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金軍二度南下!圍攻開封城!
打仗不給糧草?
此時,諸天萬界,聽着秦鎮的描述,無數人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大秦,始皇時空。
“打仗不給糧草?”
秦始皇心裏直呼好傢夥。
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他覺得,秦朝的制度,比起後世來,是有些不要臉,打仗還得讓他們自己準備衣物,還要自己掏錢去打仗。
可即便如此,國家還是會保證糧食的供應。
結果,到了那群狗東西那裏,糧草都不給了?
嗯,雖然是那些傢伙的確想要這些人送死的緣故……
可這未免也太不把人當人看了吧?
嗯……
雖然他也的確不把人當人看。
但他眼中的人,是工具。
而那些人眼中的人,特么的是耗材啊!
工具是可以反覆使用的。
而耗材,特么的是一次性消耗品。
艹……
離譜!
簡直離譜……
……
同一時間,東漢末年。
“多好的軍隊啊,你們這些狗官,不要給我啊!”劉備一臉的痛心疾首。
他恨不得把一個人當兩個人來用。
沒辦法,手底下沒人啊。
而到了宋朝那邊……
特么的,人多的已經開始出賣自己人了?
不是,當皇帝就這麼重要嗎?
就這麼忽略那些軍士的生命么?
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不得不說,這些軍士們,遇到那些狗官,真是悲哀。
唉……
痛心疾首啊!
他是真的痛心疾首。
爭權奪利,用什麼手段不行?你用這種?
把人命當耗材用?
憤怒,劉備是真的憤怒了。
可惜,他憤怒也沒用。
……
同一時間,大唐貞觀時空。
“該死,這群狗官!”
李世民一拍桌子,怒了。
他是真的怒了。
之前,他就聽到秦鎮說,前線打仗,不給糧食這種事……
當時,他也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可現在,又聽到這種話,他是真的憤怒了。
他以前也是帶兵打仗的。
不說愛兵如子吧,但對那些為國征戰,流血又流汗的將士們,還是很有感情的。
什麼樣的感情最深厚?
自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
戰場上生死相托的袍澤情誼,是最難割捨的。
而現在,在聽到那些文官為達目竟以如此下作的手段行事?
當真是噁心。
身為皇帝,他能理解政治鬥爭。
但你這也太他娘的離譜了吧?
簡直是刷新下限!
他本以為,白衣渡江已經是下限了。
結果出了個洛水之誓。
好了,軍事上,與政治上,全都突破了道德底線。
以至於到了後來的魏晉南北朝,道德一個比一個低。
而現在……
更逆天。
五代十國出了個宋。
武將威脅大,所以打壓武將,最後,武將與出生比例,是9:1!
文官威脅小,所以讓文官野蠻生長,最後,文官與出生比例,是1:9!
惡劣!
太特么惡劣了。
……
同一時間,大宋時空。
趙匡胤臉色那叫一個黑。
這下,他總算明白了。
武將勢大,的確是一種威脅。
可文官野蠻生長后,威脅更特娘的大。
這群出生就好像沒有任何民族認同感,沒有任何氣結一樣。
為了權利,可不擇手段的讓金人,讓異族來屠城,來屠殺。
自家實力強了,還要幫着金人打壓自己人。
艹!
“怪朕,怪朕!不過……”
趙匡胤眼神閃爍着冰冷光芒:“不過,以後,不會了!”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呷了口茶,頓了頓,再次開口了:
“當然,也不是說完全不給糧草,那是苛扣!”
“不過,苛扣也是一樣的,反正都是吃不飽。”
“說白了,就是想讓西北軍去送死,要是种師道、姚古、种師中也都死了就更好了!”
“這不是沒有先例的,之前宋朝打西夏的時候就是這樣,糧草不到位,殺神也白給!”
“同時,他們也不僅僅要在肉體上消滅西北軍與大將,還要在精神上折磨。”
“四月十七,凡是童貫在西北興師,孟昌齡河防之役,夔蜀、湖南開疆,關陝、河東改幣,以及近習引薦,獻頌可采,特赴殿試之流,所得到的官爵和賞賜,全部削奪。”
“意思是,不管你是文官還是武官,但凡與童貫沾邊的,以前得到的那些功勞,全都沒了。”
“當然,與童貫沾邊的,肯定是武官多,從滅青唐,再到功西夏,童貫因為軍功,最後被封王!”
“而那些跟着他混的手下們,自然也是步步高升。”
“可現在,全都統統被削除,意思是,之前西北軍那些因為軍功而提升上來的將軍之類的,全都被打回原形!”
“如果以前有官職的還好,可要是都是因為滅青唐,打西夏才得到的官職,那不好意思,你這麼多年的努力白費,拼死拼活的軍功官爵賞賜也沒了,你,重新變成了一個小兵,或者,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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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真是讓將士們流血又流淚了。”
“這可以理解成,在士氣上打擊西北軍,就是要讓西北軍沒有鬥志,沒有打下去的慾望。”
“先瓦解鬥志,然後就可以殺人了!”
“果不其然,五月,种師道的弟弟种師中死在了太原榆次。”
“种師中打仗不可為不憋屈,想想看,他手底下帶着一群剛剛被削職削賞的兵,同時,那些投降派還給金軍當內鬼,還不給他們糧食!”
“可以說,負面buff都疊滿了!”
“可饒是如此,种師道還是五戰三勝,才為國捐軀,宋軍的戰鬥力可見一般!”
“按照《宋史·种師中傳》記載:五月,抵壽陽之石坑,為金人所襲。五戰三勝,回趨榆次,去太原百里,而古、灝失期不至,兵飢甚。敵知之,悉眾攻,右軍潰而前軍亦奔。師中獨以麾下死戰,自卯至巳,士卒發神臂弓射退金兵,而賞齎不及,皆憤怨散去,所留者才百人。師中身被四創,力疾斗死。”
“死的不可為不悲愴,不可為不惋惜!”
“可饒是如此,那些傢伙還不打算放過。”
“還得削的更狠一點。”
“於是乎,六月初一,先讓李綱去代替种師道救援太原,打算先幹掉种師道,再滅李綱。”
“於是乎,六月二十七,又說姚古擁兵逗留不進,貶為節度副使,安置廣州,其實真實情況就是,他得到了假情報,假消息,以至於沒有去救援,然後,他們就給姚古扣了這個帽子,直接一擼到底,送到偏遠的廣州。”
“而李綱那邊,他才剛到,結果,又說,讓种師道繼續巡查,又把李綱喊了回去。”
“而此時,前線打仗,基本上都是敗多勝少。”
“如劉洽在遼州作戰,戰敗。”
“張顴在文水作戰,戰敗。”
“張思正夜晚偷襲金兵,勝利。”
“次日又與金軍交戰,戰敗,還死了上萬人。”
“折可求在子夏山戰敗。”
“如此情況,幾乎是一面倒的碾壓。”
“於是乎,八月十六,金以宋未能踐約割地為由,再次分兵兩路大舉攻宋,在滅了宋軍上萬人後,趁機攻打太原!”
“九月初三,金軍攻陷太原。”
“九月十五,李綱被罷知樞密院事,被貶揚州。”
“同月,童貫被斬首示眾。”
“同月,西夏軍也摻合一腳,攻陷西安州。”
“十月初一,李綱被貶為保靜軍節度副使,建昌軍安置。”
“十月初五,金軍攻陷真定,都鈴轄文上身戰死。”
“十月初八,金軍攻陷汾州,知州張克戮、兵馬都監賈戰死;金軍又攻打平定軍。”
“十月初九,下哀痛詔,命令河北、河東各路帥臣向所轄地區傳達命令,可以不上奏自行決斷政事。”
“十月初十,天寧節,欽宗率大臣們到龍德宮向徽宗祝壽。”
“十月十二日,下詔任用蔡京、王敞、童貫所推薦的人才。”
“十月十四日,在尚書省招集侍從官,商議割讓三鎮。招回种師道。”
“十月十八日,遼故將攻陷麟州建寧寨,知寨楊震戰死。”
“十月二十四日,金軍攻陷平陽府,又攻陷威勝、隆德、澤州。”
“十月二十九日,种師道逝世。”
“十一月初五,夏軍攻陷懷德軍,知軍事劉銼、通判杜詡世戰死。”
“十一月十二日,金軍到達黃河外,宣撫副使折彥質率領十二萬軍隊抵抗金軍。”
“十一月十三日,宋軍戰敗,金軍越渡黃河,河陽知府燕瑛、西京留守王襄棄城逃跑。”
“十一月十五日,金軍渡過黃河,京師開封戒嚴!”
“歷經九個月,金軍再次站在了開封城前。”
“而這一次,第二次南下,從金軍攻打太原府開始,到抵達開封,一共耗時三個月,九十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