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易中海找劉海中說何雨柱的事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不理會自己,氣的直接就是回家了:“老太太怎麼說的,會不會管這件事啊。”
一大媽搖了搖頭“:老太太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就是不管的意思。”
易中海很是生氣,雖然他知道聾老太太的真正身份,但是在何雨柱的這件事上易中海並不想後退,畢竟聾老太太還能活幾天啊。
到時候聾老太太的屋也是自己的,但是目前來看聾老太太很可能將房子就給了何雨柱了,所以這件事易中海並不想聽聾老太太的:“好了,這件事她愛管不管,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去辦,不就完了嗎?”
一大媽雖然還想要說什麼的,但是也知道易中海是不會聽自己的,所以一大媽什麼都沒有說,還是在那裏收拾。
易中海看着一大媽一句話都不說,氣的拿了兩瓶子酒就走了。看着易中海走了,一大媽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秦淮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看來自己也要找一個出路了,否則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易中海拿着兩瓶子好酒就來到了劉海中的門前,假意的敲了敲門:“老劉啊,是我易中海啊。”
劉海中正在屋子裏發火,畢竟明明是自己的功勞,現在竟然全是何雨柱的功勞了。本來應該是自己成為保衛科的副主任的,但是現在竟然是何雨柱的了,這一切叫劉海中感到很不公平。
所以這兩天只要是喝了酒,劉海中就會將火氣發泄在除了大兒子以外的其他兩個兒子身上,一句話都不敢說啊,只要是說上一句不對的話,抽出褲腰帶就是一頓啊。
“行了,都給我滾進去,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的。”
劉海中將褲腰帶一紮,就去開門了。
劉海中實在是不知道易中海來幹什麼,要知道最近關於四合院的事,是一點沒有參與,畢竟現在在軋鋼廠也是調職了,所以還是少說話的好。
開開門看見易中海提溜着酒:“老易,你這是有事啊。”
易中海看着沒有人,也沒有藏着掖着:“柱子這幾天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院裏還把誰放在眼裏啊,而且還要娶一個乞丐,你要知道那樣的話,我們四合院要多多少事啊,畢竟誰知道乞丐的來歷是什麼啊。”
其實在劉海中的眼裏,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是巴結何雨柱,而不是找何雨柱的事,畢竟人家現在不但是保衛科的副主任,而且和楊廠長的關係很是不錯。
易中海看着劉海中的表情,就知道劉海中想要給何雨柱送禮,但是自己可是萬萬不能叫他這麼做,1要是劉海中真的怎麼做了,那自己在四合院就更沒有位置了。
於是易中海將酒給了劉海中:“這件事你要換一個思路去想,比如說人家升為食堂主任的時候都沒有請你,1更不要說現在是保衛科的副主任了,咬我們不打擊一下他何雨柱,到時候再四合院裏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劉海中雖然覺得易中海的話還是很有意思的,但是還是想要做一個保衛科的小隊長也是不錯的。
最後易中海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劉海中,反正是決定早上的時候就去何雨柱家裏,好好的教訓一下何雨柱。
劉海中本來就是假意的叫易中海在家裏喝酒,易中海也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劉海中的意思,於是就回去休息了。
在易中海走了以後,二大媽就出來了:“你要知道何雨柱現在才是保衛科的副主任,你要是得罪了他,真的好嗎?”
劉海中又何嘗不知道這件事啊,但是易中海說的也不錯,畢竟即使是生了食堂主任都不和鄰居們走動了,現在更是成了保衛科的副處長,就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所以要好好的教訓一下。
“這件事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分寸。”
劉海中也是有自己的計劃的,反正到時候是易中海打前鋒,自己不過是被叫去的,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就說什麼都不知道不就完了嗎,畢竟到時候還有閆埠貴,什麼事自己撤了就行了。
易中海從劉海中家出來以後,就去了前院,畢竟閆埠貴也是三位大爺之一啊,但是這次閆埠貴不知道怎麼了,即使是易中海出錢,閆埠貴也不同意關何雨柱家的事,畢竟自己雖然是三大爺,但是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管人家的家事。
易中海雖然很是生氣,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人家有自己的想法,難不成自己還強拉着閆埠貴去嗎。
早上的時候,趁着何雨柱還沒有起來,劉海中就來到易中海家:“老閆呢,怎麼沒有來啊,用不用我去叫一叫他的。”
易中海搖了搖頭:“不用了,閆埠貴有點事先走了,說今天不過來了。”
劉海中心裏咯噔一下子:“壞了,本來就想着自己和閆埠貴就是湊數的,沒有想到閆埠貴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易中海,看來自己這次事真的傻了,但是現在在回去也來不及了,只能硬着頭皮去了。”
兩人來到何雨柱的門前,看着何雨柱家還插着門,劉海中就要回去,畢竟自己就不想管這件事。
但是易中海可不給劉海中這個機會,自己就上去敲門了:“柱子,我是你一大爺,我找你有點事。”
何雨柱剛剛洗漱完了,好準備做點飯,順便看看家裏還缺什麼,到時候一下子全辦齊了,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易中海來敲門了,只能不情不願的去開門了。
看到是易中海還有劉海中,也就沒有阻攔,兩個人就直接進來了。
劉海中這次看見何雨柱家裏的傢具都是新的,怪不得找個媳婦還是很簡單的,畢竟現在何雨柱的地位和實力都在這裏擺着了。
易中海本來是想着劉海中先說話的,但是回頭一看,看見劉海中在那裏看傢具呢。
易中海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何雨柱看着兩人和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