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家被偷了
“哎,你們說刑總工。。。哦不,刑少將多大歲數?”
“28?應該不超過30歲!”
“我的天,這應該是我軍最年輕的少將了吧?還是一級技術少將,等級很高了。
再往上就剩一級了,技術中將!”
“照目前的趨勢發展下去,中將的軍銜用不了太久。。。”
“不至於吧?K-41工程不是結束了嗎?已經移交部隊開始戰備值班了!”
“女人見識,能領導這麼大工程的總工會是泛泛之輩嗎?這都是天才級別的神人。
那麼問題來了,你覺得以刑少將這樣的天賦繼續研發,K51,K61工程還遠嗎?”
“說得也是。。。”
表彰大會結束。
K-41工程的“首戰”告捷以及刑天直升機式的授銜儀式讓參與的官兵們回味良久。
直到搭乘的軍用大巴離開軍事研究院,官兵們這才停止了交談。
不是他們不想聊了,而是因為他們都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K-41工程已經被列為一級保密事項。
所有與之相關的事情都需要三緘其口,包括今天的表彰大會。。。
送走了吳老他們,刑天跟隨李院長來到他的辦公室。
將軍裝放到沙發上,刑天撫平了上面的褶皺。
李院長沖了一杯茶後走過來,看到這一幕後,他嘆了一口氣坐到刑天旁邊。
“雖說現在的你掛着軍銜,但你要明白,研究院才是你永遠的家!
這也是我當初答應吳老的條件,軍籍可以在軍事航天部隊,人必須在研究院。
我們這裏研究員多,實驗設備也是全軍最先進的,你要人有人要設備有設備。。。”
“我要錢呢?”刑天突然插了一句嘴。
“要錢打審批!”
李院長瞪了刑天一眼。
K-41工程耗費近5萬億,這是一個天文數字。
他已經記不清刑天打過多少條子了,他只記得自己被對方給審出心理陰影了。。。
“還有一件事,你的年假上面批准了,不過不是明天。
是一周后!這7天你要待在燕京,一旦41號基地有情況,還得你這個總工過去解決!
即便一周后離開燕京,你也要保證手機全天24小時開機。”
李院長說著站起身,走到檔案櫃前拿出一個牛皮文件袋后,他將牛皮袋遞給刑天。
“我指的是這部手機!”
“還配手機呢?”
刑天滿心歡喜地打開牛皮袋,倒過來后,落到他手裏的除了一部樣式普通的手機外,還有一張紅色卡片。
拿起卡片,刑天發現這似乎是一張銀行卡。
“傳說中的工資卡?”
刑天在銀行卡的左下角發現了自己名字的拼音。
“嗯,有一點你要記住,這張卡無論是ATM取現還是櫃枱操作,你只能在國有四大行里使用,商業銀行會吞卡!
至於日常消費。。。刷卡是不行的,你可以綁定人臉識別。”
“哦。。。”
刑天淡定地將紅色卡片收了起來,心裏卻吐槽了一句:我取個嘚啊,欠了一腚飢荒,這又不是信用卡。。。等等,信用卡?
想到什麼的刑天將銀行卡又掏了出來,確認了一遍那串拼音后,他抬起了頭。
普通借記卡是不帶名字的。
帶名字的銀行卡貌似只有三種:信用卡,銀行Vip儲戶卡,公積金卡。
“是信用卡,不過不是普通的信用卡,簡單說它的結算周期不是月,而是以年計算。
另外。。。也不需要你結算。”
“嗯?什麼意思?”
李院長接過紅色卡片,指了指上面的銀行名字,“龍國銀行特約信用卡,不限額,銀行跟財政局直接對接。
你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你懂得,有些津貼統計起來會比較麻煩。
在具體的數額出來之前,考慮到你的個人需求,上面特批的。”
李院長說完后,刑天將他的話反覆琢磨了很久。
“也就是說。。。沒有限額,我花錢,國家還?”
李院長想了想後點了點頭。
見狀,刑天露出了兩排雪白的牙齒。
“提醒你一下,這張卡本質上還是一張信用卡,津貼下來之前是由財政結算。
津貼下來后需要扣還的,多退少補!
如果你提前透支了很多,津貼不夠填窟窿的,那你就又多了一份國家賠償了。”
“明白!”
刑天才不管這些。
他已經確定先研發玄女空天戰機了,系統確認的研發周期依然是180天。
對比K-41工程,“玄女”戰鬥機最核心的技術就是動力系統。
其他的諸如材料、雷達、飛控系統都是現成的。
這種情況下,研發難度跟研發周期都下降了不少,但是成果不一定就比K-41工程弱多少。
相對應的,津貼還會少了?
真正的小投入,大回報啊!
想到這,刑天一把將紅色卡片奪回,告別李院長,他直奔燕京的商業區。
“是時候回歸人間了。。。”
。。。
刑天在燕京的商場裏開心地挑選着年貨。
遠在千里之外的藤縣,他的父母卻差點跟村委的幹部大動干戈。
起因源自一年一度的宗族祭祀活動。
年前,無論身處何方的刑氏族人,他們都不會忘記一件事:為正月初一舉行的祭祀活動捐款。
數額沒有限制,本着自願跟量力而行的原則。
捐款活動截止到每年的臘月29,屆時,會有一張紅榜貼到祠堂門口,上面詳細記錄著捐款族人的姓名跟捐款數目。
刑天家每年也會適當捐點,屬於隨大流的那種,既不挑頭也不落下。
但是今天當他們拿着錢來到祠堂后,村長刑東卻告訴他們一件極具侮辱性的決定:不收刑天的紅榜錢。
不但如此,他的名字也要從族譜上抹除。。。
“刑天的情況就是這樣,刑氏宗祠是有自己的遺訓的。
不敬不孝者,除名!
殺人放火者,除名!
叛國變節者,除名!”
“刑天怎麼就叛國了?那些都是謠言,刑東,你是幹部,你不能聽信謠言吧?
派出所的人也沒說刑天犯事了吧?他都不在那啥上。。。”
“文成叔,這是村委會一致決定的,我也沒辦法。誰讓你們家刑天音訊全無,這事不好自圓其說啊。”
“放屁!怎麼就音訊全無,我兒給我們報過平安的。”
刑天父親脾氣也不好,幾句言語不和后就跟村幹部撕扯起來。
畢竟是當過兵的人,“叛國”這麼重的罪名扣在他們家頭上,他可受不了。
他相信刑天。
奈何這些都建立在那通電話上,在流言蜚語面前,這完全沒有說服力。
一陣“乒乒乓乓”后,二人被扭出辦公室。
歲數比刑文成還要小一圈的刑東指着他們呵斥道:
“刑文成,馬上過年了,村委會不想跟你計較剛才的事,刑天的事暫時就這樣。
如果他想重新入族譜,那就等他現身後再說吧!
警告你們,如果再鬧,我就讓派出所來,今年這個年你們就在拘留所過吧!”
“刑東,你不用跟我比嗓門,老子當民兵隊長的時候,你爹看到我都得點頭哈腰的。
你個小兔崽子。。。”
“你再罵,再罵我把你們家門牌上的光榮軍屬也給撤了!”
“你敢!”
“你試試,都什麼年代了,還抱着以前的光榮譜過日子,當過兵怎麼了,現在當兵是沒出息!
窮得飢荒還了七八年還沒還完,誰不知道啊。
別說刑天成了勞改犯,即便沒事,刑氏宗譜也不缺你們家那三瓜兩棗的。。。”
“。。。。。。”
這幾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
邢文成一生光明磊落,忠勇耿直!
他哪裏受得住一個小輩指着自己鼻子如此罵?刑東罵完后便見他渾身發抖,臉色黑紅。
這是氣血上涌的典型特徵。
邢文成到底還是沒罩住,眼前一黑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