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複雜內心
“小丑，束手就擒吧！警局已經得到了消息，這裏馬上就會被包圍了。”
莎拉厲聲對雷德說著，只不過她用手帕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以及那緊皺的眉頭，都說明了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底氣存在。
‘戈登...你快點來啊...’
今天是莎拉的休息日，所以身上自然沒有武器，原本計劃在這家高級餐廳和戈登約會的，可突然出現的小丑幫飆車卻讓戈登被迫加班
莎拉理解自己的丈夫，因為她自己就是一個極為重視正義的人。
可如今小丑出現了，她是那麼希望戈登能夠放下手裏的工作，立刻來到這裏。
她雖然正義，但是並不傻，很清楚就她一個人，是沒有對付小丑的能力的，能夠做到的，僅僅只有掩護普通人撤離罷了。
雖然沒有親眼目擊的情報，但是根據目前為止警局對小丑這個人物的調查。
這個瘋子瘦弱的軀體能夠爆發出超過普通人的力量和戰鬥技巧，即便沒有笑氣影響，她也絕非是小丑的對手。
餐館中的客人們雖然受到笑氣影響狂笑不止，但是還有思考的能力，看到有人願意擋住小丑后，頓時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餐館。
雷德並未阻止這些人的行動，因為此時他在思考另一件事情。
厄爾那邊並不用擔心，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在這裏殺掉他。
就如厄爾預想的那樣，如果自己在韋恩家族名下的餐館殺人，那麼阿爾弗雷德的扮演度一定會下降。
雖然扮演度在雷德看來並不是什麼特別需要珍惜的資源，完成角色任務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如果讓韋恩家族的產業受到影響，受損的也是雷德自己。
他不擔心厄爾會死不成，他現在在思考的，是如何處理眼前的女警。
雷德知道，眼前的女警是一個充滿正義感並且付之行動的人，籠統的評價，那就是一個好人。
不過是否是好人，在雷德這裏並沒有任何作用，他想要在這個危險的世界活下去，好人還是惡人都無所謂，只要對他有用就行。
而現在，雷德就是在思考，自己是否要如同動漫之中一樣，以小丑的身份，殺掉莎拉，讓哥譚市繼續向著黑暗一面發展。
他一刻都沒有忘記，小丑的角色任務名叫顛覆這個世界。
雷德總有種預感，從自己讓小丑的靈魂從阿爾弗雷德卡牌上誕生的那一刻，自己未來的行動，很大概率會和小丑有關係。
小丑的這個人物，很有可能是一切的關鍵。
所以莎拉這個與小丑有關的角色，雷德着實不想單純因為一時不忍，而放過對方。
不過，雷德思考的行為，在莎拉看來就是走神，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立刻扭動身體，又是一記掃腿踢來。
高跟鞋的鞋尖直指雷德的太陽穴。
很顯然，莎拉沒有人後留手，這一擊要是命中了，如果小丑體內沒有酒神因子，那麼不死也得終身癱瘓。
雷德最終反應了過來，微微側頭，隨後被一腳踢在脖子上，倒飛出去砸碎了幾張桌子。
“媽的....”
這一刻，雷德感到一股怒火從心頭升起。
他不是沒有受過傷，為了更好的扮演小丑，體現小丑瘋狂的那一面，他很多次主動受傷，與所羅門見面時就挨了一頓打，制服殺手鱷的途中被咬掉一隻手掌。
但是這些傷都在雷德的計劃之中，是他願意受傷。
而這一次，他走神了，卻也真正被打中，真正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受傷。
雷德伸手摸了摸臉頰，鞋尖刺破了自己的臉頰，血液不停地流淌下來，但是在酒神因子的作用下，傷口卻也在快速癒合。
沒有大礙，沒有傷及骨頭，也沒有腦震蕩。
可當他再次抬頭，看向莎拉的眼神中卻充斥着怒火。
“什麼....”
想要衝上前一次性將小丑制服的莎拉被雷德此時的眼神嚇了一跳，腳不受控制地停下，愣在原地。
警局的報告中說明，小丑是一個瘋狂的人，他不會因為疼痛和屈辱而感到憤怒，只會在意最終的結果是否符合他的心意。
憤怒的小丑，這還是頭一次遇見。
不過很快，莎拉就穩定了心神，可此時，她也失去了乘勝追擊最好的機會。
“算了吧..不管了，既然有可能，那就做吧。”
雷德喃喃自語着。
不知道是出現計劃之外導致的憤怒讓他失了分寸，還是因為他本身做出了決定。
總之，雷德已經做出了決定。
他不清楚放過莎拉會導致怎樣的影響，但他知道殺了莎拉會造成什麼影響。
戈登會失去珍愛的一切，並且也會堅定自己對抗罪惡的意志。這樣徹底一根筋的戈登，比家庭幸福美滿的戈登更好掌控，況且未來抽出蝙蝠俠后，也能利用戈登的力量。
只要自己能夠穩定韋恩集團，那麼未來哥譚市的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要小丑和蝙蝠俠都是自己，那麼掌控哥譚市其實並不算很難，有些事蝙蝠俠不能做，但是小丑，能夠肆無忌憚的做。
更何況，由雷德扮演的蝙蝠俠，也沒有什麼忌口的，如果需要，大開殺戒也並無不可。
“你不要過來！”
此時的小丑讓莎拉感到了危險，隨着雷德一步步靠近，莎拉則一步步後退，同時內心一直在祈禱，希望戈登能夠及時趕到。
“美麗的女士，很抱歉，我決定，將你作為禮物，送給我的一位熟人。”
做出決定后，雷德自然不會繼續憤怒，再次露出小丑那瘋狂的笑臉。
“我說了，你離我遠點！”
莎拉伸手在身旁摩挲着，隨即便在一旁的餐桌上拿到一把餐刀，沒有猶豫，莎拉立刻手持餐刀沖向雷德，用手中的武器刺向小丑的心臟。
嘭！！
可比莎拉更早命中的，是雷德的拳頭。
他一拳擊中了莎拉的腹部，遭到這樣重擊的莎拉，本能地深吸一口氣，而這，也讓早就滲入體內的笑氣徹底發作。
“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
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雷德的一拳加上笑氣的作用，瞬間就剝奪了莎拉所有的力氣，他只能跪倒在地面上，痛苦捂着肚子的同時，不斷發出刺耳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