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是不是方向錯了？
幾天後，賈奶奶送了出去，由於習俗的變化，一切都變得簡單，火化后，安葬於墓地。
沒有靈堂，沒有靈堂，只有邦庚作為長孫，手臂上戴着一條黑帶。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賈奶奶這次也不算倒霉，因為秦懷茹的緣故，這次軋鋼廠來了很多人。
從廠辦主任到各車間負責人，幾天時間，沒有一人被殺，後勤部的陸總監還專門在秦懷茹家裏住了兩晚。
這次在下院，包括周圍的院落，都被捅了一刀，讓人大開眼界。
雖然廠長們沒有到場，但李明非派了秘書代錶廠方額外送去了慰問金，這下連大叔、二叔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秦懷茹竟然如此得意。
但殊不知，真正最有名氣的不是秦懷茹，而是林塵。
但連日來，專案組的進展並不順利。
此前，根據張大奎成名的時間，推測羅先生可能就是陸海山。
而“洛”字和“祿”字也很相似。
但當我沿着這條線繼續走下去時，我卻走進了死胡同，幾天過去了，陸海山周圍卻毫無進展。
經過仔細排查，幾個可疑的地方被一一推翻，不禁讓人疑惑，是不是方向錯了？
好在他們之前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所以現在並沒有那麼大的壓力。
但李長江被殺前後，陸海山被關在精密儀器廠的倉庫里，難以與外界聯繫，就算廠里有其他內部人士，也能幫他傳遞消息。
陸海山故意讓鮑偉陷害他，是什麼意思？
這些不合邏輯的地方，林塵想不通，只能讓小黑二號先盯緊什剎海大院，希望能查出有沒有遺漏的東西。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林塵家裏，二樓的炕上，風雨剛過去，秦懷茹懶洋洋地趴在林塵胸口，突然說道。
“今天陸姐告訴我，過完年，工廠可能會分棟樓，你覺得我應該這麼做嗎？”
林塵愣住了。
前不久，朱婷說他們工作單位會分配房間，沒想到軋鋼廠就有一間，他問。
“你也有位置嗎？”
秦懷茹白了他一眼，渾身無力，說。
“我怎麼了，現在也算幹部了吧！”
林塵忍不住笑了。
秦懷茹撇了撇嘴，隨後解釋道。
“陸姐說，這次要蓋十多棟樓，總共一千戶人家，是不是輪到我了？”
林塵衣皺眉道。
“十棟樓，一千戶人家，每棟房子的面積有多大？”
秦懷茹道。
“一共有三種戶型，小的三十多平米，大的五十多平米。”
林塵道。
“比現在大不了多少，你想要嗎？”
秦懷茹猶豫道。
“我只是因為不知道才問你的。陸姐說樓上有暖氣，以後你不用每天點着爐子了，而且可以用自來水和煤氣，所以肯定是可以的，比住在平房方便多了。”
林塵聞言，也表示同意。
原來有賈婆婆在，秦懷茹下班回來，至少不用生火爐了。
現在放學后就得靠邦庚自己生火了，買菜、做飯等其他事情，秦懷茹還要處理。
如果上樓的話，這些雜事就會方便很多，至少孩子們回到家不用擔心冷了。
然而，上樓肯定有優點和缺點，最大的缺點是，離開這些相熟、共同生活了十幾年的老鄰居，搬到新家，還得重新認識鄰居。
萬一出了什麼事，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把孩子交給大媽就走。
所以秦懷茹很困惑，拿不定主意。
她還有另一個未提及的擔憂，如果真的要上樓的話，以後再見到林塵就不太方便了。
跟着林塵后，這一年來她不僅沒有變老，反而變得更年輕、更漂亮了。
但秦懷茹卻知道，林塵在外面另有一個女人。
她擔心，如果搬走，以後見面少了，她和林塵的關係還能維持嗎？
秦懷茹此時的內心是那麼的複雜。
林塵沒有想那麼多，想了想，說道。
“我想說，還不如住在有院子的院子裏，如果能弄個大面積，三房一廳的房間是的。”
“如果只有三十、四十平米的話，還是先住在這裏吧！等過幾年環境寬鬆了，我再給你換個大點的院子。”
秦懷茹忍不住瞪了一眼，他身子一亮，雙手撐起身體。
“你是認真的！”
啪，林塵一巴掌拍在她身上。
“我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秦懷茹“哎喲”，迷人的眸子如絲般柔滑，那一刻就像一隻狐狸精附身了，哪怕林塵還在聖人時期，他也不禁心頭一顫。
立刻翻身，梅開二度。
第二天，1967年1月24日星期三，林塵和王大成一早就來到專案組所在地。
我已經調查陸海山好幾天了，卻沒有任何進展，這讓大家疑惑，是不是方向錯了？
據他們掌握的信息，陸海山雖然在1949年改名，但建國后並沒有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隱藏得很深的敵人。
而且，他的性格軟弱、遲鈍，他已經這樣十多年了，不應該裝。
一進房間，看到幾個人表情嚴肅，林塵不禁笑了。
立刻就看到了董成，卻愣住了。
“啊？老董，你才幾天就出院了？”
董成咧嘴一笑，道。
“顧問，這都是我身上的皮傷，看上去很嚇人，但其實沒什麼。”
林塵點點頭，既然當事人都說沒什麼，那他還能說什麼。
更何況，董成之所以急着回來，是因為他怕錯過了立功的機會，林塵沒有理由阻止別人進步。
隨後，我們像往常一樣吃早餐並召開早會。
首先他總結了這幾天的工作，然後王燦軍看向林塵說道。
“顧問，您覺得我們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調整方向？”
對於現在的情況，林塵想着，他有足夠的時間說道。
“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些困難，但還是不能排除陸海山就是羅先生的可能性。但是，我們需要調整一下，張大奎生前得到了兩塊金錠……”
事實上，林塵對導致張大奎死亡的兩塊“大德通”金錠一直心存疑慮。
雖然大德通銀行號稱連通世界，但這種金元寶卻很少在外面流通，之前林塵之所以能得到這麼多，就是因為櫻島人在山西颳了地盤。
最終落到了京城這邊，因為隅田雷四郎的最後一車財寶被當場瓜分了。
林塵有理由懷疑，送給張大奎兩塊金錠的羅先生很可能就是參與瓜分寶物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一定要問問愛寫日記的野原宏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