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切糕
陸思哲滿意的看着今日的收入。
一共做了二十多鍋。
八百多個肉餅。
銅錢都讓他拿去隔壁的錢莊兌成了銀子。
八九兩的銀子握在手裏都是沉甸甸的。
自從開店之後,他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
原本擺攤一個月也就收入二三十兩。
今天從上午賣肉餅一直賣到下午。
他剛才粗略的算了算。
除去本錢,自己還凈賺五兩銀子。
十分滿足。
照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攢一筆錢。
他想要買兩畝地。
家裏雖然有院子,但是種菜的地方還是有限。
買地可以多種一些菜還可以種點水稻啥的。
自己不用買糧食了。
如果生意一直不錯的話,還可以開分店。
多賺點錢總是會讓人有安全感。
白凌風從房梁跳下來。
陸思哲摸了摸他的腦袋。
今天店裏就招財和小松鼠陪着自己。
玄夜去正德堂處理事務了。
畢方在家裏補覺。
落峻跟着胡公子出去了。
估計晚上才能回來。
殷和玉伸了一個懶腰。
它今天特意過來幫忙,也是為了感謝昨天陸老闆的招待。
不過它不能在這裏待太長的時間。
妖族還有不少的事情等着它處理呢。
所以看到陸思哲關店了。
它也打算離開。
殷和玉從櫃枱跳下來朝着陸思哲叫了兩聲
看起來像是道別。
陸思哲有些驚訝:“你要走了嗎?”
殷和玉點點頭。
陸思哲:“我還想做點切糕呢。”
“要不你帶回去一點。”
看出對方的疑惑陸思哲掰着指頭:“切糕是用核桃、花生、瓜子、葡萄乾......"
切糕要用很多的堅果,小松鼠應該會喜歡的吧。
殷和玉轉身。
咳,晚回去一天應該也沒有什麼。
妖族那些事情也不是那麼忙。
要不然自己養那麼多手下是幹什麼吃的。
而且自己也好久沒有休假了。
那就多待一天吧。
白凌風看了一眼對方的表情:“喵—(我就知道)。”
......
做切糕的糖漿要用新鮮的葡萄汁。
戒子袋裏面還有不少的水果。
陸思哲拿出一大串的葡萄。
他給葡萄剝皮遞給白凌風的嘴邊。
白凌風一口一粒。
活像是昏庸的帝王享受着美人的服務。
這美人深得君心。
陸思哲試圖給小松鼠剝葡萄。
立刻被招財的尾巴勾住。
白凌風:“喵—(自己剝)”
他脾氣夠好的了,再讓這松鼠吃陸思哲剝的葡萄。
那今晚他就不用睡了。
會被氣出內傷。
殷和玉自然不在意這種事情。
自己抱着大顆的葡萄粒吸着裏面的果肉。
好甜。
陸思哲把葡萄剝皮搗爛。
葡萄汁裏面加入糖和蜂蜜。
大火熬到水分蒸發。
把山核桃、榛子、葡萄乾、芝麻、瓜子、花生、杏干這些堅果下入鍋中攪拌。
讓每一粒的堅果都裹上糖漿。
放入模具中壓實。
放在冰房裏面冷凍一會。
堅果切糕就做好了。
殷和玉看到切糕上滿滿的堅果立刻就被征服了。
這麼多種堅果一起吃那要多香啊。
還好自己沒有走,才能嘗到這美味的切糕。
畢方虎視眈眈的蹲在冰房門口。
它知道這耗子喜歡吃堅果。
不過它今天就要當第一個吃上切糕的人。
氣死那隻耗子。
......
胡秦來到琳琅閣。
店鋪的事情基本上不太用他操心。
金掌柜做的很好。
他們已經把消息放出去了。
巨人島上的那批靈杉已經有不少人蠢蠢欲動。
不過他不急着出手。
多等等才會有一個好的價格。
胡秦想起陸思哲給他的那根人蔘。
他遞給金掌柜:“想辦法賣出一個好價格。”
金掌柜恭敬的接過這支人蔘。
年份久遠、品種稀少。
確實是一個好參。
最少也值兩千塊的靈石。
胡秦看了一眼對面的店鋪。
陸老闆已經關店了。
天色不早了。
不知道蘭公子什麼時候把落峻送回來。
......
落峻那小小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
興沖沖地朝着山上奮力攀爬而去。
牧梁神跟它提起山上孔雀之後。
它便像是被點燃了心中的火焰,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去山上。
對於年幼的狼來說,捕獵可是一件無比令人着迷且興奮的事情。
而蘭辭看着它那副急切的模樣,又怎忍心去掃它的興緻呢?
於是,他輕輕拍了拍落峻的腦袋。
便與牧梁一同帶着滿心期待的落峻再次踏上了前往山上的征程。
這座山,相較於昨日他們所去過的那座山,顯得更加巍峨壯觀。
在這雲城附近的諸多山中,牧梁可謂是熟稔至極。
每一座山的地勢、植被以及隱藏的秘密,他都瞭然於胸。
此刻,牧梁一邊領着路,一邊緩緩開口。
“這座山還隱藏着雲城河水的源頭呢。”
“不少修士都特地遠道而來,就是為了用這邊的水來煉製那神奇的丹藥呢。”
“據說用這裏的水煉出來的丹藥效格外顯着呢。”
“我們也可以打點水回去。”
蘭辭點點頭。
出來玩去看看也挺好。
......
鄭讓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藥粉投入河流的源頭。
看着那粉末隨着水流漸漸消散,心中終於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
巨人島的那件事,本是他肩負的重要任務,卻未能圓滿辦成。
這一直像一塊巨石般壓在他的心口,讓他整日提心弔膽。
如今,至少他能夠帶着這成果回去,向主上交差了,他的心中不免湧起一絲慶幸。
“久等了,大人。”
鄭讓滿臉歉意地看向睚眥。
睚眥則有些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知道就好。”
他們已經來到了雲城的郊外。
睚眥和鄭讓以及其他幾人都精心易容。
對外宣稱自己是從外地而來的商人。
以此隱藏身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即將抵達雲城之際,鄭讓卻趁着眾人休息的時候悄悄離開了一趟。
睚眥本就是個急性子。
許久未見鄭讓歸來,心中的焦急與不滿逐漸蔓延開來,臉色也變得愈發難看。
鄭讓察覺到睚眥的情緒變化。
他連忙賠笑着說道:“大人不用着急,那個陸思哲不過只是一介凡人罷了。以我們的能力,將他帶回去並非難事。”
睚眥聞言,冷冷一笑。
“真那麼容易,江詞還會特意派我來嗎?”
說完睚眥就不再理他,直接閉上眼睛。
陸思哲身邊的那個叫白凌風的傢伙,算起來是他的半個兄弟了。
他和對方交過手。
睚眥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是個極為難應付的對手。
要把陸思哲帶走,估計還要想一點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