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接連的死亡
混亂，從約翰死亡的那一刻就出現了。
這些變種人孩子們擁有輕易殺死一個普通人類的神奇能力，但是說到底，他們也不過是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年。
當自以為高尚的行為遇上真正的死亡，能夠忍住自己的雙膝不要擅自顫抖的人都可以被稱為真正的勇者。
不過很顯然，這群人中並沒有勇者，不然，也不會和約翰一起留在這裏斷後了。
現場的小丑幫成員根本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只需要躲在掩體中，通過無線電告知同伴對方所在的位置。
那麼視距外的狙擊手，就能一槍槍帶走他們的生命，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為了增強這些孩子們對於變種人的認同感，查爾斯一直灌輸他們變種人是優等物種的理論。
卻讓這些孩子們忽視了一件事。
如果人類真的這麼孱弱不堪，那麼為何變種人發展到今天，能夠以自身能力威脅人類的，僅僅只有查爾斯和艾瑞克兩人呢？是其他變種人不想為變種人戰鬥嗎？
非也，實際上，除非變種人的能力強大到某種閾值，不然一旦上了戰場，一名普通的變種人，還不一定有一名訓練有素的士兵有用。
漸漸地，這些孩子放棄了抵抗，在絕望中倒在血泊之中。
“切....該死的小鬼！”
走上前的，是最開始被約翰攻擊的那名小丑幫成員，他並沒有死，小丑幫穿着的服裝遠比想像中更加強大，最起碼，防火這方面的能力還是有的。
“告訴周圍的哥譚居民，殘肢和屍體可以收拾，但是這些地上的血液不要清理，我要讓藏在哥譚市中的變種人看看，這就是自以為是的後果！”
說完，小丑幫們就撤離了。
接下來，哥譚警局很快就會趕到，根據首領的命令，如果沒有得到他的示意，不要隨意和哥譚警局產生武無力衝突。
而在小丑幫們離開之後，第一個趕到的卻並不是戈登和哈維所帶領的哥譚警局，而是珊珊來遲的皮奧特。
“不....這....”
下車看到這一幕的皮奧特跪倒在了地上，這些屍體，都是那些曾經圍繞在自己身邊微笑的同伴們。
“約翰，為什麼你們要這麼衝動啊！”
悲傷，幾乎要抽走皮奧特全部的力量，但是他還是強撐着站了起來，坐上了來時的汽車，向著韋恩莊園進發。
“即便只有一個也好，他要拼盡全力救下自己的同伴。”
............
而同時，在約翰等人的掩護下離開的波比他們，也並非一帆風順。
在離開現場后不久，他們就正面撞上了殺手鱷和所羅門。
為了掩護隊友安全離開，擁有一雙有力翅膀的天使沃倫·肯尼斯做出了和約翰一樣的選擇，主動下車與兩人戰鬥。
而在校車離開后不久，天使自以為自己能夠憑藉飛行能力儘可能拖延時間，但是卻小看了敵人的戰鬥智商。
所羅門的智商就和他的臉一樣，並不怎麼樣，但是殺手鱷可不同了，這麼多年在小丑手下做事，儘力過的戰鬥不知凡幾，他也並沒有強大到無視熱武器的程度。
特別是在蝙蝠俠卡牌被抽出來，哥譚市徹底完整之後，在不斷的戰鬥中殺手鱷的成長十分巨大。
趁着所羅門無腦衝鋒將天使的注意力吸引后。
殺手鱷躲在暗處，利用強而有力的四肢爬上了屋檐，一個簡單的飛撲，就將沒能反應過來的天使撲倒在地。
“不！救....”
殺手鱷沒有給獵物說話時間的癖好，天使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就被折斷了雙翼，腦袋也被殺手鱷張開嘴巴一口咬下。
........
而彷彿就是計算好的遺言，在天使犧牲自己之後，洛娜一行人沒有前進多遠，就再次遇到了敵人。
而這一次，則是駕駛着小丑車的小丑和哈莉奎茵。
意識到敵人危險后，幻影貓凱蒂和擁有打開傳送門能力的閃爍主動請纓，效仿自己的前輩進行戰鬥。
他們的戰鬥，結束的甚至比天使那邊還要快速得多。
凱蒂擁有將自己或者自己接觸的人虛化的能力。
利用這個能力，她能夠輕易將小丑或者哈莉奎茵拖入地下窒息而亡。
而閃爍打開傳送門的能力，則讓她們立於不敗之地。
可就是這麼強大的能力組合，卻十分快速得落敗了。
正因為幻影貓和閃爍都是在漫畫中有名有姓的角色，導致他們的情報早就被雷德的所有分身得知。
自然，對付她們的方法，也早就準備好了。
答案，就是，笑氣。
出場次數很多，但是卻不得不承認，笑氣真的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武器。
小丑和哈莉奎茵都沒有掌握特殊的能量攻擊，幾乎不可能奈何凱蒂。
作為普通人的他們也不可能追上可以開啟傳送門的閃爍。
但是只需要一顆早就埋好的笑氣地雷，在合適的時間於兩人的腳下爆炸。
即便凱蒂在意識到動靜的瞬間就開啟了虛化，即使閃爍立刻打開了傳送門，但是在那瞬間被吸入體內的笑氣，就讓兩人瞬間失去戰鬥力，只能無力倒在地上，帶着那飽含恐懼的笑容，看着哈莉奎茵帶血的棒球棒落下。
...............
“洛娜....”
此時的校車已經來到了托馬斯大橋上，大橋的另外一端，並沒有其他的建築，僅有一座宏偉的韋恩莊園佇立於此。
但是即便他們已經無限接近目標，卻依舊沒能感到喜悅，甚至不久前的意氣風發，都已然消失不見。
接連出現的敵人，即便他們再怎麼愚蠢，都能夠意識到，哥譚市早就為他們的到來做好了準備，
“凱蒂他們.....”
“不要說了，波比。”
作為這次行動的發起人，洛娜比任何人都難過，但是這時，他性格中接近艾瑞克的那部分展露了出來。
悲傷並沒有直接將他打垮，反而化作了力量，堅定了她的信心。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波比也點了點頭，他也知道，他們沒有了其他選擇，如果掉頭離開，他們只可能會面臨更加恐怖的低語。
但是就在他看向前方的時候，卻呆住了，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因為在托馬斯大橋的中間，喪鐘正坐在一張小馬紮上，等候多時。
“洛娜，你一定要成功啊。”
臉上露出苦澀的微笑，波比默默走下了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