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火燒妖女
天寶站在龍盤山森林最深處。
他穿着長衣，繫着帶子，外面披着黑上衣，不像在森林深處的樣子。
可他身上溢出的漆黑妖力，讓人不在意這些。
天寶周圍的花草枯萎，樹木乾燥搖晃。
這地方像“死亡”之地。
“哦……能控制死亡妖力了。”
天寶說著，收起妖力。
妖力被吸進體內，那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氛也隨之消散。
他為控制妖力，不小心將周圍，變成一個沒有生命的地方。
這讓他感到有些尷尬，天寶並沒有破壞自然的想法。
天寶沒破壞自然的想法，但有這方面知識。
由葬死妖靈進化為妖王，他的妖力暴增。
這股力量……在必要時刻也能派上用場。
萬一有事，有底牌了。
現在他掌握了葬死巫術和死亡妖力，感覺自己在小事上不會輸。
不管是什麼武巫，他都能用‘葬死術’一擊必殺。
但這種巫術，會將生命力轉化為妖力，如果控制不好，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妖力的控制至關重要，但死亡妖力卻是個例外。
這種漆黑的妖力，一旦觸碰就意味着死亡，它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殺戮。
如果使用不當，可能會引發災難。
“……嗯。”天寶右手聚集了一團含有“死亡”概念的妖力，這團棒球大小的黑色妖力在他手中不斷翻騰，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揮動右手，釋放出妖力，擊中了一棵枯樹。
那棵樹在死亡妖力的侵襲下搖晃着倒下，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是太可怕了。”天寶心想，這種力量太過強大，難以駕馭。
他覺得或許應該改變策略，使用巫術會更好。
“去看看，小小怎麼樣了？”現在他能控制妖力，不用再躲藏在森林深處。
天寶決定前往楚州城。
自從武巫襲擊事件以來，已經過去了十二天。
天寶靈體化，像幽靈一樣在空中飄浮，很快就穿越森林。
他直接前往楚州城，在街上搜集情報。
楚州城的中心區域有城牆，但其他地方和郊外並沒有檢查，人們可以隨意進出。
“這裏異常地安靜啊。”
天寶嘟囔着。
街上依舊熱鬧非凡，但他所指的並非這個。
他感到奇怪的是，儘管十九名武巫被殺，城市卻並未陷入恐慌。
對人類來說，武巫是異類，他們是被神選中的人類希望，通常人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這麼多武巫死亡，城市應該更加混亂才對。
“巫壇是不是把事情掩蓋起來了？”天寶心想，他接受了這個可能性。
“那就看公告欄。”楚州城靠公告欄說公共信息。海報貼各處，十人就會有救人通過看海報獲取信息。
武巫的就職信息，也是通過這種方式發佈的。
五年來，天寶已經熟知公告欄的位置，他徑直前往那裏。
公告欄前人頭攢動，天寶擠進人群，開始搜集情報。
“軍隊招募、祭典通知、巫神教儀式……關於森林的事情幾乎沒有提及。”
別說武巫被毀，彷彿這個任務從未存在過一樣。
天寶還查看了其他的告示，但都沒有他想要的信息。
不過，有一則告示提醒人們森林中的妖物增多，要小心行事。
楚州城依賴森林中的藥草，這樣的警告並不奇怪。
“這裏的公告板不行？那就去看看巫壇的。”
天寶剛才看到的公告是由門閥貴族們發佈的。
還有巫壇發佈的公告欄，主要是給信徒看的，天寶之前從未關注過，但這次可能有用。
“巫壇……會在那裏嗎？”
天寶前往五年前曾去過的巫壇。
巫壇的公告欄位於巫壇的廣場上。
那裏的人比一般公告欄前的人多，天寶擠進去，感到有些鬱悶。
但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去看看。
兩小時后，天寶穿過人群，終於來到了公告欄前。
“這裏全是巫神教的典禮信息。還有武巫的簡介。一個月一次的禮拜。
”巴東國的國民幾乎都是信徒。大越國的附屬國也都信仰巫神教，巫壇的地位非常高。國民的生活與它息息相關。還有志願者清理垃圾的記錄，這就是證據。
天寶看着告示，發現了一個他感興趣的信息。
“妖女的處刑？”
天寶想起前世教會，關於妖女的審判。這世界也有？他看詳細信息。
“嗯。楚州城抓的妖女，巫壇前火刑。三天後？”
火刑的地點都是一樣的。
天寶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罪狀是……與妖物簽訂契約，獲得了巫術力量？這聽起來有點耳熟。”這正是從妖物那裏學習巫術。天寶曾經教過小小。那個女孩為了證明天寶無害，說她是從妖物那裏學到了巫術，結果被當作妖女。天寶這麼想着。
“先去調查一下。”如果有事，他準備與人類為敵，也要保護她。天寶離開，開始調查這個妖女。但妖女的身份似乎被隱瞞了，這需要進行危險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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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入巫壇。”天寶前往巫壇，利用妖力隱藏自己，進入了旁邊的建築。
在沒有人看見的草木陰影處，靈體化，穿過建築物進入內部。
他利用妖力感知，確認沒有人。
“巫壇沒有阻止我入侵的力量，真好。”天寶在巫壇靈體化，穿牆檢查房間。巫壇有大巫師、祭司、武巫等人工作的地方，還有普通巫士哨所。
天寶猜測情報可能在裏屋。
他利用妖力感知躲避人，來到了那個區域。
能夠穿牆，即使有人也不怕。
靈系妖物潛入非常方便。
“但房間太多了，不知道應該進哪一個。”入侵容易，但找到信息卻很難。
天寶躲了幾小時，來到一個祭司的房間。幸運的是，文件少。司祭工作是祈禱，少處理文件。地位低，減少他們文件。
可妖女處刑會牽扯到祭司。天寶覺得這有記錄。
“調查實體化好。”天寶實體，翻桌上資料。以為少好找，卻有問題。看完資料，他嘟囔。
“妖女的資料一張都沒有？”
處刑就在三天後，在王都舉行。
楚州城抓到的妖女要被送往王都處刑，必須進行轉移。
馬車要十天以上。妖女文件早沒了。可找到個有趣的。
“從大越召集一品武巫？針對我啊。”小小建議失敗。
妖女可能就是小小。
“再查下去浪費時間，直接去吧。”
如果他們要處死小小，天寶會全力抵抗。
他會使用巫術散播死亡，一刻不停。
但問題是去王都的時間。
馬車需要十天多，而時限只有三天。
天寶曾經去過王都的墳地，知道地點，但時間不夠。
“這時候覺得靈系妖物好。”
天寶有辦法。連續用加速巫術，空中直線走。
不管路，中間一刻不停，活用靈系妖物特點，晝夜不停地飛。
加速巫術的速度很快，三天內就能到達王都。
我的手下被殺，我的仇恨還沒有消除。
但我和小小的約定，不毀城，放過這些人。
在離開房間前，天寶嘟囔着，積累了死亡妖力。一小團黑色的妖力聚集在一起，擊中了桌子。死亡妖力一旦觸碰就意味着死亡。木頭腐爛，資料散落，其他東西化為灰燼。這股可怕的力量。房間內的資料被弄得一團糟，讓人難以處理。
“嗯？有人來了。快走。”天寶感知到有人靠近，立即靈體化，穿牆而出。
他要去王都。幾十秒后，大教堂內傳來神秘叫聲，但已經沒有人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