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捕鼠人
奧蒂斯·弗蘭尼根，這個名字有點陌生，不過再加上一個老鼠的特點，苗木立刻就想起他是誰了，哥譚的超級反派之一“捕鼠人”。
之所以他記得他，是因為奧蒂斯這傢伙是因為冤獄而誕生的反派，有點官逼民反的感覺。
哥譚的治安一直都不好，就像陰沉的天空一樣，似乎從來就沒有好過。
奧蒂斯是哥譚衛生局下屬的捕鼠人，主要任務就是在街上，下水道，還有居民家裏捕捉老鼠，並且以此為生。
有一次他在街上遇到了一場械鬥，在哥譚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似乎跟他這種老實人沒關係。
可是那場鬥毆有人死了，而趕到現場的警察，就看到了在屍體旁邊的奧蒂斯，證據確鑿，他被當成了兇手，關進了黑門監獄。
十年，十年的冤獄，還是哥譚最危險的黑門監獄，現在的黑門監獄還不是將來那個反派療養所一樣的存在，越獄比開派對還輕鬆。
被這十年監禁刺激到的奧蒂斯，認為自己過去辛辛苦苦清理老鼠是無用之功，哥譚真正的威脅是人類！有了這種覺悟。
罪惡誕生之地黑門監獄，也沒有任何的吝嗇，讓他擁有了溝通和控制鼠類的能力，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
在出獄之後的奧蒂斯展開了自己的復仇，把當初審判他的官員們抓了起來，利用老鼠對他們展開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摺磨。
而這一折磨就是五年。
苗木拿起灌滿汽油的玻璃瓶，用膠帶和布條把瓶口封住，脖子上的黃金六芒星掛飾隨着他的動作逐漸晃動。
“木木，這一招真的能行嗎？”
在旁邊傑瑞·卡布遜正在穿着一雙一些破舊的球鞋，身上穿着橄欖球比賽用的防具服，腳邊放着兩根金屬棒球棍。
“放心！你只要負責打架，思考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萬無一失！”
苗木把打包好的玻璃瓶掛在腰帶上，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捕鼠人奧蒂斯也不是一開始就是惡貫滿盈的壞人，反而相當有底線。
他只抓那些參與過他那起案件的官員，並且沒有牽連無辜，只不過在多年後，因為在下水道和老鼠待久了，就成為了真正的超級反派。
利用老鼠在哥譚市傳播瘟疫，被蝙蝠俠擊敗后，再次被關進了黑門監獄。
————
德·安吉洛污水處理廠，生鏽的管道就像枯死的大樹一樣躺倒在地上，巨大的下水道入口旁邊，是一群流浪漢的聚集地。
昨天下的雨很大，現在雨停了。
不少流浪漢都從自己那狗窩一樣的“家”里跑出來，聚集在一個汽油桶旁邊，燒着木頭，橡膠，紙片來取暖，烘乾自己身上的潮濕的衣物。
這深秋季節一陣冷風吹過，就凍的人上下打哆嗦，一個穿着破舊的外套的流浪漢，露着乾瘦排骨一樣的胸膛，湊在桶邊烤火。
淡金色的頭髮顯得有些雜亂，上面還粘着一些泥點，乾瘦的臉上是一雙有些閃躲的眼睛，手上還帶了一副骯髒的皮手套。
就在一群流浪漢湊在一起烤火的時候，兩個戴着黑色頭套扛着棒球棍的男人走了過來。
流浪漢們都用畏懼的目光看向他們兩個。
尤其是那個身上穿着橄欖球防具，顯得格外魁梧的男人，帶着的頭套只露着兩個眼睛，就像是要去搶銀行的劫匪一樣。
“奧蒂斯！你們誰叫奧蒂斯？！”
苗木戴着手套拿着一塊打火機，目光掃視過這些流浪漢，昨天他們在非索雜貨鋪拿到的消息地點，就是這裏，那傢伙百分百在。
那些流浪漢你看我，我看你，什麼都沒有說，他們連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記了，更何況是別人的名字。
“誰要是知道他，我給他這個！”
苗木從懷裏拿出了一塊剛才在路上，用他們僅有的一點鈔票買的一塊奶油麵包，拆開包裝袋在這些流浪漢面前晃了一下。
口水吞咽的聲音，就像池塘邊的蛤蟆一樣響成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要不是因為害怕挨打，他們早就過來搶了。
“吱吱”
一隻老鼠從一個流浪漢口袋裏探出頭來，似乎聞到了奶油麵包的香味，臉上露出了一個擬人化的流口水的表情。
老鼠！
苗木立刻看了過去，那是一個淡金色頭髮，彎着腰穿着一件破舊外套的男人，目光閃躲明顯心裏有鬼。
“奧蒂斯·弗蘭尼根！！！”
苗木頓時一聲洪亮的大喊，奧蒂斯嚇的心裏一顫，拔腿就跑，他這一跑算是直接確認了。
“追！”
苗木把奶油麵包隨手一扔，就追了過去，傑瑞扛着棒球棍看着他們跑去的方向，連忙朝另一個方向跑去圍堵。
那些流浪漢看着在空中飛過的奶油麵包，連忙伸手去搶，去抓，奶油麵包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就要落到一灘爛泥的地上時。
一隻手抓住了掉落的奶油蛋糕。
流浪漢們摔成了一團，掙扎着朝前過來，去搶奪奶油蛋糕，但是你拽我，我扯你，打成一團了也沒靠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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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拿着奶油蛋糕的人穿着一身埃斯化工廠的工作服，臉上戴着一個厚厚的口罩，看着手裏的奶油蛋糕很是高興。
“珍妮一定會喜歡這個的，她最喜歡蛋糕了。”
看着打成一團的流浪漢們，這人笑着說道:“好了先生們，笑一個吧，你們為何如此嚴肅呢？”
下一秒，那些流浪漢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啊偶，不妙。”
這人立刻轉身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膠袋把奶油蛋糕給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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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奧蒂斯，我有話要說！”
苗木一路緊追不捨，在前面跑着的奧蒂斯體力明顯沒有他好，兩人的距離越來越短。
奧蒂斯喘着粗氣，看着不遠處的下水道入口，上面的鐵柵欄已經被人拆掉了，只要跑到哪裏去他就能把身後這傢伙甩掉了。
下水道就是他的家，哪怕這個世界已經再也沒有可以容納他的地方了，下水道依舊是那般模樣不會改變半分。
“啊！謝特！給我站住！！！”
從右邊包抄過來的傑瑞，手裏抓着兩根棒球棍就跟拿着敲鼓的鼓錘一樣，交叉着敲在了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奧蒂斯看着前面堵路的傑瑞，還有後面緊追過來的苗木，前後無路，插翅難逃。
他突然抬起雙手合攏在一起，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的猙獰，“這是你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