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太重要的支線
航志語只是微笑着，沒有什麼表情，海洋臉稍稍有點紅，恩妮雖然只有12歲，但他大概也能猜出來昨天發生了什麼，所以他也不想多說，因為他知道這大概也真的就只是一夜情而已
“好了，大家有什麼問題想問我的？”海洋的心裏稍微有點慌，他不能確定海神為什麼要讓自己來到這裏，或者說這只是海神的另一個惡趣味，為了讓自己體驗一夜情?在他眼裏海神的惡趣味大抵如此
“首先，第一個問題。海神是什麼？”航志語迫切的想讓他回答自己心裏最重要的那個問題
“啊，你為什麼會知道？...海神”在海洋心裏其實並不覺得海神是個多出名的神，他並沒有透露出什麼海神的內容。而且從對方的語氣中判斷，他也是剛知道海神這個神的所以他現在更不能理解了
航志語解釋了當初救他的事情
“這樣啊，海神嘛，讓我想想我要怎麼解釋”海洋仔細思索了自己該如何解釋海神這一存在“首先海神是神，是真實且確切的神，不是什麼因為強大的力量而被誤認成神的生物，只是單純的神”海洋先給海神下了一個定義“既然是神，那他肯定有着某些人類或生物無法到達的能力，他是生命的神，因為所有的生命都出自於海洋，同時它還可以操縱命運之類的東西，以及操縱海洋，還有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能力”海洋仔細盤查的自己知道的關於海神的一切信息“創造生命，靈魂之類的能力，還有一些處於我認知之外的東西了”
“你為什麼這麼了解海神？”航志語聽他那詳細的描述不免有所疑問，他不相信對方只是一個無辜被海神抓進來的生命
“啊，那個啊，因為我要殺海神啊”海洋說出這話的理所當然程度無比趨近於航志語當初要解剖怪物的理所當然程度
“殺得掉嗎”恩妮對此不太能理解，他聽海神的描述想起了另一位神，不過那位神本身只是民間傳說，而且還是由人變的，這已經與他所描述的那個神的定義有所區別了，當他說要殺掉海神的時候，他的心裏還是掀起了一點波瀾，畢竟那個巨大的水立方就是海神所做，他無法想像一個人類要如何殺掉海神
“不知道，是海神讓我殺掉他的”海洋的神態有一點點的迷茫和失落“畢竟我命定如此”
“況且我很討厭海神”這是海洋的真心回答
航志語對海洋和海神的關係了解了一點，同時也理清了海神是個什麼存在
“那你為什麼要殺海神？”在航志語看來，所謂的命定如此完全不足以支撐一個人去殺掉另一個東西，這之中應該有一些其他理由
“啊，那是因為”
“城堡與莫索......”海洋的話並沒有說完，在他眼裏的世界就突然停了下來，劇烈的噪音充斥了他的耳朵，他現在的感觸就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舔舐他一樣
“您生氣了？我很抱歉”海洋正在經受海神的懲罰，懲罰的理由不明，因為在海洋看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東西並不足以讓他生氣，或許這只是海神的又一個樂趣，
“但您又不是我口中的另一位海神，您還沒他惡劣”海洋雖然厭惡這位海神，但他所指的海神確實比這位要惡劣的多
“...對不起，我很抱歉”海洋現在的感受就像被什麼東西綁住了一樣，海神正逼迫他道歉
“求你...“海洋被海神逼的窒息了
過了一小會兒，海神最終放開了海洋
“謝...謝謝”海洋急促的呼吸着，他清楚海神那惡劣的性格，越是掙扎海神只會越劇烈的折磨他
海神換了另一種方式，就現在的海洋感受而言，海神彷彿在舔食自己
這種感受頗為瘙癢,但遠比窒息要好的多
“您...您開心就好“海洋早就對海神所謂的處罰麻木了，於他而言取悅海神能讓懲罰變得更短一點
不過這一次海神佛有了目標一樣，他好像在學習昨晚發生的事，於海神而言，這一切都只是惡趣味罷了
“啊...您又有新想法了”海洋知道自己大概又要被折磨一番“不，不對，我會配合您的，請不要”或許是對海洋調侃自己的不滿，海神稍稍用了點力氣，但即使是這輕微的力氣還是讓海洋極為痛苦
“對不起，對不起”海洋清楚，海神只是想要自己道歉而已，說到底是自己的行為引起對方不滿了
“求您，快結束吧”海洋發覺這次的懲罰與以往來說有點太長了“我快撐不住了”或許是新的處罰方式讓海神感覺極為有趣的，他這一次並沒有想早點放過海洋
“...求您了，海神”海洋快撐不住了，畢竟以往的懲罰可不會持續如此之長的時間，或是辛辣，或是痛苦，或是瘙癢，或是酸楚，海神很喜歡給予海洋各種各樣身體上的極致感受，除此之外倒沒有什麼其他懲罰，而且發生地都在幻覺中，不會對現實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可以說海神的懲罰是極其輕微的，但出現的頻率極高，你無法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懲罰，畢竟海神的懲罰完全憑藉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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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僅僅只是因為自己的一個行為讓他不滿了，所以他就懲罰了你，但你只要讓他開心了，或許這樣的懲罰也會變得極其輕微，甚至他可以放過你
“謝謝，我會更注意言行的”海神的懲罰結束了，或許是這次的懲罰讓海神很高興，他甚至給了海洋調整自己狀態的時間，當然了，這對海洋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因為往後的一段時間海神一定會頻繁出現懲罰，就像拿到一個新玩具的孩子一樣，找到新處罰方式的海神一定會在近期內頻繁用這種方式
不過作為他最喜愛的玩具，海洋還是有一定的權利的,他至少可以拒絕海神在某一段時間的懲罰,當然沒有什麼正當理由，海神是不會允許的,況且這樣的特權用了之後的懲罰就會變得更加強烈,就像是海神對於他拒絕的不滿一樣
雖然經常遭受海神懲罰的海洋早就對此感到麻木了，但實際上他依舊撐不住，不過這也是有好處的，他在現實中對於身體各類狀態的耐性都變得極高，而且還可以讓海神給自己的賜福，作為代價，自己下一次的懲罰時間會翻倍，這與其說是代價不如說只是海神的惡趣味罷了，只是給自己一個名正言順言長懲罰的理由罷了
“哈，呼，謝謝您，我已經調整好了”快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對於海洋而言，海神的懲罰頻繁且花樣繁多，被他弄哭的次數也不少，最好還是不要真的哭出來，畢竟海神只是一個喜歡惡趣味的神，你哭不能改變什麼，或許你哭了，他還更興奮了呢
隨着意識逐漸回到現實，海洋還是感受到了海神在他的臉上舔了一口，這是一種邀請，這是海神不容拒絕的邀請，就像是給自己最喜愛的玩具一個禮物一樣，這不是處罰而是一種獎勵，這證明了他這次的表現讓他極為愉悅
“啊，慘了”海洋雖然早已對海神麻木，但是他還是不想觸發這類東西的，海神的獎勵跟海神的懲罰本質一致，說到底只是海神想滿足自己惡趣味而已，對於一個喜歡玩自己玩具的孩子而言，獎勵玩具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呢？那當然就是更加頻繁的玩自己的玩具呀，獎勵的本質也是如此，所以今天晚上海洋估計睡不着了
獎勵與懲罰不同的點只有一個，懲罰發生於幻覺，獎勵發生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