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總裁當護工
那晚地下停車場。
姚華聽見了電話,她就那麼一伸手,就把姚華拽進了車裏。
姚華大吵大鬧,她怕招惹來人,只好用機械扳手砸她。她可真不禁砸啊!還沒怎麼用力呢,她就倒下了……
還需要她把‘她’搬上後備箱,擦乾淨血跡。她可真讓人恨!‘死’了還得需要人伺候‘她’!
準備拋屍的路上,許可心想到了一個絕美的辦法。
她開車回到家,把買兇殺人的手機用酒精仔細清理乾淨。再戴上一次性手套,把後備箱裏姚華的衣服脫下來,自己換上。
整理好髮型,再次回到醫院的停車場,把姚華的車開走。隨便在無監控的半路上,接上‘姚華’。一路把車開到了郊外荒無人煙的河邊。
她換下衣服,正準備把衣服重新給姚華穿上時,她醒了!
她竟然沒有死透?
還敢掙扎?
可她掙扎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對許可心來說不過是孩童抓癢般的力道罷了。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姚華拖到河邊,把她的頭用力地‘按’進水裏。
夜靜無人,許可心靜靜地欣賞着姚華被淹死又掙脫不開的過程。
她強按着她的頭,一直到她咽氣。可她後腦顯目的鮮血提醒了她,‘掉進’河裏淹死的人,傷口不應該這麼乾淨。
她抓起泥巴,抹在姚華後腦上。狠狠用力,連裏面破了的血肉都不放過!
誰讓她一而再再三地阻撓她?這一切都是姚華活該,是她咎由自取!
最後,許可心把買兇殺人的手機拿出來,用力地按下姚華的指紋。
【兒子,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找人在嚴知許的車上動手腳。見你那麼愛她,作為母親的我沒有臉再見你,只好以死謝罪。】
幫姚華留下遺書,手機放進她衣服的口袋裏。下一步,又拿出姚華自己原本的手機給老宅里的傭人發去消息。
【我出去旅行散心了,過一段時間會回去。】
做好這一切,連人帶手機一起扔進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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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聲音響,把許可心從回憶中喚醒回來。
姚華,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下午,白逸城帶着海瀾和藥物推車敲門進病房,給海琳掛消炎藥。
針頭刺入進血管里,調整好流速,白逸城側身看向守在一旁的嚴景馳。“你後背上的傷怎麼樣?記得及時上藥。”
“如果你自己夠不到,還需要麻煩一下姐了。”這句話,是白逸城轉身對海琳說的。
唉,想想以前,海琳還是他兄弟的女朋友,現在轉眼地位一變,成為他大姨姐了。
他堂堂一家醫院的院長,現在都得化身成為護士,親自給她掛吊瓶。
世事無常啊!
“哎呦!”小腿突然一下鈍痛。
海瀾放下抬起的腳,瞪起大眼睛看向他道:“我姐也是病患,怎麼給他換藥?”
“換不了,愛讓誰給換讓誰給換去。”
說完,衝著嚴景馳翻個白眼。
看見他就來氣,就算他捨身救了她姐,她也看他不順眼。
嚴景馳沉默寡言,沒有跟海瀾太過計較。而是轉頭看了海琳一眼,沒有提中午吃飯時發生的事,只是開口應下,“自己會換。”
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便不說。
“行,既然你自己能換我就不多管了,還要巡查病房,我帶着海瀾先去忙。”一手推着推車,一手牽着海瀾往外走。
海瀾掙脫自己的手,“要忙你去忙,帶着我幹什麼呀?我還得陪着我姐呢!”
聲音漸遠,她被拉住門外。
“白逸城,你是不是再給他們二人製造機會?”走廊里,海瀾後知後覺。
見目的被發現,他搖頭否認。“沒有啊,你姐還沒恢復好,你一天說話不斷,影響她休息。有一個人陪着就夠了。”
“那也不能是嚴景馳,我照顧人不行可以找個護工。”
“那多浪費錢,嚴景馳不是對不起咱姐嗎?就讓他當護工幹活贖罪,總不能讓他犯錯后白白便宜了他吧?不得給他點懲罰嗎?”
懲罰?當護工照顧她姐?
話是這樣說,可她感覺不對啊?
海瀾皺眉,沉思苦想,“還是不對……”
“沒有什麼不對的,事就是這麼個事。等我忙完工作,下班帶你去吃飯。”白逸城牽着她的手揣進自己白大褂的衣兜里,一臉寵溺地看向她問:“晚上想吃什麼?吃完跟我回家,晚上去我那?”
海瀾被拉着走,拒絕道:“還是算了,今晚我得回家。”
于飛已經抗議了,家裏還有宸宸和安安她也想回去看看孩子們。
“行,那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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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氣氛有些尷尬。
嚴景馳看着海琳,而海琳看向別處。
白皙的手背上,上面扎着針頭。他抬手握了握葯管,發現藥水很涼,應該是剛從冷櫃裏拿出來。
雙手一同握上去,用掌心來緩解冰鎮的涼度。
“這樣有沒有感覺好受一些?沒那麼涼了吧。用不用我把速度再調慢一些?”他無微不至的關懷,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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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琳有些無語,現在是夏天又不是冬天。
“不用。”
看他站着還不走,她冷聲開口攆。“你趕緊去工作吧,這裏不用你。”
“那…藥水太涼了,你會不舒服……”
“沒有。”
“那…行吧。”嚴景馳鬆開手,一步三回頭地往後看。
“等一下。”海琳叫住他。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你要去衛生間?我扶你進去。”他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地走回來。
“不是。”海琳搖搖頭,右手指向前方。“幫我把電視打開,繼續播那個劇。”
“好。”
嚴景馳真像一個聽話的護工,事無巨細幫她把東西都準備好。怕她看得無聊,小桌板支開,水果、紙巾、水,一樣樣都給她擺好。
見她沒什麼需求了,自己再回到沙發上開始辦公。
茶几已經成為了他的辦公桌,把工作帶到這裏,就是為了能無時無刻地守在她身邊。
身體,總有恢復好的一天。不知道能守候多久,但他甘之如飴。
沒過一會兒,海琳感覺到異樣,掛吊瓶的那隻手拔涼。是流進去的藥水太過冰冷,導致那處的血管散發著涼意。
她伸出右手,默默地握住管子。
嚴景馳雖然在辦公,但會時不時地轉過視線看看她。見她感到不適,合上筆記本電腦走過去,用自己的手代替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