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不管不顧。
逗弄了一會林牧維,趙楚昀又打了個電話給安惜夢。
安惜夢現在在學校,沒男生敢對他示好了。
以前的自污,反而成了美談。
“楚昀,我好睏啊。”
“國內不是才下午4點多嗎?”
“但是我剛才上課差點就睡著了。”
安惜夢撒嬌:“我想去找你了,我想你抱着我睡覺。”
“有點肉肉,是抱着很舒服啊。”
“趙楚昀!”
“又怎麼了?”
“你在拿我和誰做比較?”
“不可理喻,沒法聊了,你們學法律的是不是都喜歡摳字眼?”
趙楚昀嚇得趕緊掛掉電話,小吃貨現在也不好忽悠了,可真的只有安惜夢身上的肉多一點啊。
不過不能和潘茹比,潘玥不用摸也知道。
“呵,女人,只會影響男人拔刀的速度。”
次日。
港股低開,微綠。
好好的牛市弄得人心惶惶,大有提前結束的跡象。
“昨天有兩家被做空,今天又會有幾家?”
沒人知道。
上午10點,潘玥開始拋售三大家族的票,只拋售了一半。
但是,股價卻下挫了32%。
“他們說被郡沙小趙總盯上就是利空,看來是真的。”
“漲了,又漲回來點。”
“那是三大家族在護盤,不然會一瀉千里。”
HK的股民沒人敢小瞧趙楚昀了。
人就是這樣,怕惡人,不怕好人。
趙楚昀一個人想做空G股是不可能的,但是只做空一兩隻股票還是很簡單。
無非就是背上了臭名。
“他是真的不管不顧了,不給自己留後路。”
三大家族不敢拉股價爆趙楚昀的倉,也爆不了趙楚昀的倉,別人手握幾百億資金,隨時可以補倉。
大不了就繼續賣公司的股份。
這樣的瘋子。
三大家族不會和他硬剛,他們是理智的。
誰也不想被這樣的瘋子單獨盯上。
他們現在只希望趙楚昀快點把手裏的票拋掉,然後退出此次事件。
他們也接到了京都來的電話,以大局為重。
說實話,這個電話有點敲打的意味了,別人和郭家的私仇,你們摻和進來做什麼?
“他郡沙小趙總一跑,只能拿我們撒氣了。”
“誰能聯繫上趙總,和他商量商量。”
“打了,他不接。”
“這樣不是辦法啊,那麼大的拋壓,散戶都在賣,我們能接多少籌碼?”
“他手裏的票一天不賣掉,我們就得擔著。”
大A的股民卻看爽了,一個個給趙楚昀加油。
他們忘記自己也是多頭,趙楚昀才是最大的空頭了。
“乖乖,如果趙總真的做空他們四家能賺多少錢?”
“現在大家都在說趙總吃獨食,一個人把四家的券都融了。”
“不知道,那要看他總共融了多少券。”
“還有,他做空郭家是付出了很大代價的。”
“那麼些天了,砸盤的成本應該拉下來了。”
“真是富貴險中求。”
剛發微博那會,所有人都覺得趙楚昀瘋了,一個人敢硬剛四大家族,現在又眼紅他賺了多少錢。
王銘輝當天就打了電話給趙楚昀,問他需不需要資金。
現在也不說話了。
他是嘗到了甜頭的人,1.8億有一半是做空得來的。
王銘輝和孔婉青也不知道趙楚昀是跑路了,不知道趙楚昀接了電話的人,都不會往那方面去想。
“子衫呢,過幾天不是畢業典禮了嗎?”
王銘輝問道。
“楚昀不在郡沙,她說不去了。”
孔婉青答道。
“這丫頭.....畢業典禮還是要去的,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不要留下遺憾。”
“再說她還有產業在郡沙呢,你去勸勸,就說我們陪她去。”
說起奶茶店,王銘輝寵溺的笑了笑:“奶茶店開的好。”
“對了,你問她喜歡什麼車,什麼跑車都行。”
“她的心臟.....你還給她買跑車?”
工管一班的群已經炸鍋了。
他們才實習工資不高,沒人炒股。
但是工管專業會涉及到金融知識,一個個都在猜測趙同學這一波操作下來會賺到多少錢。
張穎一問一個不知道,只發了幾張莊園內部的圖片到群里。
“咱們的趙總裁只是去治下腿,也買個莊園!?”
“張大秘書,你的日子過的瀟洒呀,我也想去。”
“張穎發幾張外部環境的,給我們開開眼界!”
“不能發,機密。”
“那有沒有管家和傭人?”
群里的女同學不羨慕趙楚昀,反而羨慕張穎。
正聊着天,張穎接到了楊晨的電話,說是郭家郭小姐求見。
郭珺蓓在莊園的大門口就被攔住了,看着眼前的莊園,她就知道趙楚昀做好了不能回去的準備了。
“瘋子,真的是個瘋子。”
別說郭珺蓓,誰也不能理解趙楚昀為什麼要走這個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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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張穎出來接人,領着郭珺蓓到一個會客室。
關上門。
會客室只有趙楚昀,他坐在輪椅上,抬起頭問道:“你代表誰來的?”
“郭家?還是四家?”
“楚昀....你的腿還疼嗎?”
郭珺蓓卻先關心起趙楚昀的身體,遲疑着要不要上前幫忙揉一揉。
趙楚昀抬手:“開門見山吧,如果只是你個人就可以走了。”
“楚昀,郭鵬飛隨你發落,你要喜歡,打斷腿給你送過來都可以。”
郭珺蓓誠意很足:“其他的你開口,我可以傳達。”
末了又補充一句:“包括他們三家。”
趙楚昀現在不接陌生電話,特別是京都那邊來的,擺明了惹毛了我誰也別想好過的姿態,誰說話也不好使。
“我能自己拿,為什麼要坐下來談?”
趙楚昀反問道。
“楚昀,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求你。”
郭珺蓓突然上前蹲下來,握住趙楚昀的手:“別再繼續下去了,收手吧,你知道持續下去的後果。”
“別讓我們家破產,求你,求你了。”
“也別搞得自己不能回去。”
“郡沙,郡沙還有許多你珍惜的人。”
“不值得。”
郭珺蓓仰着臉乞求,聲音越說越小:“楚昀,真的不值得,如果你心裏的氣不能消,如果郭鵬飛一個不能讓你消氣,以後我來服侍你。”
“我伺候你,我給你做保姆。”
這是郭珺蓓在飛機上做的決定。
郭家的小姐給人做保姆,這個台階絕對足夠了。
不是保姆真的要做多少事,而是臉面問題。
趙楚昀的手指動了動,把手抽出來:“我有人伺候,不需要你給我做保姆。”
“楚昀····”
郭珺蓓突然起身,看了趙楚昀一會,然後眯着眼解上衣扣子,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第一次?”
趙楚昀淡淡的開口。
“啊?”
郭珺蓓一睜開眼就沒勇氣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很羞辱。
“我說別作賤自己。”
趙楚昀不知道是郭珺蓓的個人決定,還是郭老爺子也知情,持默許態度,又或是有人暗示(提點)郭珺蓓。
他朝門口打了響指。
潘茹推門進來。
趙楚昀指着她朝郭珺蓓問:“你覺得你剛才的‘犧牲’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