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桔梗花之戀
兩人順利領完證,席牧從民政局出來以後嘴角的微笑壓都壓不住。
他回到家,就開始跟葉輕媚商量辦婚禮的事情。
葉輕媚皺着眉。
不對勁。
大兒子才去世,他就着急結婚?
而且這幾天,席牧未免有點太開心了吧?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婚禮不急吧,席紹才走,我們緩一緩。”葉輕媚說。
席牧暗暗着急。
臨門一腳,他沒想到會壞在這件事上!
“席紹不會在意這些的,我能有你照顧,他也能走的更安心不是。下月初六我看過了不錯。”
葉輕媚:“你兒子走三個月你就結婚?你不怕被人罵?”
“誰敢。”
葉輕媚輕嘆:“你不怕,我怕啊。到時候少不得有人說我是妖姬。”
“那就元旦,真的不能再晚了,我今年,想跟寒路和你一起過年,我不想一個人待在冷冷清清的席公館。”席牧鼻子一酸,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演技這東西,席紹是遺傳他的。
葉輕媚果然動容了。
“行,那就元旦。”
夜深了,葉輕媚想走,席牧不讓。
“都領證了,今天起,你就是席公館名正言順的女主人,你走哪去。”
確實,席公館上下都知道了這件事,改口叫她夫人。
葉輕媚不再堅持,她從來不是個扭捏的女子。
她轉身準備去客房,卻被席牧攔住。
“我說的留下,是跟我回我的房間。”
席牧牽着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葉輕媚雖然有點害羞,卻沒有多想。
席牧都五十多了,她還能擔心他對她做什麼不成?
這個年齡的兩個人在一起,更多的是心靈的慰藉。
於是她特別從容地就換好了睡衣,躺在席牧身邊,還貼心的關上了燈。
席牧被她一套連招搞蒙了,沒回過神。
“睡吧。”葉輕媚道了晚安。
“?”席牧不說話,看着她。
“你不困?”
“確實不太困,要不,先做點別的?”席牧說。
“做什麼別的?”葉輕媚不解的問。
她穿了一件Y型和風系帶睡袍,由於系的鬆散,微微露出白皙的皮膚和精緻的鎖骨。
葉輕媚很注重保養,心態又年輕,她看着就像一枝夜來香,搖曳生姿,嫵媚勾人。
席牧視力絕佳,哪怕在黑夜中,也可以將一切看個一清二楚。
他將她拉過來,圈住:“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沒有哇。”葉輕媚困惑的說。
“你覺得我,娶你回來是當擺設的?”席紹問。
當擺設?什麼意思?
還沒等葉輕媚琢磨明白,席牧就行動了。
火熱的吻,放肆的手。
葉輕媚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一邊應付他,一邊想:實在沒想到,席牧還有這個心思!
看着葉輕媚有點懵的表情,席牧輕笑:“我欠你的,慢慢還;你欠我的,也該還了吧?”
葉輕媚:“我欠你什麼?”
“你欠我什麼?你說呢,睡完就跑,本來我都準備離婚娶你了。一走就丟下我20多年,狠心的女人!”席牧像是為了懲罰她,狠狠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他們倆的陳年舊賬,算也算不清,說不上誰欠誰更多。
葉輕媚不想把良辰美景過成清算之夜。
“那就,餘生繼續糾纏吧。”
席牧翻身,將心愛的人納入懷抱。
由於席牧身份特殊,席公館的保安做的非常到位,席牧房間一有動靜,一個值夜的小夥子就趕緊彙報給了李副官:“房間動靜不太對,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李副官走近,側耳傾聽了一會,趕緊退的遠遠的。
他一個腦殼彈向了小夥子:“未婚吧?”
“那可不,但是俺娘說了,明年給俺找個對象。”憨厚的小夥子撓撓頭。
“呵,以後這房間的事你少管,值夜的都給我走遠點。”
李副官遣走了人,自己也離開了。
葉輕媚耳力好,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她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平復過來,微微輕喘。
想起剛才兩人好像被人聽見了,她就羞的要死。
“你就會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你不喜歡?”
葉輕媚實在沒想到,席牧的身體素質保持的這麼好,還能有這實力。
她不禁覺得遺憾。
青蔥歲月,他們彼此錯過了那麼多年。
此刻,在席牧懷裏,她終於有一種塵埃落定,人生圓滿的感覺。
席牧終於得償所願,整個人都很興奮。
他猶嫌不夠,還想要。
葉輕媚制止了他:“你要是死在床上,明天的社會頭條就是黑寡婦謀財害命,色誘GJ領導人。”
“我有分寸。”
“不行。”
葉輕媚可不會讓他胡鬧。
席牧的身體才做過手術,得節制。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說:“我累了,我們來日方長。”
席牧喜歡這個詞。
來日方長。
他慶幸自己做了不少好事,以至於老天垂憐,在他蹉跎了這麼多歲月以後,還能跟自己心愛的女孩再續前緣。
“輕媚,能再次擁有你,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沒遺憾了。”席牧緊緊抱着她,就像抱着稀世珍寶。
“我看你還能活不少年。”
席牧聽懂了她的話。
“剛才,滿意嗎?”
葉輕媚裝作聽不懂,用被子把臉蓋上!
月亮從東走到西,慢慢落下,房間內終於恢復了安靜。
清晨,葉輕媚才醒來,就發現席牧手捧一束美麗的洋桔梗,伸向她。
席牧還記得她的喜好。
桔梗花的物語,是美好的初戀。
“喜歡么。席夫人。”
透過陽光,席牧微笑的看着她,葉輕媚彷彿又回到了那年夏天。
一樣的桔梗花,一樣的笑容。
兜兜轉轉,他們又在一起了。
從此,葉輕媚和席牧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戀愛。
兩人如膠似漆,同進同出。
席牧還染上了秀恩愛的惡習,逢人就秀,令人髮指。
夏千語從寒路那裏聽說了葉輕媚和席牧的事以後,真心為她高興。
“那你的貝斯手怎麼辦呢?你不是馬上要開演唱會了。”
“我早就物色了新的貝斯手,葉輕媚只是緩衝,我哪捨得她老跟着我到處跑場子,還是留在京城過安穩的日子吧。”寒路說。
“還叫葉輕媚?你不會還沒喊過她媽媽吧?”夏千語問。
寒路扭捏:“那人家也沒給我機會叫啊。突然改口還怪奇怪的。”
“有什麼奇怪,自己親媽,很自然不就叫了?”
“等有合適的機會吧。你呢,最近有什麼安排?”
“接了一部新劇,劇情很帶感。”提起來這個夏千語就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