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能治
“醫院?”葉辰愣了一下。
環視客宴廳后,再看宋子晴的神情,讓他有些不太明白。
宋新民重疾的事他聽說一二,可若還會在醫院,宋子晴為何會在宋家準備這排場過生日?
宋子晴像是看出了葉辰的疑惑。
“今天的生日是父親讓我回來準備的,他怕這是能給我過的最後一個生日......”
話說至此。
葉辰明白了這一切。
宋新民恐怕是察覺自己的病症難以治癒,所以想在病發臨終前再陪女兒過次生日。
葉辰無奈點了點頭,不過眼神中倒有一絲想法閃過。“宋叔叔在哪個醫院?我想去看看。”
“在江州國際醫院。”宋子晴不解道。“你想現在去嗎?”
“嗯。”葉辰輕輕點頭。
“好,那我現在陪你一起去,你等我一下我把蛋糕給爸爸帶上。”
江州國際醫院。
司機停好車后,宋子晴帶着葉辰來到了病房外。
“進去吧,爸爸這些年也很擔心你。”宋子晴回想到這些年父親經常擔憂葉辰的場景時眼眶再次濕潤。
推開門。
宋新民臉色煞白渾身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身邊都是各式各樣的醫療儀器。
光看這架勢,宋新明的病症就輕不了。
“爸,葉辰回來了,他來看你了。”宋子晴來到病床旁半蹲着在宋新明的耳邊輕聲喚道。
本身還昏睡的宋新民聽見女兒的話緩緩睜開眼睛。
眼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一旁的葉辰,上下掃量了幾遍后,確定面前的人是葉辰后情緒逐漸激動起來,想從病床上爬起,可奈何他身子吃不消根本沒力氣。
“葉辰......”
“宋叔叔,我回來了。”葉辰看着眼前一幕極為動容。
不過下一秒,葉辰的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
他在神州監獄這幾年,跟着師父們學了不少,藥王更是把他的中醫絕學都教給了葉辰,望聞問切更是得心應手。
正是如此。
葉辰一眼就看出了宋新民的病症已經極深,說是病入膏肓都不為過。
隨即。
葉辰看向身旁的宋子晴。“叔叔的病情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的?”
可此話一出,還沒等宋子晴回答,病床上的宋新民倒是先開口了。
“我這病治不好了,雖然子晴他們不說,但是我也能感覺來可能就是這幾天的事,你回來了也好,以後子晴就得靠你照顧了。”
宋新民自知病症難愈倒顯得更輕鬆些。
宋子晴更是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去。“醫生說爸爸肺疾難愈,也從國外請過知名醫師來,可對爸爸的病他們也沒辦法。”
見此一幕。
葉辰眉頭微皺。“或許宋叔叔的病我有辦法治好。”
話音剛落。
“真的嗎?”宋子晴猛地抬起頭來。“你真的能治好父親的病嗎?”
葉辰的話給了宋子晴最後的希望。
“可以一試。”葉辰目光與宋子晴對視着,眼神中充滿堅定。
說完。
葉辰來到了病床邊拉着宋新民的胳膊診起了脈。
感受脈象走勢,片刻,葉辰已經知悉了宋新民體內的情況。
宋新民雖說是肺疾,但病症的根並不是在肺上,而是經絡氣血上,肺疾只是表象而已。
“怎麼樣?爸爸的病能治好嗎?”宋子晴連忙來到葉辰跟前急切的問道。
“脈象不穩,但根不是肺疾,而是經絡堵而不通,所以才會氣血難通常會口吐鮮血,造成肺部感染難愈,只要行針灸之法疏通經絡,氣血平則脈象穩,再加上幾付中藥病症也能迎刃而解。”葉辰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番話,讓宋子晴臉上的擔憂一改,變得十分激動。
“葉辰,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雖然葉辰的話她不怎麼聽得到,但看葉辰的樣子應該是有底氣的。
“嗯,可以,不過需要銀針一副,行完針再喝一周的葯基本上就能痊癒。”
話音剛落。
宋子晴欣喜萬分,連忙跑出了病房去找銀針。
幾分鐘后。
宋子晴拿着一副銀針急切的跑了回來,不過在她的身後還跟了幾個穿着白衣大褂的醫生。
他們也是聽聞宋子晴所說的話后倍感震驚,這才跑過來一探究竟。
“宋小姐,你說可以僅靠針灸治癒宋先生病症的人就是他嗎?”一個禿頂的老醫生難以置信道。
宋子晴對葉辰格外信任,所以也不掩飾的點了點頭。
可老醫生看向葉辰的眼神有些懷疑,他是江州國際醫院出名的老中醫,對於中醫針灸之學也頗有了解。
可根據他所知,就算是中西醫結合也能以治癒宋新民的病症,何況葉辰看起來年紀頗輕,不像是個精通針灸之法的人。
“這位先生,我是江州醫院的黃瑞澤醫生,鑽研中醫幾十年,別的不敢說,但在中醫學上能夠比我強的江州沒幾個,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打算如何行針治病?”
黃老中醫一副懷疑的樣子,頗有幾分打假之勢。
聞聲。
葉辰淡然一笑,他自然聽出了黃老中醫話外之音。
“你鑽研幾十年,都沒看出宋叔體內之症,這些年的中醫只怕是白學了,況且就算你精通中醫,但我的針灸之法,你是研究不明白的。”
葉辰這話可沒說錯,他的一本醫學本領可都是跟着藥王老前輩學的,作為國內數一數二的中醫傳人,藥王的絕學其實別人能輕易領會的?
可葉辰的話,也引起一旁年輕醫師的不滿。
“先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對我老師尊重點,我老師在整個江州的中醫領域是頂級醫師,更是江州中醫協會會長。”
一聽這話。
葉辰更加嗤之以鼻。
“照這麼說,你老師頭銜這麼多本事應該不小,但依舊沒看出來是什麼原因,因為是個庸醫嗎?”
這種無腦吹捧老師的人,他見的多了。
不管在什麼領域,都是靠本事說話,要是本事不行還不如早點往後稍稍。
黃老中醫面色複雜,不過很快臉上的表情恢復如常。
“這位先生說得對,頭銜代表不了什麼,我未看出先生所看,是我庸處所在,還請先生明示一下,到底如何至於宋先生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