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善解人意

大家一致認同何雨柱的地位，自此何雨柱也成為烹飪界裏的頂尖高手。

這對那些品味美食的官員而言，何雨柱的交際網絡將來絕對不同凡響。

畢竟何雨柱精湛的手藝在此？

與何雨柱交談后，其它大廚也向谷經理和田澤華送上他們的友好之意。

午後時分，所有人都離去之後，田澤華如此說道：

「柱子啊，來此的人都已經認可了你，這些禮儀金就由你接收吧。

記得妥善保管！」

何雨柱揮手拒絕：

「師父，這錢我真的不能接受，這些都是你跟谷經理付出的辛苦，這我真的不能要！」

谷經理插嘴說明：

「柱子，你師父說的是事實，這是常規的做法，假如你沒能博得眾人的認可，

這筆款項將成為我們鴻賓樓應付的賠償金，終究，我們這裏是個大型飯店。

一天沒有營售所遭受的經濟損失可不小，然而情況如今改變。

如今你展現出的實力贏得所有在烹調界中的人們尊敬，

我們的鴻賓樓及你師父田澤華也因此贏得了極大的聲譽，這是無從用金錢衡量價值的。

所以這禮物是歸你的。

禮單之後我會送給你。

至於禮盒裏面的禮品及現款我已經幫你放在房間裏了。

之後請你查點一下。

這禮品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師父來說都無法領受，否則我們會顏面盡失。

所以你一定要收下！」

聽完谷經理一番話后，田澤華附和道：

「對啊，谷經理說的是，這些你就收下吧！這本是你應該擁有的。

如若你不收留，到頭來我與谷經理會被其他廚師嘲笑的！」

面對這種情況，何雨柱還真的一無所知，因而他詢問：

「師父，若我未通過考驗會怎麼樣？」

田澤華回應解釋：

「那隻會讓你顏面掃地罷了，人家就會說是你採取了歪風異途的方式令師父我與谷經理受到拖累，

而如果你再來稱自己是有大師等級手藝的，就不會有人再去相信了。

也沒人再認可你的能力了！」

聽了田澤華的解釋后，何雨柱才有所領悟的點點頭說：

「原來是這樣，那師父，谷經理，這些禮物我便厚臉皮的留下了！」

試想一下這一次前來的可都不是普通的烹飪師，哪一個不是享有崇高地位的老饕。

這當中沒有一個是送小額禮金的，至少也有三百萬起跳的；最多還有人贈送的是五百萬禮金。

禮品清單上的項目堪稱珍貴，包含了諸如古董、黃金、書畫及玉石製品等物。

畢竟時至今日，這類珍稀品仍舊價格不菲且備受市場歡迎。

此刻正處五二年，國內尚未面臨困難時期的挑戰，古董書畫以及黃金仍然極具價值。

何雨柱瀏覽了一番禮品名單，並記下了所有人的名字；對於已經達到國術第七層級的他而言，做到過目不忘易如反掌。

不過，更為重要的是生命的成長與進步。

記牢一切后，他就將禮品清單收起來，並不再介意別人的看法如何。

同時，在一旁的何雨水已經酒足飯飽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何雨柱並沒有驚動他，心裏則盤算着往後的事宜。

然而他並未得知的是——自己已在整個烹飪圈子引起了一股軒然**……

「老李，這事屬實嗎？鴻賓樓真的出現了位廚藝大師？」

「絕對是真的，我也親眼見到並特意準備食材前去驗證。

」

「果真達到大師級別了嗎？」

「這我能胡說八道么？絕對是事實！」

「哎喲，太厲害了吧，十七歲就能稱得上廚藝大師了？」

「正是如此嘛！一定要找個機會向他請益才對。

」

「就憑你那點能耐？」

「好好求教啊，求教！」

……

另有一人問道：「蘭先生，那個叫何雨柱的當真是一位廚藝大師嗎？」

「絕無疑問是真的，本人已是大師級人物，又豈會搞錯！」

「天哪！真的是僅十七歲而已？」

「真的沒錯，年紀輕輕卻是一位小夥子呢，真是讓人敬佩啊！」

「那咱們呢？」

「咱們怎麼？出現一位廚藝大師不正是一大喜事？」

「確實，只是一來咱們的生意？」

「難道真當本老已經死透了嗎？」

「別、別呀！蘭老師，可千萬別生氣呀！」

……

此話題在各家飯店與美食評論家中廣為流傳，諸多資深美食家也表達了試吃這位新興廚藝大師手藝的慾望。

隔日開始，何雨柱便陷入忙忙碌碌的境地；不過對於之前接獲的所有訂單他仍舊一絲不苟悉心處理，這令谷總經理感到非常滿意。

畢竟，是何雨柱給他帶來了無以倫比的聲望與尊重。

何雨柱心中明白，本月稍後將參加考試，且他自己所設餐價也頗昂貴。

即使得到了谷總經理大量相助，但他認為自己絕不能因為擁有技術實力而不理睬他人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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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和現下的他都決不容許這種忘恩行為的發生。

就這樣，他在繁忙的日程下度過整月份，直至來到七月底。

至於發放薪水一事，則是針對其餘人一同進行，唯有田野華和何雨柱是由谷總經理親自負責。

於是，何雨柱來到了谷總經理所在的辦公室，只聽他說道：

「小柱子，這裏五百萬是你的工資，而這兩張共七百萬的則是為你這月的努力所準備的獎金！」

聽了谷主管的話，何雨柱沒想到他竟一次性給了自己一千二百萬。

這在當下可是一筆驚人的財富，一千二百萬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需要兩到三年的辛苦勞作才能積累，而對於何雨柱來說，這只是他一個月的成績。

谷主管解釋：“這筆款項全是因為你的辛勤勞動。

即便是普通的炒菜也要價在四五十萬以上。

儘管價位如此高昂，依然需求旺盛。

這個月你所烹飪的每一道菜肴的數量，你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

這份酬勞，只代表了你帶給鴻賓樓收入中極小的一部分。”

聽了這番話，何雨柱意識到這一個月他就已製作超過一千份菜肴，以最低四十萬來計算，他也為鴻賓樓貢獻了近四億的進賬。

所以只拿到七百萬確實不多。

因此何雨柱說道：“這樣啊，那我就收下了！”

眼見何雨柱把報酬收納好，谷主管高興地說道：“好樣的，繼續加油吧！”

何雨柱說完后便離開。

實際上，不管是午餐還是晚餐，他這段時間的確製作了不少菜品。

正是因為谷主管定高價，否則收入還會更多。

他內心也異常愉悅。

這兩年時間下來，他已經累計賺取了大約四千五百萬。

自從晉陞為大宗師等級后，單憑一個月收入就是先前兩年總額的四分之一。

高級廚師確實收入豐富，難怪那麼多人熱衷學此技藝。

但事實上像他這種例子極為罕見，普通廚師的月薪能有數十萬就算不錯的。

就算是像師傅田澤華那樣頂級水平，一個月也有約兩百多萬收入——這樣的數目，在京城甚至是全國內也是稀有的存在。

何雨柱這等人更加罕見，未來的他將負責國家級宴會烹飪工作。

當前階段何雨柱雖然逐漸走紅，但聲望僅限於烹飪界和美食愛好者之間。

國家正忙着剷除犯罪與異己份子，尚未注意到類似領域的問題。

返回后，何雨柱清點了近期獲得的資產。

當初，作為二線大廚的他曾有年收入高達三百六十萬，刨除各項支出剩下二百八十萬。

田澤華贈送給他的五百萬，扣除一部分后剩餘額度為約三十七十萬。

至於從黑金幣那兒得到的，則全是大小魚金條，並不適用當前貨幣系統。

晉陞為大廚后的每月平均凈收入約為三百萬左右。

按年度計可賺到三千六百萬，減掉花費剩下的有兩千九百多萬。

包括剛剛收到的那一千二百萬，

截至目前總共有手頭的金額合計約四千七百七十萬。

假設按照1955年的貨幣改革計算,大約等於手頭上握有的四千七百餘元的現今價值。

即將到八月份了。

經過期末考試后,成績公佈於九月，十月份進入新學期的學習生活。

在這兩個多月里，預期還可以獲得約莫二千萬之多。

再想到未來自己依然是鴻賓樓的名譽主廚，每個月尚有180萬的收入，一年下來便有2160萬。

從1952年到1956年公私合營前，總共大約可以掙得8000萬左右。

這意味着到了1956年時，自己就能變成名副其實的有錢人了。

想到這，何雨柱心裏不由得高興。

這筆收入即使放在八十年代也非常豐厚。

當然作為工人階層中的一員，與那些從事商業貿易的人相比可能不算多。

按照谷經理的說法，商人們每月收入起碼有4億元，即便是凈利一半也有2億元，以1956年的幣值計算，這也相當於塊。

但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也各有其專長並非每個人都吃得到何雨柱所做的佳肴。

所以那些商人其實比我們掙得要多很多，他們只不過非常低調而已。

然而這只是何雨柱粗略估算的結果，並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情況如此，但對何雨柱而言也不太重要，畢竟管理好自己份內的事務就好。

要知道，他擁有豐富物資、寶藏、乃至武器資源的空間裏已經足夠豐富了。

因此何雨柱現在的資金已綽綽有餘。

趁着下一次休假的機會，他計劃去買一輛自行車，這對他現在來說非常簡單。

要知道手頭已有近4700萬現金，即使是最豪華的自行車頂多只需要2百萬。

為此何雨柱想在這段時間內購入三四輛自行車，以免未來一車難求。

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局面，

至少現在他還在為未知的日子作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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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實際上對於自己的未來究竟如何，他也只能猜測，確定的是自己不會吃虧。

翌日，如往常一般，他又開始了新的忙碌工作。

直至13日這天，谷經理找上門來並對何雨柱說到：“小柱啊，後天你就要去參加考試了，那麼明天休息一整天好好養精蓄銳吧，希望你考運順利！”

何雨柱聽到谷經理的話點頭稱是：“行，那就多謝谷經理了！”

不過谷經理擺擺手表示無所謂：“你早就跟我說過了明天要休息一整天準備好好應對後天的考試！”

對此何雨柱再度應允，並提出：“接下來兩天我不打算來，妹妹雨水還得請麻煩谷經理幫忙看管下。”

谷經理想了想，覺得一天之內也難有多大長進。

自從何雨柱成為頂尖高手后，就總是忙於鴻賓樓的事情。

於是對這番請假請求並沒有說什麼不贊成的意見。

他還以為如果不能考過的話，何雨柱可能會留在店裏，所以他對比對何雨柱還是相當寬容的。

畢竟若是何雨柱不滿而不來上班會很糟糕。

畢竟這兩年內，何雨柱都在儘力精進烹飪技藝，從未見到他會特意學習別的事物。

因此谷經理心知肚明，賀宇柱恐怕沒戲。

隔天，賀宇柱與賀宇水簡單交待一番后正準備離去時，只見賀宇水緊緊拽住他的大腿說：

“哥，我也想去呀！”

面對可愛的賀宇水撒嬌的模樣，賀宇柱思索着也無所謂，反正買什麼賀宇水早晚都會知道。

隨即他便點頭答應:

“好的，一起去，正好給你買些衣服，哥哥已經有陣子沒幫你添置新衣裳啦！”

不論買什麼，只要能夠和哥哥一起出去賀宇水就很滿足開心，她臉上綻放開愉快的笑靨。

賀宇柱一邊將她抱起，一邊笑着說：

“宇水，你怎麼比之前還要重啦！”

賀宇水咯咯笑着說:

“因為我又長高啰！”

賀宇水在賀宇柱懷中被輕輕搖晃，並問道：

“你是不是真的長高了呀，宇水？”

賀宇水點點頭:

“嗯嗯！我還特別去量過身高喔！”

賀宇柱對賀宇水說道：

“太棒了，只要宇水乖乖吃飯，就會越來越高的！”

認真地點着頭后，賀宇水此刻期盼着早日成長茁壯；她知道若真有那天，哥哥就可省下不少的辛苦。

如今她已經很善解人意，對賀宇柱相當依戀。

出門后的賀宇柱，帶着妹妹來到了百貨市場，在這裏購入了一台腳踏車，和兩支手錶——目前買東西已不必換取券。

趁現在把這類商品購置齊全，以後就可以不必再操心這些雜七雜八的。

諸如收音機或是縫紉機，則沒有列入購物清單；一方面市面上普遍仍是以礦石作為主要的收聽裝置，尚未推出電晶體式的。

此外另一方面的考慮是自己並不懂如何運用縫紉機。

賀宇柱現在並不在乎那點花費，若要買服飾只需直接逛服飾店鋪便可，將來也同樣如此，他自認為無需擔心財力問題。

接着，騎乘着剛買的腳踏車攜帶着手錶，他們為自己與對方訂做了整套的新裝。

這些衣裳是用於日常學校穿着的——即便賀宇柱本就有足夠的服飾替換，在學習場合下還是應以體面為宜；

而先前擁有的那些，多半都是適合工作更換的裝束。

辦完這件事，他再次購買了一連串各式各樣的玩具與糖果給妹妹，並一同探訪了一遍考場，

之後就一起回家，賀宇柱也開始收拾打理並準備迎接着明日即將到來的考試。

雖說他對此頗有信心定能如願考取理想學府，但仍然還是提前做足了充分預備工夫的。

次日早晨，他便早早就出發騎乘着腳踏車來到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