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王彩鳳搖尾乞憐!
“咳咳咳!”
“你給我吃的什麼鬼東西,難吃死了。”
面對李向東的突然闖入喂葯,心情本就糟糕的蕭雅表現的很是抗拒。
她單手撐着趴到床邊,伸手去摳喉嚨,要把葯吐出來。
李向東眼疾手快,一步過去拉開她的手。
喝道:
“別吐,這是我特別調製的小固元丹,對恢復你身體元氣和減少疼痛有很大的幫助。”
李向東解釋的很清楚,可惜蕭雅不認賬。
她回來后從爺爺那兒聽說完交易的事,感覺不對勁。
一番猶豫后打電話和高中同學蘇婉兒商量起此事。
閱歷豐富的千金大小姐立即認定這個李向東是個騙子。
西醫這麼先進醫學都治不好的病,一個年輕中醫又會有什麼辦法。
還宣稱一個月治好。
說的這麼好聽還不就是為了騙葯!
蕭雅能找到韓嘉欣作為主治大夫,就是靠蘇婉兒在背後牽線的結果。
很相信她說的話。
眼見大騙子就在眼前,還假惺惺的喂她不知道什麼成分的葯。
竭盡全力甩開李向東的手腕,大聲喝道:
“你個江湖死騙子,別以為我像爺爺那麼好騙。”
“把葯還給我爺爺,不然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李向東聽着她的怒罵,錯愕的抬起頭看向蕭滿山。
他臉色一變,快速跑到床邊坐下。
“小雅,你知道不知道胡說些什麼!快別說了!”
蕭滿山訓斥完孫女,又轉頭看向李向東,眼神中帶着祈求。
“李神醫,小雅她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不堪胡言亂語。”
“你別往心裏去。”
李向東鬆開手臂站起身,雙眼冷冷掃過床上的少女。
把手裏的一袋子葯往桌子上一放。
“這是小固元丹,給她穩身體的,你每天給她吃三次,每次三粒。”
“她如果堅決不吃就算了,不信醫者,病必不治,治者無功!”
“你們的那株葯現在就在我家裏,你要反悔隨時來取。”
說罷大步跨了出去。
蕭滿山看着李向東因為此事而生氣離去,後悔的蹲在地上伸手扇起自己耳光。
“啊。”
“都怪我。”
“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
蕭雅看着相依為命的爺爺難受的模樣,爬過來拉開他的手。
臉上淌滿淚水。
哭道:
“爺爺,你別這樣,這葯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李向東騎着摩托回到葯園,把剩下的小固元丹分成三份。
自己的一份一口吃下去,運轉兩個小循環化解后。
又將其餘的兩份喂到饞到不行的大黃和大黑嘴裏。
給它們固元補氣。
辦完這一切,天差不多黑了。
李向東翻出口袋,看着羞澀的囊中和欠下的六萬巨款。
一時犯起了難。
蕭雅的病不管治還是不治,那六萬都需要還。
得想辦法搞點錢才行。
李向東在腦海中一陣謀划后,回到家裏從劉月紅那裏拿了一百塊錢的路費。
打算明天去醫院門口擺攤算病,搞點收入。
回葯園的路上。
竟意外撞見了王彩鳳。
她在得知二狗逃了的消息后,又大搖大擺的住回了家裏。
二人之間發生過一段外人無法得知旖旎往事。
這會兒四下無人。
都不禁有些尷尬。
“你回來了。”
短暫的沉默過後,還是潑辣的王彩鳳不再潑辣。
率先開口打破尷尬氣氛。
李向東眉頭一皺。
本以為仇人再見,她會破口大罵,沒想到卻是這麼雲淡風輕。
“嗯。”
李向動點點頭,轉身要走,卻忽聽身後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
“你還是住在葯園嗎?”
“是。”
隨後倆人腳步聲漸行漸遠。
子夜的時候。
村子裏一片漆黑。
李向東運轉完陽蹺、陰蹺兩個小循環,正打算睡覺。
忽聽門外響起了微弱的敲門聲。
“誰?”
“是我。”
李向東聽到來人的聲音微微眉頭一皺。
拉開門一看,果然是她,目光一掃。
發現她和晚上見面的時候又有了很大的變化。
不僅畫好了妝,身上還噴了香水,衣服也是一身鮮艷靚麗的着裝。
李向東不知她又想搞什麼么蛾子,語氣不善的問道:
“你又來幹嘛?”
王彩鳳抬頭看一眼,低下頭:
“我求你點事,你能讓我進去再說嘛?”
李向東一身本領,不管她使出什麼招都不怕。
打開門把她放進來,順手鎖上。
進了院子后,王彩鳳輕車熟路的徑直進了卧室。
並且拉熄滅了燈。
等到李向東進來重新點亮,想看看她玩什麼花樣的時候。
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椅子上。
王彩鳳的外衣孤零零的躺在那裏。
她本人則跪在地上坦誠相見,玩起女版的負荊請罪。
在燈光的照耀下,通體雪白,上部的渾圓和下部的飽滿交相輝映,像極一顆誘人的果實等待人採摘。
李向東見她還玩上次的花樣,不禁怒道:
“同樣的招式來兩次,你覺得有意思嗎?”
王彩鳳聽到對方話裏帶着怒氣,心裏一下慌了,猛地抬起頭。
“不是這樣的,這次外面沒人,我是一個人來的。”
李向東看着她說話時臉紅的似乎是要滴水。
身上渾然沒了以往的潑辣勁,走到窗子前往外面一望。
確實空蕩蕩。
於是又走回到她身前。
“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王彩鳳跪在地上,視線剛好與李向東的腰部齊平。
面對着日思夜想,近在眼前的誘惑,她一下情緒失控,直接伸手來開門大吉
就這一個動作,李向東就明白她的說的幫忙是什麼意思,感情是隧道塌方要施工。
李向東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正愁沒地方放鬆。
於是走到椅子上坐下,朝她勾勾手指。
得到允許的王彩鳳雙眼冒光,立即走過來重新跪下,貪婪的將意大利炮
一夜過去。
王彩鳳只嘗試到一半的快樂,無論她如何搖尾乞憐,李向東都不讓她如意,這讓她心裏憋着十分難受。
直到天亮才滿臉哀怨的說道:
“我知道你嫌我臟,回去后我洗一天,今晚還會再來的。”
說罷心不甘情不願的離去。
李向東折騰她一夜,把能用的花活都用上了,心情舒暢無比。
運轉兩個小周天恢復精力后,拉開門正要去市裡。
忽然間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