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天行城內
沈延輝這般不客氣,卻是讓對方有些羞惱,只見對方的法寶卻是一種斧鉞,劈下之時卻似是要將沈延輝劈成兩半
就在此時,沈延輝手持扇子還未打開,只是重重揮去,強烈的氣流竟帶來強橫的力量,使得對方的斧鉞根本無法劈下。
這法寶現如今沈延輝已然可以完全掌握了,在抵住對方攻擊后,卻見其扇子打開,再次揮動,風中夾雜着的烈火與颶風相合,卻是比起對方要強橫許多。
對方此刻也是加強力道,眼見就要將這氣流劈開,但沈延輝扇子不斷揮動,這風勢卻是如同波濤一般,一陣強過一陣。而那烈焰也透過他的法寶攻擊來,讓他只能勉強招架。
而沈延輝在風中速度卻是莫測,竟只是片刻便就來到了那修士四周,而後狂風從四面八方而來,最終對方招架不住,敗下陣來。
但沈延輝正要得意,卻見一名身穿紅袍的男子上到擂台前來說道,“小子,你這扇子哪來的。”
沈延輝見對方問起扇子,卻是說道,“自是我師傅給我的。”
“你可知道這扇子上可有着數種龍族的逆鱗。”那人目光陰冷,似乎要將沈延輝殺死。
就在這時,已然有人認出了場上之人,“那人似乎是應龍一族的。”
“難怪會這般激動,若是換做我族中的人被練成這樣一件法寶那我怕是也不會開心。”
沈延輝這才明白對方的來歷,卻是說道,“原來是龍族,只是在這百域之中殺人被殺卻也不過是常態,龍族也在百域之中,死了幾個族人卻也屬於正常。何況這材料便就算買賣也有可能。”
沈延輝倒是沒有絲毫懼怕,而沈墨看到這一幕,卻是感慨,“這小子倒是真敢說,這樣說話,怕不是要得罪對方。”
沈墨言語之中卻是並無畏懼,在他看來,龍族也並非沒有族人隕落在外,煉虛的龍族不可能被渡劫看中,而只要不是渡劫,他卻是都不懼怕。
而在沈墨感嘆的時候,二人卻是已然開始交手,應凌的修為可是煉虛後期,沈墨此刻卻不怎麼看好沈延輝。
沈延輝自煉虛之後,八風亦是又掌握了幾種,卻見在他身邊寒風與熱風交織,想要將之融合,給對方帶來傷害。
但應龍本就是最強之龍,其肉身更是可怖,卻見天空雷霆閃動,徑直將沈延輝的風暴直接劈開。
雷霆狂暴,在劈開之後沈延輝的風后,卻是直接劈向沈延輝本人,甚至於在沈延輝身體周遭凝聚成雷霆之球,雷霆之球卻是將沈延輝直接籠罩。
沈延輝被困在這球中卻是痛苦無比,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被雷霆攻伐。
他立即以風形成屏障,雷霆落下之時卻就被風極速阻攔,消散了不少威力,但就算如此,卻還是劣勢盡顯。
原本勝負已然分明,但沈延輝卻是從來沒有在同階之中敗過,雖然對方很可能是應龍一脈的天驕之一,他確實是不願意失敗。
寒熱之風對其不起作用,沈延輝此刻卻是慢慢冷靜下來,八風之中只有不周之風以及催神之風他還未掌握。
現如今他也沒有絲毫頭緒,雷霆的力量不斷侵蝕他的肌體,而他也有些狂躁,暴亂的風卻是顯得無序而且混亂。
但在此時,他卻似乎是感應到了外面,感應到這雷霆所走的囚籠之外。風無孔不入,雖然間隙極小,卻也可以穿透過去。
那應凌也在此時卻是感覺到不對勁,他周遭竟然有風開始微微動彈,而突然之間,他周遭的風卻是涌動。
也在此時,沈延輝趁着對方大意,竟然將這雷霆所做的牢籠破開。
隨後卻見強橫的風力竟然將這應凌刮飛,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沈延輝此時氣喘吁吁,已然脫力,而應凌原本可以乘勝追擊,但卻是沒有繼續動手,反倒是自己離開了擂台。
沈延輝見狀卻是趕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應凌此刻卻是說道,“方才我不過是氣昏了頭,被你打成這樣已然是丟人了,現如今你的靈力十不存一,沒有再打的必要了。”
沈延輝倒是第一次看到瞧不起許久的人,他只得道,“不過是修為比我高了些,若我與你同境,怕是未必就不如你。”
“那便就等你與我同境界再說吧。”應凌聳了聳肩,表現的極其氣人。但這是他龍族天驕所應有的驕傲。
沈延輝看着對方離開的身影卻是有些不爽,但他確實拿對方沒辦法。不過今日之戰,確實讓他有所感悟,倒是可以回去好好梳理一番,如此必然可以更上一層。
而在另一處酒樓之中,卻見擂台之下,沈德堅正看着擂台上的那人,似乎是想要將對方的拳路記下來一般。
在擂台上之人,沈德堅並不認識,但對方也是一位體修,可最讓他驚訝的是對方的功法。
對方居然在用巨靈變,而且似乎與他的巨靈變有所不同,更準確的說是對於肉身的加成更大才對。
異界之法可是沈墨帶回來的,因為此法需要與其他修仙功法同煉,太過於耽擱時日,所以就算是沈家也沒有多少人修行。
而現在在天行城的酒樓之中竟然看見了有人使用,這讓他十分驚訝,甚至於還有些想要得到對方的功法。
沈德堅這些年來一直打磨自己的肉身從未耽擱,包括異界之法也已然煉到了相當高的地步。
這異界之法卻是沒有煉虛的功法,他只能依靠這些方法自己悟。
只是他本就不是什麼悟性極強之人,只會死板的磨礪自身的修行,所以他在這條路上確實難走。
但他也勝在勤勉,炎武當年給予沈墨他們的鍛煉之法,他也不折不扣的去完成,雖然未達到炎武那等高度,但與他修仙界的功法相合,卻是威力更大,在煉虛之中他的肉身甚至勝過小白許多。
卻見他正不斷的看着擂台之上的人,也在此時卻見那人將對手打趴,“非要打,現在受傷了吧。”
那人一邊說著,卻是一邊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了一個不知是何種妖獸的後腿,隨後就啃了起來。
而在他下來之後,卻是看見他走向兩人,“木橫哥,你看我方才打得怎麼樣?”
木橫搖了搖頭,“你方才一定是放水了,你第四十一拳的時候往左邊移動了一下,不然怕是早就勝了。”
木邯撓了撓頭,“我本來就不打算打,只不過是說了他一句,誰知道他這麼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