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篇七十

宮遠徵篇七十

寒鴉肆一抖,抬頭瞄了一眼宮尚角,立馬又垂下。

"我、我只是……單純的看羽公子不爽而已,所以才故意出主意的。"

寒鴉肆這副將所有罪責攬在身上的模樣,很難不讓宮尚角看出他那算計的小心思。

只聽見宮尚角嗤笑一聲。

"哦~就算是你出的主意,可雲夫人居然毫無芥蒂的聽從~遠徵弟弟,你的所作所為都在告訴我,你和雲夫人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寒鴉肆本想着岔開這個話題,可宮尚角又把話題扯到了他和云為衫關係上面,不由的讓他無從辯解。

一旁的宮子羽也覺察到異樣,但他並不想承認自己剛剛一瞬間的猜想,所以立馬開口替云為衫辯解道:

"阿雲都說了,這件事情只是為了測試我的真心罷了,事情的經過已經解釋清楚了,畢竟是我羽宮的事情,所以我就先帶阿雲回去了。"

宮子羽覺得,如果此時不快刀斬亂麻,越拖着可能事情會越糟糕,所以果斷的先帶人離開才行。

可他想走,宮尚角怎麼可能如他的願呢!

"羽公子這麼急匆匆的離開,難不成是知道什麼?"

宮子羽一聽,當下跳腳。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冤枉人啊!"

宮尚角嘴角勾起。

"既然如此,那就將事情當著各位長老的面講明白,我想~各位長老應該也想知道的,對吧。"

"不錯,我確實也很想知道。"

此時的月長老眼神有些冰冷,就在"宮遠徵"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月長老就感覺到他整個人略顯急切的心思,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而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雪長老和花長老對視一眼,心中也有些隱隱不安的猜想。

"既然這件事情是羽宮和徵宮的私事,其他人就都出去吧!"

雪長老一邊發話,心裏一邊也同時想着: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猜想的那樣,那宮門的家醜還是不要外揚的好。

隨着其餘人的離開,執刃大殿裏只剩下了宮門自家人。

"遠徵弟弟,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面對宮尚角的詢問,此時的寒鴉肆額頭冒出細小的汗珠,他的腦子瘋狂的在運轉。

如今抵死不承認,估計是不可能了,可如果承認和云為衫有關係,那麼就要想辦法將關係合理化,而且還要不惹人懷疑。

宮尚角看着下面的人,眼神一眯,心裏嗤笑一聲:無鋒的人就這點本事?不如我幫你一把好了。

"既然遠徵弟弟不願意說……不如讓我來猜一猜好了。"

寒鴉肆一抖,不敢抬頭,云為衫更是緊張的扣着自己的手指,其餘人紛紛看向宮尚角。

"遠徵弟弟……喜歡雲夫人。"

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炸所有人目瞪口呆。

"不可能!"

"不是的!"

"我……"

宮子羽第一個站出來反駁,而云為衫極力的想要辯解着什麼,只有宮遠徵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宮尚角眼睛直接盯着"宮遠徵"。

"遠徵弟弟也不要急着辯解,畢竟~你們私會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一聽這話,眾人再次震驚,宮子羽怒吼着:

"宮尚角!你別胡說八道!阿雲不是那樣的人!"

"羽公子!還是放尊重些好!"

一旁的月長老出言提醒宮子羽對宮尚角的稱呼,可宮子羽根本就聽不進去,雙眼死瞪着宮尚角。

而宮尚角毫不畏懼,反而又添了一把火。

"據巡邏的侍衛所述,二人每日子時三刻都會去後山祠堂私會。"

這下子有理有據,所有人的視線直接轉向云為衫和"宮遠徵"的身上。

"不是的,我、我和徵公子相見,也只是商量如何讓羽公子回心轉意罷了,並無其他。"

云為衫極力的辯解着,可這番蒼白的辯解並沒有多大用處。而宮尚角從始至終視線也沒有落在她的身上,反而緊盯着"宮遠徵"。

"遠徵弟弟,你呢?有什麼要說的嗎?"

此時的寒鴉肆低垂着頭:如今這件事已經無力辯駁,畢竟私會是真,說的再多,也擺脫不了這個事實,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由身為"宮遠徵"的自己一個人擔著,讓云為衫從頭到尾都裝作始終堅定的選擇了宮子羽就好,說不定這樣還能讓宮子羽心軟。

想到這裏,他抬起頭來,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是我!是我纏着云為衫姑娘的,我也喜歡她!"

此話一出,所有人除了震驚就是滿臉的茫然:宮遠徵何時對云為衫動的情?為何之前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呢?

此時的月長老心裏更是鬱氣難當,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宮尚角也是滿眼的冰冷。

"遠徵,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宮遠徵"低垂着頭,悶不吭聲。

宮尚角轉頭看向呆愣的宮子羽。

"羽公子,這件事交給你處理吧!畢竟此事是你羽宮的事情。"

說完宮尚角看了一眼"宮遠徵",起身直接離開了執刃大殿。

其餘人面面相覷,又看向宮子羽一眼最後化作一聲嘆息,紛紛離開了大殿。

金復雖在殿外,可大殿內的情況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見宮尚角出來,立馬跟了上去,同時心裏也有些忐忑,時不時的偷瞄着宮尚角。

宮尚角一言不發,一路上無言的憤怒,讓所有人避之不及。

直到回了角宮正殿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忽然蕩然無存,彷彿剛剛的盛怒根本不存在一樣。

此時的宮尚角揮手讓金復離開,等金復退出去后,宮尚角嘴角微微上揚。

此事當時雖及時的將其他人遣散,但還是傳了出去,徵宮和羽宮的流言蜚語更是滿天飛,尤其是小叔子和嫂子私會的話題,傳的那叫一個火熱,當然這中間也夾雜着執刃與徵宮關係破裂的傳言。

而上官淺本以為可以深藏功與名,不料卻被寒鴉肆找上門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寒鴉肆已經猜出來是上官淺的傑作,只是他不明白上官淺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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