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自古英雄出少年
翌日，尼古拉起來的很早。首先是做了一下身體鍛煉，然後吃完豐盛的早餐。每天的忙碌工作就正式開始，今天是函夏的黑省負責人來伯力做最後的遠東跨江大橋合作建設落實方案。到時候布里斯金州長的頂頭上司遠東地區負責人特魯特涅夫副統領先生要來參加，所以尼古拉今天身穿西裝革履，樣子打扮的都比較成熟。
當然了，這些衣服和搭配都是秘書嘉芙蓮準備的。昨晚嘉芙蓮也留在謝爾蓋莊園休息，馬蒂雅給她安排了一個卧室。早上看到嘉芙蓮精神奕奕的時候，就知道昨晚肯定也睡的很好。
早上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馬蒂雅阿姨還在那邊冷嘲熱諷的暗示某人，畢竟海倫已經懷上維迪奇的孩子，算是謝爾蓋家族又開始了下一代人，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格外的重要。所以也想催促尼古拉在19歲這個年紀做出點貢獻。
這時候的尼古拉，當然只能裝作不知道。畢竟前世自己可是28歲才結婚的，快30歲才有的孩子。現在這個年紀還是太早了一些，畢竟自己要等的人還未出現，再給自己幾年時間等待期，結束自己這個心結。
上午尼古拉帶着嘉芙蓮等人首先來到了伯力大酒店，因為今天下午雙方的領導將會在這裏簽字。所以上午是雙方做最後的談判，也許雙方會在一些問題上再次表達自己的立場。
“秘書長閣下，歡迎您的到來。”首先開口的是布里斯金的秘書努爾奇，這也是州長安排他來分享履歷的，畢竟他可是州長先生重點培養的人之一，不可能一直在州長身邊當秘書。
對方還有另外一層身份就是，這位帥哥秘書可是把州長先生的女兒給搞定，所以這也是州長先生的未來女婿。其實這樣的事情在俄國一點也不奇怪，最典型的就是被譽為全俄國最有權勢的國民女婿阿布先生。阿布先生可是在上任大統領任職的時候，飛速崛起。
“努爾奇秘書，還是叫我尼古拉比較親切。畢竟我們都是老朋友，朋友之間沒有必要那麼客氣。”尼古拉現在的這個位置，時刻讓他處處需要小心，能低調就低調，能謙虛就謙虛，膨脹可不是自己這個時候該擁有的。所以還是要鞏固好自己的基本盤，尤其是對待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
“秘書長閣下，目前是工作時間，我們還是按照制度來稱呼吧。等待下班了，我們再找時間喝幾杯。”努爾奇這些年在布里斯金這個便宜老丈人身邊學習了不少，有些規矩就是規矩千萬不能失禮，而且是在領導面前。
雖然他眼中充滿了對尼古拉的嫉妒，但是經過老丈人的開導和分析，他必須要交好這個尼古拉，有些人既然能力比你強發展比你快，你要做的第一事情不是去嫉妒他，而是去交好他。因為你以後有機會藉助這個人的力量幫助你上升，這就叫借勢上升。換成函夏的話解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努爾奇秘書。等到晚上下班，我們兩可是要好好的喝幾杯。”尼古拉一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一邊開始翻看着關於《遠東跨江大橋》建設的具體方案。
努爾奇是本次的談判副代表之一，因為尼古拉邀請的緣故，所以可以坐在尼古拉的身邊。尼古拉繼續翻閱着文件，不得不佩服這個努爾奇果然不愧是專業秘書出身，已經把重點的地方分別標註清楚。
尼古拉審核完畢自己的文件，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朝着自己的座位走了過來。“秘書長閣下，現在重新介紹一下自己。阿爾法銀行遠東地區副經理卡拉西奇，以後多多關照。”
尼古拉非常詫異的看着對方，沒有想到自己那個便宜舅舅把自己的老朋友挖過來了。因為杜卡耶夫還在阿美莉卡的緣故，這邊的事情暫時都是這個人在處理。今天的談判也是重要的事情，阿爾法銀行必須派人過來共同參與。“卡拉西奇經理，好久不見。沒有想到你現在已經是阿爾法銀行的高管，時間感覺過的真快。”
“哪裏哪裏，倒是秘書長閣下的發展速度嚇了我們這些人一跳。到現在還未恭喜尼古拉先生升遷，改天我帶一份禮物去拜訪您。”卡拉西奇確實驚訝尼古拉發展速度，去年才見到對方的時候還是毛頭小子。
此刻已經是大統領重點培養的人才，已經是俄國經濟發展委員會的秘書長。這個職位比一般的州長權力都要大的多，而且在權力中心地方，如果表現好，很容易得到進一步的提拔。
尼古拉聽完之後，感覺這個卡拉西奇真是，老太太吃棒棒糖…真會舔。再次詢問道“卡拉西奇先生，麻煩詢問一下，你們阿爾法銀行和函夏開發銀行那邊談妥了嗎？”
“秘書長閣下，已經談妥了。而且比預期的還要順利，隨着函夏與俄國的貿易增加，那邊還希望與我們增加貨幣互換協議金額。這還是要感謝您的幫助，弗里德曼總裁也是在會上多次讚賞您的才華。”
卡拉西奇現在對待尼古拉可是非常客氣和小心，畢竟他不知道尼古拉隨着職位的躍升會不會產生一些變化，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得罪對方，有可能一句話，弗里德曼就要把他掃地出門。
“那還不錯，證明雙方都是有需求的。等待這個遠東跨江大橋建設完畢，雙方的貿易金額還要繼續增大。既然函夏那邊積極主動，接下來的談判也會比較順利。”尼古拉也是高興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函夏的市場和體量太大了，俄國必須要搭上函夏的這趟高速發展列車。
隨着時間的到來，函夏的代表也陸續進來。比預期的時間還要早十分鐘，函夏那邊的人還是非常守時，但是走進來之後看到尼古拉已經到達現場還是表達一下歉意。
“讓秘書長閣下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函夏的商務副部長鍾磊，很高興在伯力認識您。這位是函夏鐵路三局的塗銘，這位您應該認識函夏開發銀行的姜總。”鍾部長介紹完畢之後，友好的與尼古拉握手併入座。
“我們本來就是提前到的會場，鍾部長客氣了。我現在代表俄國大統領正式歡迎你們的到來，這次的合作也是見證兩國的友誼項目，所以還是希望會有一個好的結果。”尼古拉也是開始客套話，畢竟走走過場嘛！
“秘書長閣下說的對，這個建設方案已經被擱置了好幾年，所以我們本次也是帶着十足誠意過來與貴方合作。不知道我們提交的方案，貴方還有什麼疑問嗎？”鍾部長首先開始進入正題。
“鍾部長先生，按照原先的方案只是建立一座跨江鐵路大橋。為了資源充分利用，我方建議跨江鐵路大橋改成鐵路和公路雙通道。上面行駛車輛、下面進行鐵路運輸。只是這個工程量會相應的增加，資金和成本也會增加。
但是按照貴方的實力，這點困難應該不是問題。資金這方面，雙方銀行也達成了貨幣互換協議，我們也會加大投入力度。希望貴方能夠理解，我們也是非常重視這件事情。”尼古拉也是直接找重點，不拐彎抹角。
“感謝秘書長閣下為函夏與俄國友誼做的貢獻，我這邊會儘力協調各方配合，至於跨江鐵路和公路雙通道大橋方案，我們也積極做了應對，下面讓我們的函夏鐵路三局塗總介紹一下”鍾部長畢竟也是場面人，當然是抱着積極的態度。
“秘書長閣下，按照貴方提出的雙通道方案。我們函夏部分負責建設沒有問題，主要是貴方在邊界線與對接部分表現的不太友好。貴方必須要按照俄方標準來執行，但是俄方的標準和具體參數也沒有提供給我們。
還要派駐監理監督我方這邊施工建設，這樣分歧確實有點大。我們畢竟是主要施工方，所以說話不太好聽，希望貴方能夠理解。”函夏鐵路三局的塗總決定自己做這個惡人。
尼古拉此時把目光轉移到自己這邊的項目負責人，這個人是俄國建築有限公司，本次的項目也是被人指定給他們負責。看着他就像，閻王爺綉荷包…鬼頭鬼腦還耍花招“我相信布爾曼先生，應該也有自己的一套合理的說法吧？”
布爾曼此刻也沒有辦法躲了，只能硬着頭皮回答道“秘書長閣下，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俄國的鐵路軌道標準和函夏的不一致，而且我們俄國對大橋建設也是有自己的標準，如果不能按照我們的標準建設，大橋出現工程質量問題，到那個時候就不好界定是誰的責任，也沒有哪個人可以擔起這個責任。”
尼古拉皺了皺眉頭，要不是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自己早就想換掉這個傢伙。如果是來刁難自己的，那麼此刻應該收斂一點，如果確實沒有解決方案，那麼你這個老總也別當了，這點小事都辦不成，要你有何用。
“布爾曼先生，難道就沒有更加好的解決方案了嗎？比如大橋採取國際最高標準的質量來建設，大橋鐵軌一邊鋪設函夏規格一邊鋪設俄國規格。然後火車採取前後制動車組模式，函夏的火車直接開過大橋到俄國這一方來卸貨或者更換火車，等待結束完畢之後，函夏火車后制動車組開回去。反之亦然，這樣雙方各佔用一個鐵軌，互相不干擾。”
函夏鐵路三局的塗總聽到這個主意眼睛一亮，直接開口回答道。“還是秘書長閣下聰明，這麼快就想到這樣完美的解決方案。我們這邊沒有問題，至於國際最高質量標準，我們完全可以接受。”
布爾曼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尼古拉已經給他台階下了。但是這樣的方案不是從他這邊提出，而是外行人。從側面可以證明，自己有多無能。“秘書長閣下說的非常好，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尼古拉瞪大眼睛的看着對方，並用警告的語氣告訴對方。“我看別回去研究，就在這裏研究吧。我也帶來了相關的方案和資料，給你們兩個小時，我希望可以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秘書長閣下果然是一位雷厲風行的人，那麼接下來我們談談資金方案吧。姜總，您站出來發言幾句吧？”鍾部長也是知道今天的談判有多重要，所以他的目的和尼古拉一樣，儘快給出結果。
姜總有了上次與尼古拉打交道的經驗，加上本次的阿爾法銀行如此配合，所以本來就沒有什麼意見。“我們代表函夏開發銀行表態，為了加深雙方的友誼，我們可以提供本次大橋建設的全部貸款。貴方還可以使用盧布與我們進行結算，畢竟我們與阿爾法銀行已經達成貨幣互換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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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聽到這個結果也並不意外，畢竟俄國的盧布只要和石油、鐵礦石等大宗商品綁定，那麼就是一個值錢硬通貨，函夏那邊肯定樂意接收盧布。畢竟函夏每年都是用外匯來進口礦產及石油等資源。
卡拉西奇看到尼古拉投過來的目光，連忙起身道“我代表阿爾法銀行表態，我們銀行願意為遠東跨江大橋俄國段建設提供資金貸款。”說完之後，得到尼古拉的讚賞之後才緩緩坐下。畢竟這個時候不能輸氣勢。
大家在等待的時間開始討論大橋建設的長度及分工階段，大部分都被尼古拉交給了函夏承包，畢竟函夏境內比俄國境內確實長不少。俄國這邊只需要承建328米左右，建設成本本來就降低不少。
在尼古拉有意無意的死亡眼神威懾下，俄國建築有限公司的布爾曼總裁也不敢耍滑頭，畢竟函夏那些人都是專業人士。最終在方案和規定等方面給出了一個基本可行的結果。
尼古拉把會議的結果通過電話分別和特魯特涅夫副統領、猶太州州長切爾內申科及哈巴羅夫斯科州長布里斯金等人彙報，等到幾人的認可之後就開始向著函夏代表走去。
尼古拉看到此刻人到中年的鐘部長，也是高興的說道。“鍾部長，我們這邊已經同意，您那邊怎麼說？”
“秘書長閣下，我們函夏那邊也給回復，沒有問題今天下午就可以簽定合作備忘錄。”鍾磊此刻看到眼前的尼古拉格外的親切，果然對方還是非常幹練的一個人，而且總是給人感覺精力充沛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蒼老了幾歲。
下午鍾部長帶着函夏的一些領導與俄國特魯特涅夫副統領及猶太州州長切爾內申科一行人，在各方記者的見證下籤訂文件並友好握手。此時的尼古拉則是站在特魯特涅夫副統領身邊，像是一個秘書人員跟隨其後。
除了年輕，其他都不太惹人注意，但是後來鍾部長在退休回憶錄這邊描述着尼古拉。尼古拉是一位俄國罕見的實幹家，在他主導的遠東跨江大橋建設方案上，是我對外談判最順利的一次。
雙方非常坦誠相待，會上提出的很多問題，就會立馬給出解決方案。不會把這個議題拖延到下次，所以他發揮的作用比我要大的多。仔細想想尼古拉的發展，確實驗證了函夏的那句話----自古英雄出少年。
尼古拉在處理完畢這些事情之後，就立馬與大統領那邊進行彙報工作。順便說了一下，優科斯集團的霍夫曼轉讓2%的股份事情。大統領聽完之後，直接問了一句。“尼古拉，那你覺得應該接受嗎？”
尼古拉被這一句問到了，但是想了想還是要和大統領說實話。“大統領先生，如果為了俄國我必須要收下，而且還要把霍夫曼的另外5%的股份也要拿下。這樣可以減少霍夫曼對優科斯掌控權，還有就是為以後收購優科斯集團做準備，必要的時候主動免費捐贈給俄國政府。但如果說私心的話，我可以想要保留2%的股份。”
大統領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每個人都會有私心，你如果沒有我還真不敢用你。因為你是像耶穌一樣的聖人，沒人敢用你。所以這2%的股份你收下吧，即使哪天要收購你手中的股份，也會按照市場價購買。對了，遠東跨江大橋的事情，做的不錯。”
尼古拉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掛斷的聲音，內心無比的高興。看來大統領還是非常講人情的嘛，怪不得阿布他們前世生活的，有滋有潤。
2001年2月23日伯力謝爾蓋莊園，尼古拉在辦公室里拿着筆記錄著下一步的計劃。坐在旁邊辦公的嘉芙蓮也是認真的忙碌手中的資料，這樣安靜的環境被門外的幾個腳步聲打擾。
幾聲敲門聲之後，保安帶着尼古拉從上次的黑客比賽中選拔的帕夫倫科走到尼古拉面前。“老闆，您終於給我安排工作了。我一直都覺得很閑，而且那些工作都太簡單根本難不倒我，給我來點有難度的工作。”
尼古拉走到沙發處，示意對方坐下，並讓嘉芙蓮去泡了兩杯咖啡。“帕夫倫科，我知道你的技術很厲害。所以我準備給你安排幾個重要的任務，你先看看這個建模。”
帕夫倫科拿着尼古拉遞過來的建模愣愣的發獃，因為他覺得如果全部實現的話，那麼將會是軟件史上偉大的發明。此刻放在自己眼前的咖啡頓時不香了“老闆，這些都是你想像出來的嗎？我覺得這個推特、領英還有為了遊戲而打造的社交平台太棒了。我都開始興奮起來，希望早點把他們實現。”
“帕夫倫科，你也別著急。我在函夏那邊發現ICQ的另一個版本，而且我已經投資他們的公司。你看到的這個叫做企鵝社交軟件，平時就是網絡上交友用的，但是覺得它的用途可以增加很多，遊戲只是一個方面。我希望早點在俄語圈看到它的問世。
還有這個叫做領英，主要是為了服務企業。方便企業的交流、審批流程、日常管理及辦公設備的連結。以後可以在這方面進行分發工作任務，同時還可以進行多人協同工作。最後一個叫做推特，他主要是段字符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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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理解它為互聯網的短訊服務。未來還可以引入圖片及視頻等技術。目前要交給你的就是這三個軟件，研發團隊卡巴斯基那邊有很多，當然你也可以自己招人，但是必須要保密。這可是我下一階段的秘密武器，你現在知道這些任務有多麼重要了吧？怎麼樣？有沒有信心？”尼古拉拍着對方的肩膀開始PUA說教。
“老闆，完全沒有問題。我只需要人手到位，我一定儘快給你搞出來。放心吧！”帕夫倫科所在的圈子都是黑客高手，編程、研發、破解都不是問題。他們一個人的工作量可比普通程式設計師的效率高三倍。
“那可是你說的，我三個月之後首先要看到推特進入測試階段。企鵝的俄語版本，你可以和函夏那邊對接。照搬照抄可以降低你們的研發難度和時間，至於領英最遲在今年底進行測試階段。我會給你們設置一個獎金池，如果你們早一點完成任務，早一點拿獎金。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尼古拉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金錢的魅力。
“老闆，您放心吧。現在圈子裏哪裏沒有你的傳說，你可是非常慷慨的把資金利益全部讓給兄弟們，所以我們才會投奔到您的名下。保證提前完成任務。”帕夫倫科也是一個非常有性格的人，再加上資金的支持，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我就等着你們的好消息，那你先去忙吧。有什麼需要的找嘉芙蓮幫你協調，當然了找女朋友除外。”尼古拉說完之後，笑呵呵的走到自己的座位繼續開始自己的工作。
帕夫倫科拿着文件準備高興的離開辦公室，但發現本次來的另外一個目的沒有達成又轉頭走回來朝着尼古拉笑嘻嘻的詢問道“老闆，那個聽說今晚是遠東斯拉夫人主場的第一個比賽，能不能。。”
尼古拉聽到之後無語的笑道“嘉芙蓮給他拿十張今晚足球賽的門票。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在打這個主意。告訴兄弟們，以後凡是我旗下的公司員工都可以八折購買門票。”
“好的，我代表兄弟們謝謝老闆。”帕夫倫科接過嘉芙蓮遞過來的10張門票高興的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