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最後的信念。
這句話秦琳容本來打算親口和安惜夢說，但是選擇了短訊的方式。
也許在秦琳容的心裏，趙楚昀“輸”給安惜夢了，如果專業領域再輸給安惜夢，那自己的整個人生都輸給了安惜夢。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安律師，這個人不好對付。”
助手小聲說道。
安惜夢收起手機沒有說話，她沒有給秦琳容回信息。
回到郡沙，安惜夢重新梳理案件，請教律所的前輩，找被代理方，回學校找張珂慧教授。
唯獨沒有找趙楚昀。
“惜夢，你最近工作怎麼那麼忙？”
這天安惜夢又很晚才下班回家，李丹萍好奇的問道。
“媽媽——”
“小媽。”
趙若曦和林牧維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小若曦很喜歡賴在哥哥身上，小牧維也喜歡抱肉嘟嘟的妹妹。
“小媽，我想帶妹妹去羊城。”
“那小媽想妹妹了怎麼辦？”
“小媽也去羊城呀。”
安惜夢放下包捏了捏林牧維的臉蛋：“小媽要上班。”
林牧維已經抽條了，趙若曦還有點嬰兒肥，安惜夢拿起她的小手拍了一下：“又玩腳丫子，玩了腳丫子還放進嘴裏。”
“臭臭的。”
“臭媽媽。”
“不是臭媽媽，是臭女兒，臭小若曦。”
看到女兒，安惜夢感覺一天的疲勞都沒有了。
“你小時候也這樣！”
躲在小院抽煙的安崇銘大聲說道。
遺傳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林牧維長相上最像趙楚昀，趙若曦和趙珊嬌則更多像媽媽。
“嗬嗬，小小吃貨嘛。”
只要一提到趙若曦，安崇銘的嘴角就壓不住。
雖然是外公，但是可以和女兒、外孫女住一起，老安已經很滿足了。
特別是看到沙發上嬉鬧的兩母女，安崇銘夾着煙一陣傻笑，女兒都是3歲孩子的媽媽了啊，真好。
“媽，小辣椒呢？”
安惜夢問道。
“吃過晚飯後，她外婆來接走了。”
李丹萍回道：“小辣椒不肯走，陳初夏打了電話過來，小辣椒才哭哭啼啼走的。”
實際上劉翠熙也是吃過晚飯給小孩子洗完澡才離開的。
這套別墅是趙楚昀和安惜夢的“婚房”，所有人都下意識把這裏當成是趙楚昀的家。
所以，林牧維來了郡沙都是住在小媽家，住爸爸家沒毛病吧。
潛移默化之下，安惜夢也有了點這個意識，她會問趙珊嬌，畢竟趙珊嬌也是趙楚昀的女兒。
這麼說吧。
自從林溪語離開了郡沙，郡沙就是安惜夢的。
也許陳初夏自己沒感覺出來，大家都是生的女兒，憑什麼？
但是趙楚昀的那些親近之人，內心都有這麼一點偏向。
包括遠在羊城的趙建設和王冬梅，她們一說起郡沙就是指的安惜夢。
就連王子衫和莫希念也是這麼認為的，羊城是林溪語的，郡沙是安惜夢的。
郡沙還有劉翠熙和管過信託基金的小姑——黃珞婧。
誰也不敢忽視的黃小姑，那是趙楚昀最信任的人之一。
不過羊城有一個林溪語就夠了。
在客廳和女兒玩了一會，又檢查了林牧維的課業，安惜夢就拿起包上了三樓，推開趙楚昀的書房。
“什麼案子啊，那麼重視？”
安崇銘和李丹萍都在法院上班，安惜夢以前就算工作再忙都要把女兒哄睡覺的。
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助手一直很奇怪就問了嘴李慧。
都是業內的人，她知道安律師和李慧是大學室友。
李慧瞬間就猜到了，是秦琳容，安惜夢和秦琳容碰面了。
她找到劉欣，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劉欣，惜夢京都的那個官司，對手是秦琳容。”
劉欣：?(☉Д☉)╮
“那麼刺激嗎！？”
“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知道啊。”
劉欣一臉興奮：“她們不是都沒輸過嗎？這次總要有一個人破金身了吧？”
李慧：······
果然不能和這個人正常聊天，腦迴路就不一樣。
“那個，我也沒輸過。”
“你？”
劉欣眨了眨眼：“李慧，我承認你很厲害，比我厲害，不過要是在郡沙還輸了，你就自己向公司辭職吧。”
“就連惜夢和我也不好向楚昀求情。”
李慧：······
又被劉欣擊敗了，不過劉欣說的是實話。
“李慧，你說惜夢和琳容誰會贏？”
劉欣一臉八卦。
“你希望誰贏？”
李慧反問道。
“呃····”
劉欣有點為難，畢竟大家都是大學室友。
“惜夢吧？”
“嗯。”
劉欣點頭承認，她還是和安惜夢親近一些，這幾年和秦琳容完全沒有接觸了。
“劉欣，你想過一個問題嗎？”
李慧又問。
“什麼？”
“琳容不能輸。”
李慧是了解秦琳容的，她撐着陽台護欄望着斜對面的60樓，緩緩開口：“她那麼要強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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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輸了，在專業領域又輸給了惜夢，她最後的信念就崩塌了。”
“那惜夢呢？”
劉欣也順着目光看向60樓：“惜夢就能輸嗎？”
兩個人都懂，安惜夢可以輸，多輸幾次都不影響，但是不能輸給秦琳容。
律師的名氣是一場場官司打出來的，秦琳容就沒這個條件，她要是多輸幾次就沒人會願意付錢委託她。
大概以後就只能接點小案子，撿別人剩下的。
“劉欣，你和惜夢肯定以為我更親近琳容，其實我····只是有點同情琳容。”
“琳容現在賺的不比我們少。”
劉欣口是心非，她知道李慧表達的是什麼。
李慧又說：“我不希望惜夢和琳容打起來。”
402就李慧最沒個性，但是這樣的人如果是自己的朋友，大家又都很喜歡。
“李慧，你說惜夢和琳容打起來，楚昀會幫誰？”
劉欣突然問道：“楚昀應該會左右為難吧？”
“嗯？”
李慧愣了愣，這傻妞終於開竅了啊。
新·青橙1發佈后，趙楚昀一直忙於工作，到了現在大家才發現，青橙手機的銷售網絡都是現成的。
——直營+加盟。
蘋果手機上市也一樣，鄙棄了以前層層的經銷商。
“手機變了，銷售渠道變了，時代變了。”
一切都變得如此之快。
如果只是智能手機還簡單，但是很多國產品牌都被經銷商“綁架”了，他們沒有自己的銷售網絡。
渠道為王，曾經的方便變成了現在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