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像個木頭人一樣跪在那裏

這樣，東旭以後還能照顧自己到老，沒想到東旭竟然這樣離世了，之前的付出也都化為泡影了。想到今天的情況以及賈張氏的行為，易中海更是後悔莫及。

正在這時，一陣急切的呼喊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救命啊！有人來幫忙啊！起火了！”

易中海趕緊披上衣服出去，才發現賈家已開始起火。

按照原定的情形，賈家是不會發生火災的，因為在那時候，何雨柱會照顧他們的一切。而這次，沒有何雨柱，其他人都不可能像之前那樣關照秦淮茹。

於是，守夜的棒梗由於冷而一直添柴，直到添火多了犯困便睡了過去。旁邊的秦淮茹還在哀悼東旭的去世，並沒留意到棒梗的行為。

賈張氏吃飽后回去睡覺了。住在何雨柱家的房客半夜起來上廁所，剛開門就發現賈家着火了，這才有了剛才的喊叫聲。

易中海出來后，大聲呼喊：“快救火！叫大家起來救火！妻子，拿兩個盆來，接水滅火！”

大家都起來了，畢竟現在雖然沒到深冬，但已經入冬，天氣乾燥，每天都颳風。

易中海看到閻解成也出來了，便說道：“解成，你快去看看棒梗、小當、秦淮茹和賈張氏出來沒有？趁着火勢還不大，一定要把他們安全帶出來！”

閻解成聽了易中海的話，立即衝進賈家，只見棒梗睡得很香，秦淮茹跪在旁邊毫無反應，看上去痴獃了一樣。閻解成二話不說拉起秦淮茹扶她出來。秦淮茹像個行屍走肉，被人拉了出來，然後坐在旁邊。

易中海端着一盆水潑向房間，但房間內全是易燃物品，這點水根本無濟於事。

見閻解成把秦淮茹扶了出來，易中海問道：“屋裏情況如何？”閻解成搖搖頭：“不知道，煙霧太大了，什麼都看不清！”

這時有人抱着小當跑了出來說：“棒梗和賈張氏呢？別讓人燒死了，賈東旭的事還沒處理好，再死一個事情就更嚴重了！”

此時，有人喊：“棒梗，棒梗，快起來，着火了！”棒梗這才醒過來，連忙跑出來。看到棒梗安然無恙，一個人立刻說道：“不好了，賈張氏還在屋裏！”

有人問：“今天不是她兒子的忌日嗎？賈張氏怎麼不在靈堂守着呢？”

突然，一個人高聲呼喊：“快來人！快來人！賈張氏在裏面睡覺！”

易中海聽了幾乎氣暈，親生兒子剛去世，賈張氏不但不守在靈前，還跑去招惹是非。易中海憤怒之餘說：“屋裏的人趕緊出來，火勢很快會蔓延，到時候誰都出不來！”

此刻，易中海希望借這把大火順勢除去賈張氏，但沒想到有人發現了她。而賈張氏竟然睡得如同死豬，這麼大動靜都毫無反應。

屋子裏的人發現賈張氏后，二話不說給了她兩個耳光，根本不顧及她是否醒來，趁還能出去迅速逃出。

看到此人出來，易中海心中竊喜，心想要是賈張氏在裏面死了就好了。

“真是的，這是哪個沒素質的人，老娘正睡得香，誰，誰，誰打我的臉！出來，老娘要是不……

啊，這是怎麼回事？

”說完賈張氏捂着腫脹的臉跑了出去，看着大家都在看着她，賈張氏大聲地問道：

“到底是哪個傢伙放火燒了我家的房子？”大家都看着賈張氏，沒想到她的態度居然如此惡劣。易中海見狀心裏感到非常失望，心想要是沒人去打擾這個老婦人，她可能就已經被燒死在裏面了。“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救火！”大家才反應過來，開始給賈家潑水。七八十個人齊心協力終於把火撲滅了，此時所有人都是滿頭大汗。按常理來說，受到救助的一方早該過來道謝，可是賈張氏卻完全沒有這個意思，眼見屋子燒了大半，她立即哭喊了起來：“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咱們怎麼這麼倒霉啊！”看見了易中海后，賈張氏立刻追上去對他說道：“大爺您也知道這事兒，您說怎麼辦吧？”

易中海生氣地說：“東旭已經走了，你們幹什麼去了？啊？你們家那兩個孩子懂個什麼？秦淮茹都快崩潰了，你居然還跑去睡覺。你也太不是人了！”賈張氏則強詞奪理地回答：“這麼大的大院，那麼多青年男女，卻非要讓一個老太太來看喪儀，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此時閻埠貴接過話題說道：“雖然院子裏有很多年輕人，但東旭的親屬也只有你們幾位，喪儀豈能讓旁人代替？

況且不論別人家怎麼做，我家的孩子以後是要為他們自己做這些事情的！”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紛紛大聲地**：“就是，憑什麼為我們守夜！”“沒錯，東旭又不是我的孩子！”“說得沒錯，賈張氏你也太過分了吧？”聽到大家說的話后，賈張氏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大家嚷嚷什麼，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家裏又沒有人了，咱們同在一個院裏互相幫忙也是正常的呀。”

見賈張氏依舊狡辯，易中海更加嚴厲地說：“賈張氏你少胡扯！這本是你們家的事，怎麼能讓外人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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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火又是怎麼發生的？”對此賈張氏直率回應：“誰知道呢，之前我就說了自己正在睡，哪能知道是怎麼失火的呢？”易中海追問說：“那第一個察覺的人呢？”這時住何雨柱家的租客王建安走出來並說道：

“大爺，是我先察覺到的，我當時正要去衛生間，結果一出門就看見賈家一片火海。我立刻嚇得大喊了起來。後來就大家都趕來了！”易中海又繼續追問：

“那賈家裏還有別的什麼人在裏面？”閻解成接着回答說：

“沒了，你們讓我們救人，我進去時，秦淮茹還像個木頭人一樣跪在那裏，這麼大的火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許大茂也說道：

“我進去時，只看到了小當，他也昏昏沉沉的，其他人都沒看到！”劉光齊說：

“棒梗在地上躺着，也沒看到人，不過燒紙的盆子翻倒了！”閻埠貴說：

“會不會是因為沒人照看，火盆翻了引發的火災？”聽到閻埠貴這麼說，大家紛紛表示：

“可能是這樣的！”

“肯定是這樣！”

閻埠貴接著說：

“我們家一整晚都沒睡，正準備睡，這事兒就發生了。這期間誰都沒出門，也沒人進來，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一直都在門口修理凳子。”

聽到閻埠貴的話，許大茂說道：

“現在不是討論起火的原因，得商量一下如何處理才行！賈家連個人都沒有，靈堂該怎麼佈置？賈東旭已經被燒得不成人形了！”

大家面面相覷，沒人出聲。易中海一臉嚴肅地問道：

“賈老太太，你確定你不要守靈嗎？”賈張氏堅定地說：

“我就不陪夜了。這院子這麼多人，幹嘛非要我這個老太婆熬夜？”聽到這話，易中海無奈地說：

“好吧，既然如此就依你說的。天亮就把人帶去火化下葬吧。既然是你的意思是不設靈堂，那就不設了。大家各自回去休息，明天送去火化就行了。”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沒意見，畢竟死的是別人。賈張氏對此毫無異議，是冷漠無情嗎？

並不是，只是因為賈張氏見慣了生死，在建國前這裏幾乎每天都有人離世。所以賈張氏已經習以為常。而且現在的賈張氏更關心的是自己今後的生活該如何解決，而非喪子之痛。

望着呆愣愣的秦淮茹，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似乎明白了自己日後要依靠這個兒媳婦了。

院子裏的事解決了，何雨柱繼續上班。在他所在的科室，已有兩個人通過考核，可以提供一定的輔助工作了。可惜他們的速度太慢了，完全不符合何雨柱的要求。

設計繪圖時，那兩人還沒畫完一個零件，何雨柱就已經完成全套圖紙。

因此目前兩個人的任務基本是學習、練習或打掃衛生。關於飛機的設計方案，他們實在插不上手。

有一天，何雨柱剛畫完圖紙，湯建軍就過來了：“何工，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

看了看湯建軍拿的東西，何雨柱簡單解釋了一下，並向他推薦了幾本專業書籍，讓他認真研究。

從那以後，何雨柱便全身心投入工作。湯建軍感到十分幸運能夠成為何雨柱的**。這段日子，他學到的內容超過了過去三年在學校所掌握的知識總和。只要是他不明白的地方，何雨柱總能及時指出他的不足，並推薦相應的書籍。

通過這幾天的學習，湯建軍之前一知半解的很多知識點都被他融會貫通了。每當有不懂的地方，他都能在這裏找到解答。見師妹俞清瑤仍在埋頭苦讀，他說：“師妹，如果你有問題，可以問問何工啊！他對機械方面的知識非常豐富。”俞清瑤搖頭道：“師兄，何工的確擅長機械，這點我非常欽佩。但他專註於機械方面，而我研究的是製藥技術，這個領域他還未曾涉獵。”

湯建軍說：“師妹，你不問一下怎麼能知道呢？”聽了湯建軍的話，俞清瑤搖了搖頭。她對這位師兄近乎盲目的信任感到無奈。儘管生物製藥在國內確實是一個薄弱環節，但俞清瑤已經將相關的國內資料讀了個遍。有很多知識她仍然不明白，因此她在考慮是否需要去國外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