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庄懷瑾篇-飛機失事
飛往G國的飛機上,頭等艙。
庄懷瑾正在看一本金融雜誌,頭頂的淡黃色的暖光打在他卓絕的五官上,像一幅油畫。
飛機上的空姐們遠遠望着他,每一個都眼冒小心心。
“這男的也太帥了吧,絕對在我見過的男人裏面排第一!”一個空姐低聲跟小姐妹們說。
“別想了,一看就是豪門,看他那雙鞋,和那雙腕錶,都不是便宜貨。人家哪看得上咱們這種。”另一個空姐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小姐妹的美夢。
“我可沒奢想嫁給他,能交個朋友就不錯了。”
“咳,你說的交朋友該不會去床上吧?”
“那不然呢?你不想?”
“我當然想啊,這種絕色,倒貼我都行!”
“哎,薇薇,你是咱們這最美的,你敢不敢去試試?”
“對呀對呀,我覺得你有戲!”
幾個空姐小聲的調侃這個叫薇薇的女生。
本來,薇薇是不敢的。
這種非富即貴的男人,如果得罪了,她們可吃不了兜着走。
“不了吧,被機長知道我們騷擾貴客,我飯碗就沒了。”薇薇說。
“可拉倒吧,誰不知道機長是你舅舅。要我說,機會難得,我看這個男的的面相不是那種花花公子,說不定還單身哦!”另一個女孩慫恿她。
望着庄懷瑾帥的慘絕人寰的臉,薇薇真的心動了。
“試試就試試!”她心想,只要我注意分寸,難道一個男人還能怎麼無情對待我一個女孩子?
於是,薇薇就朝着庄懷瑾走了過去,手裏端了一杯熱咖啡。
“先生,旅途勞累,這是我親自手調的咖啡,希望您賞臉品嘗。”她恭恭敬敬的端着咖啡,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說。
“謝謝,我不需要。”庄懷瑾毫不留情的說。
剛才那些女孩子的議論,雖然聲音小,但其實他聽見了。
薇薇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乾脆。
遠處,小姐妹們還在看着她這邊,她頓時覺得很沒有面子。
於是,她做低姿態,低聲說:“先生,我並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跟姐妹們打了個賭,您能不能幫個忙,收下這杯咖啡,我立馬就走。”
如果是一般人,也許會心軟。
然而,庄懷瑾是什麼人。
自小,那些費盡心機接近他的鶯鶯燕燕不知道有多少。
他早就練出了鐵石心腸。
“你再不走,我就要投訴了。”男人無情又冷漠的嗓音響起。
薇薇臉色煞白。
她只好端着咖啡走了。
“臭男人,不就是帥了點?我詛咒你飛機失事!”薇薇小聲嘀咕。
然而,薇薇卻忘記了,自己也在飛機上。
“下面播報一條消息,D航MK3**7號飛機因燃油設備故障,經過M省Y市附近被迫臨時降落,暫無人員傷亡但離奇失蹤一人......”
正在家裏練瑜伽的庄夏,聽見這條新聞,不禁一驚!
她連忙打電話給庄懷瑾的秘書:“孫秘,我弟弟的飛機航班是多少?”
孫秘:“D航MK3**7。怎麼了大小姐?哦對了,好奇怪哦,今天大少爺電話一直關機。”
庄夏腦子嗡的一聲!
“卧槽!系統,該不會是我亂用道具,把我弟弟給那啥了吧?他有沒有危險啊你快給我看看!”掛了電話,庄夏迫不及待召喚了系統。
“滴!找人需要扣除喜愛值5000。”系統說。
“靠,你趁火打劫是吧?給給給,快給我查我弟弟在哪。”
系統查了一會彙報:“他沒事。”
庄夏聽說庄懷瑾沒事就鬆了口氣。
“五千,就換三個字?他在哪,在做什麼,你總得告訴我。”
系統:“天機不可泄露。”
“得加錢是吧,我加!”
“不是錢的事,我們系統,除了宿主之外,不得干涉別人的命運,這是職業道德。”
不怕統子黑心,就怕統子有道德。
庄夏問不出什麼,也只好作罷。
她不放心弟弟,又不想爸媽知道,擔心他們着急,只好求助諾亞幫忙找人。
諾亞自打戀綜第二期結束,就天天纏着庄夏,想要個名分。
此刻,他心想,送上門的機會來了!
他一定要好好表現,救出小舅子,然後挾恩求名分!
“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回庄懷瑾!”諾亞幹勁十足。
“哎,他可一定要堅持到我們找到他呀。”庄夏一邊擔心一邊心虛。
要不是她給庄懷瑾用了“倒霉蛋”道具,他哪會這麼倒霉。
而且,聽系統說,這個倒霉蛋狀態,用完持續7天,後勁綿長,越後面越倒霉。
連飛機失事都能出來,那後面六天得有多少倒霉?
她想都不敢想!
倒霉的庄懷瑾,此刻發現自己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他清楚的記得,飛機墜落,許多人都被迫背着降落傘包跳飛機了,他也跳了。
一陣風吹過,他好死不死就偏離了原來想降落的地方,來到了一個樹林,並且頭撞擊在一棵樹上,昏了過去。
估計是被人救了。
他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心裏想。
屋子不大,傢具陳舊,牆壁有點斑駁,但佈置的很雅緻,床頭的花瓶還插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
他的手機不見了,估計是掉在樹林裏了。
他動了動筋骨,所幸人沒事。
正當他走下床想出去,門帘一挑,風風火火走進來一個人,兩人當即撞在一起。
“咣當!”
庄懷瑾只感覺自己的腳一陣痛!
原來是一個白色花瓶砸在了他的腳上!
進來的是一個女孩,短髮,穿着圍裙,長得蠻清麗的。
她驚慌失措,手舞足蹈的比劃着什麼。
庄懷瑾細心觀察,不由問:“你不能說話?”
女孩點點頭。
“你救了我?”
女孩又點點頭。
她又比劃了一些什麼。
庄懷瑾做過一些聾啞人的慈善活動,基本的手語都懂,他看的懂女孩在說對不起,於是就說:“沒關係,還要謝謝你救了我。”
女孩比劃着讓他看看腳的傷勢。
庄懷瑾將鞋上的陶瓷碎片撿走,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坐在床沿兒,脫下皮鞋。
有鞋襪包裹,沒有外傷,但他感覺自己的趾頭可能被砸傷了,鑽心的疼。
女孩比劃着,說這裏很偏,沒有醫院,好像在發愁怎麼辦。
庄懷瑾說:“沒關係。”
還能怎麼辦呢,慢慢養吧。
他不禁鬱悶:最近怎麼這麼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