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對戰猗窩座1
炭治郎和義勇還有杏壽郎,在錯綜複雜的無限城城裏快速移動着,路上有突然冒出的陷阱和無時無刻顯現的鬼在不斷的阻撓着他們。
突然,三人同時感受到了不對,巨大的轟鳴聲從他們頂上傳來,隨着房屋的震動,三人立馬停下腳步穩住身體。
這情況讓炭治郎感到緊張,細汗順着臉頰流下,他做出攻擊的姿勢仔細思考着,猛然,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什麼震動,木頭碎片掉下來了。”
“灶門少年,小心!!”
在義勇和炭治郎觀察四周之時,杏壽郎率先發覺到不對,頂上的木板在他喊出聲的那一刻碎裂開來,一個他們熟悉的鬼落下,對方面對着炭治郎,慘白帶着刺青的臉上露出可怕的笑容。
“虧你這種弱者還活着啊,炭治郎”
炭治郎在瞬間就往後退,手握着的日輪刀揮動,但明顯猗窩座的動作更快。
“火之神神樂·火車”
拳頭離炭治郎半拳距離時,炭治郎眼神一凝,手中的日輪刀隨着他的跳躍劃出紅金色的焰火。義勇和杏壽郎拔出腰間的日輪刀,眼睛緊緊盯着,從兩邊快速向猗窩座衝去。
炭治郎將對方的手臂砍斷的同時,躲過了對方轉身揮舞的拳頭,再次出現在對方的身後。
“火之神神樂·幻日虹”
“噗呲——”
血從猗窩座的右額頭和左臉頰噴出,他難以置信的看向炭治郎,他竟然在那一瞬間被對方砍傷了。
即使如此震驚,猗窩座在杏壽郎帶着紅色火焰的刀划向自己時,還是立馬反應過來用手抵擋,在與刀刃接觸的瞬間,就被砍斷了手掌。
他定了定神,另一隻手猛的轟出,在擊退杏壽郎的瞬間,抬腿抵住了義勇的偷襲。他挑了挑眉,速度極快的閃現在另一邊,看着兩人。
“你確實變強了,炭治郎,還有杏壽郎和另外一位柱。對待強者,我也示以敬意吧”
他的話音剛落,白藍色的雪花圖案隨着他擺出的招數出現在他腳下,他勾起嘴角“那就開始盛宴吧”
“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動“
義勇率先出手,藍色的水流隨着他身形的高速移動連成一條彎曲交錯的河流,每一個攻擊都被猗窩座攔住。
“水柱嗎?不錯啊!五十年沒遇見了”
“破壞殺·亂式”
猗窩座說完,拳頭對着義勇的方向連續擊打十幾拳,超高的速度和強大的力量使空氣發出巨響。
“水之呼吸·第十一型·”
原本極具破壞力的招數在離義勇的不遠處分裂化解,殘餘的攻擊落在了他的後方將地板所破壞。
猗窩座感到意外,即使如此他也覺察到了身後靠近的氣息,毫不猶豫扭轉身體,在炭治郎揮斬的招數下消失。炭治郎來不及反應,帶着刺青的慘白手掌橫劈向他的脖頸。
“啪——”
“炎之呼吸·貳之型·上升炎天”
紅色的火焰從手臂中冒出,杏壽郎在瞬間由下往上揮動刀刃,在手掌離炭治郎僅僅兩厘米的瞬間將其手臂砍斷。
手臂在斷開兩秒就瞬間連接上,義勇利用陸之型的扭轉漩渦在瞬間抵住了猗窩座揮向杏壽郎的拳頭,漩渦刮在猗窩座身上形成了傷痕。
炭治郎也反應迅速的揮刀砍向猗窩座的腳踝,日輪刀在接觸的剎那間,猗窩座抬腿踢向炭治郎。
“破壞殺·冠先割”
僅僅擦到就被杏壽郎擋住,強大的力道直接碰撞到杏壽郎握着日輪刀的手臂,發出‘咔嚓——’一聲。杏壽郎握刀的手一抖,又猛烈的收緊,刀隨着他微微顫抖起來。
炭治郎落到了地面,血順着他的鼻孔流出,他感覺到了鼻樑傳來的麻意,擦到就如此嚴重,好厲害的殺傷力。
義勇擋住了猗窩座接下來的攻擊,水流隨着他的動作華麗流動。
“華麗啊,久經鍛煉的劍技,有意思有意思,你叫什麼,報上名來,我要記下來”
猗窩座大笑着說道,但義勇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語氣極為平淡的抵抗這大富翁“沒有什麼需要報給鬼的名字,我不喜歡說話,別跟我搭腔”
“是嘛!你不喜歡說話,但我喜歡,我一定會知道你的名字。”面對強者,猗窩座表現的十分開心,抬腳踢了上去。
義勇舉起刀擋住,而猗窩座踩在他刀柄上,一瞬間猛烈踢過去,速度極快的在範圍內變化。
“破壞殺·腳式·流閃群光”
義勇艱難的抵禦着,即使杏壽郎上前幫忙,也被牽連着倒飛出去。義勇因為對方的力道衝擊,背後不斷的破壞着建築,一下消失不見。
“義勇先生!煉獄先生!”
炭治郎忍不住大喊出聲,猗窩座有趣的靠近他,巨大的衝擊力不斷擊打在他的身上。炭治郎拿刀費勁抵擋着,能清楚感受到手部麻痹的感覺。
“你能變那麼強真是太好了,看到你這樣我很高興雀躍,和杏壽郎一起變成鬼吧!不然以後繼續變強,帶着人類樣子和帶着無聊人類的價值觀,多麼令人痛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猗窩座勾起笑容說道,他的話讓炭治郎動作一頓,他有點難以置信的看着對方。
“我討厭弱者,看到就感到反胃噁心,被淘汰是自然的選擇。”
“我不同意,無論多少次都是如此。保護弱小才是強者該做的事”杏壽郎費勁的起身,認真的說道。“強者應該保護弱者,然後弱者在變強後會保護比自己弱的。”
“煉獄先生…”炭治郎看到對方身上沾滿了鮮血,有些擔憂。而猗窩座只是看着,歪了歪頭。
“所以,這就是無聊人類的想法”
“這怎麼會是無聊,出生的時候大家都是弱小的嬰孩,沒有人幫助就活不下去,你也是如此,能活到現在肯定也接受了別人的幫助”炭治郎垂下眉說道,他紅色的眼睛與猗窩座對視,讓其感到別樣的不爽。
像指甲刮在金屬上似的,擾亂神經的厭惡感,讓他感到噁心。他錯了,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和往常一樣因為他說弱者而討厭。
但這個傢伙變強了,仍舊讓他有一種不快感,眼睛語言聲音,都如同鈍刀一般割着他的內臟。
猗窩座站着,他感覺有個熟悉的人拍到他的肩膀上,說出的話語如同炭治郎一般。他猛的一回手,卻抓了個空,這突然的動作讓看着的炭治郎和杏壽郎感到奇怪
猗窩座沉默了,他緩慢的回過頭來,散發出極為憤怒危險的氣息。
“炭治郎,你果然讓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