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警員
苗木抱着一個盒子從下水道出來，外面的光亮讓他很不適應，抬手遮擋了一下。
雖然籠罩在哥譚上空的雲層看不到太陽，可是那種刺眼的感覺還是讓人很是不爽。
“奧蒂斯！”
苗木轉頭喊了一聲，站在下水道入口的陰影下的奧蒂斯抬頭看了過來。
“想是要復仇的話，招呼我一聲，那些傢伙很多都退休了，你想找他們還是很麻煩的。”
“我相信世界上有公平和正義，也相信有堅守正義立場的英雄，但是我更相信用自己這雙手去討回一個公道！”
苗木把盒子扔給傑瑞，抬起自己的雙手比劃了一下，“我們都是沉淪在這個世界上且無可救藥的傢伙，不是嗎？”
聽到這話，奧蒂斯笑了起來，那張滿是愁容和皺紋的臉讓他看起來至少老了十多歲。
“謝謝！”
“拜拜了，多保重啊！”
傑瑞笑着擺了擺手，這個能召喚老鼠的傢伙，確實讓他印象深刻，但並不討厭。
“對了。”
苗木想起一件事情，從口袋裏掏了一下，找到了一張被水泡了有些發皺的名片。
“這是非索雜貨鋪的名片，就在上東區那個垃圾山附近，我看那個老頭不簡單，你要是出貨的話，去找他，要小心那老頭黑你啊。”
奧蒂斯很是鄭重的接過名片，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他說著又沉重鞠了一躬。
“不用說謝謝了，我們走了，好好保重啊！”
苗木拍了一下他肩膀，笑着擺手跟傑瑞離開了這裏，奧蒂斯站在下水道的陰影處，一直目送他們離開這裏，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蹤影。
“我們……是朋友嗎？”
奧蒂斯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淚，看着他們離開的地方拽了一下身上的外套，吸了一下鼻子。
一隻淡棕色的大老鼠爬到他肩膀上，用小爪子摸了一下他，像是在安慰他。
“巴斯蒂安，他們是好人，對嗎？”
“吱吱。”
“是啊，不是好人，誰又願意跟一個下水道里的流浪漢當朋友呢。”
“吱吱。”
“羅賓漢，我這種人也能配得上這種稱呼嗎？”
奧蒂斯拿起手裏的名片，抬頭看了一下滿是光亮的天空，轉頭朝黑暗的下水道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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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警局局長韋費坐在椅子上，看着辦公桌上被砸的滿是傷痕的寶石盒子，上面的寶石已經被扣掉了。
裏面還有一沓賬本，濕漉漉的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臭味，就像是從下水道撈出來的一樣。
抬手擋在鼻子前，韋費抬頭看着站在前面的那兩名年輕的實習警員，鼻青臉腫還有那滿身臭味的樣子，讓他皺了皺眉頭。
“東西，在哪裏找到的？”
苗木連忙往前站了一步，亂糟糟的頭髮往下滴着水滴，一臉嚴肅的神色:“我們是在阿卡姆瘋人院後面的廢水渠那邊找到的。”
韋費挑了挑眉毛，看着苗木那華裔的面孔，又看向在後面眼眶黑了一個的傑瑞。
“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額……我們被一幫混混圍攻了，他們在那邊分贓。據我們調查，他們是通過下水道進行盜竊，然後沿着下水道撤離，這盒子……”
“我知道了！”
韋費沒有再問什麼，只是用力的捏着鼻子，顯然是被苗木他們身上的臭味給噁心到了。
“行了，你們出去吧。”韋費擺了擺手。
苗木和傑瑞對視了一眼，沒有挪動半步。
韋費眉毛一皺:“還有事？”
“那個……您說的……”傑瑞一臉憨笑的念着。
“啊哦，你們還是實習警員，去後勤找吉特讓他給你們登記一下，出去吧！”
韋費一臉厭惡的擺了擺手，那股臭味幾乎都快讓他吐出來了。
“那個，我們的警服和警槍也被……”
“一起後勤領！滾出去！”
韋費暴躁的喊着，從椅子上站起來，苗木他們連忙跑了出去。
韋費看着被水泡濕的賬本文件，拿手翻了幾頁，沒錯，是阿卡姆區那些幫派的上供賬目，就是太臭了。
賬本被他直接扔下，朝衛生間跑去洗手了。
在外面的苗木和傑瑞已經笑瘋了，抬手擊掌完美配合
在下水道的時候。
苗木在那堆東西里第一眼就看到了保險櫃裏的文件，無數經驗告訴他，跟錢和黃金放在一起的東西，絕對有價值。
在拿回來的路上，兩人也沒閑着，扣掉上面的寶石，把盒子當足球在地上踢着，弄的滿是划痕，把文件都泡在污水裏面洗了洗。
順便兩人還打了一架，弄出一副狼狽不堪，歷經苦戰的樣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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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警局後勤管理員吉特，看着苗木他們兩個走進來，捏住鼻子一臉厭惡的神色。
“謝特！你們兩個是去翻垃圾了嗎？臭死了！別靠近我，出去！出去！”
“我們是來拿新警服和警槍的，局長讓我們來的！”傑瑞連忙喊道。
“我知道，你們滾出去等着！”
吉姆拿着一把掃帚揮舞着，就像驅趕老鼠一樣把他們兩個攆出了倉庫。
砰的一聲，關上了鐵門。
“法克魷！這個貪婪的肥豬吉姆！”
傑瑞站在倉庫門口，看着緊閉的鐵門，一臉晦氣的罵著，剛成為正式警員的好心情也沒了。
苗木也是很不高興的靠在牆邊。
這個狗吉姆仗着自己管理倉庫，在他們剛實習的時候可沒少折騰他們，他們的警服和警槍都是按兩倍價格買的。
半個小時之後。
吉姆拉開鐵門，就像扔垃圾一樣，把兩身半舊的警服扔了出來，還有兩把警槍，依舊是柯爾特執法者手槍，沒有槍套。
苗木直接衝過去，一腳踹開了鐵門。
在門後面的吉姆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直接被撞飛了出去，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嘴裏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我的天啊！”
傑瑞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自己這個兄弟怎麼這麼生猛啊，直接動手啊。
苗木抓着一把柯爾特執法者左輪手槍，就走了進去，“你看不起老子試試！草擬嗎的！”
傑瑞也連忙抓起地上的手槍跟着進去，警惕的看着外面走廊，這時候警局沒人，更何況後勤倉庫還是在警局一層。
砰的一聲，傑瑞把門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