？我已經看到了整件事的發生，這兩位在我槍聲響之前已經躲起來了。

是這個叛軍企圖拿他們做人質，才遭致反抗。

話說回來，小夥子，你的大名是什麼呀？”

何雨柱回道：“兄弟你好，我叫何雨柱，這是我師傅。

他可是鴻賓樓的大廚！”

得知了何雨柱的身份之後眾人放下心來。

眾所周知，鴻賓樓是我們這面的情報點之一，它雖隱秘但被此**知曉。

所有在那裏工作的人全都通過了嚴格的審查和驗證背景清白后被聘用的。

領導繼續說：“可以理解，雖然你們沒錯但也得和我們的管理人員做一份記錄，特別是有關你的武藝能力。

但請你們不要擔心，這只是簡單的程序問題！”

何雨柱點了點頭同意了。

一名工作人員跑來說：“古組長，黑金昏過去了！”

古組長若有所思地看着何雨柱——他對敵人這般不禁打擊感到意外。

只用了兩下，敵人竟不支倒下。

但是他還謹慎地問了一下：“兄弟，我確實真的只有碰他兩下而已啊！”

古組長點頭回復他：“嗯嗯，我都看到了。”

於是谷部長凝視着何雨柱，沉默不語。

何雨柱顯得頗為尷尬，只聽谷部長緩緩說道：

“行了，這件事與你無關。

今日之事責任不在你，那個黑色金屬徽標的傢伙確實殺了很多人。

你隨我來，跟我詳細講講你的情況吧。”

無奈之下，何雨柱只得點頭答應。

田澤華也上前對谷部長表示：

“領導，柱子他出手完全是出於保護我，實在非常抱歉！”

谷部長揮手寬慰道：

“這位同志，您無需道歉，我已經說過與你們無關。

這事咎由自取。

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做一下記錄而已。”

兩人點頭贊同，並隨之離去。

抵達軍政管理部門后，谷部長為二人準備熱飲。

隨即問道：

“兩位同志請不要過於拘謹，我想了解一下這位小夥子何雨柱是否懂得武術？”

何雨柱回應稱：

“這是我師傅教授的，今日首度出手，沒想到對方如此不經打！”

谷部長神情凝重地注視着何雨柱道：

“以一記飛踢加之以鐵肘橫撞，哪怕身手敏捷也難以抵抗。

請問您當前水平如何？”

何雨柱略有難色地撓了撓頭表示：

“我不太清楚，師傅認為大約已至化勁階段了吧！”

聞聽此言，谷部長目瞪口呆追問到:

“化勁？！”

何雨柱再度肯定：

“依師父所述就是這層次！不過那人的對抗我並沒有儘力而為。

我師傅總教育要盡量避免衝突。”

對此說法，谷部長感到詫異並轉問:

“你現在年齡多大？”

何雨柱應聲道：

“十五，今年年底就將邁入十六周歲了！”

當聽到何雨柱回答時，使得谷部長倍加吃驚——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化勁境界。

須知一般同齡能達到整體力量融合已經少見。

而傳統武術修行往往需多年方可能進入內在勁力階段，何雨柱才十六歲就能練就化勁境界。

對此實情田澤華並不十分了解，只見谷部長向田澤華詢問：

“田澤華同志，請允許確認下？”

田澤華則點頭表示同意：

“沒錯。”

繼之谷部長提問：

“你是何雨柱同志的師傅？”

即便田澤華對境界不太了解卻心知所云何其意義，

於是田澤華回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