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篇五十五

宮遠徵篇五十五

當初上官淺雖然給自己下了葯,但關鍵時刻他還是欲蓋彌彰的糊弄過去了,所以上官淺才會誤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宮門和無鋒一役,上官淺的離開,讓他誤以為她已經放棄了對付宮門,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以懷孕為借口,重新回來了。

既然她想演,我宮尚角自然玩兒的起。只是沒想到……遠徵從始至終都是在祝福着,他對我這個"兄長"還真是兄友弟恭啊~

一想到這裏,宮尚角便暗自神傷,自己的心思不敢同他表達,怕他害怕,怕他覺得齷齪嫌棄自己,更怕他離自己而去。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端着解酒湯進來的金復看着宮尚角一臉鬱氣,頗有些猶豫不決。

"什麼事?"

宮尚角冷冷的眼神直接掃了過去,金復立馬走上前。

"這是夫人特意準備的醒酒湯,還……還想問一下,執刃是不是忙完了,要……就寢……"

宮尚角犀利的眼神直接掃向金復,金復嚇的低頭不敢吱聲。

"呵!你倒是勤快的替她當說客了?"

"執刃息怒,是夫人派人過來送的,順便問了一句。"

宮尚角自然知道這件事與金復無關,可心裏鬱悶,想找個發泄口罷了。

"今日宮務積攢的多,讓她先睡吧!還有,不要叫她夫人。"

"是!我這就派人告訴夫……上官姑娘。"

宮尚角點了下頭,金復便退了出去,順手將房門關閉。

此時的宮尚角從旁邊的字畫筒中抽出了一個捲軸,打開一看,上面正是宮遠徵的肖像圖。

他眷戀的伸手觸摸着畫上的臉龐,滿眼的貪戀,雙眼漆黑,彷彿在醞釀著什麼。

而另一邊的上官淺得到了侍衛通知,面上裝作一副心疼理解的模樣,可等人一走,陰仄仄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當日離開宮門之前,她早就對宮門的路線了解的一清二楚,除此之外她還知道那起死回生的出雲重蓮和無量流火圖在什麼位置,所以雙方對役當日,她悄無聲息的潛入徵宮,只是沒想到出雲重蓮居然換了位置藏,害的她沒找到不說,還把剛到手的半幅無量流火圖被人搶了去。

害得她空手而歸,點竹大怒,差一點要了她的命,後來云為衫也被擒。

此時的無鋒屬於重創,手下得用的人才流失嚴重,點竹看着她和云為衫當下便決定給她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任務內容是:成為執刃夫人。

至於接下來如何做,就需要看她們自己的本事。

云為衫為了自己的孿生姊妹,沒辦法只能再次返回宮門,也幸虧宮子羽對她仍未死心,而她也狠的下心,硬生生將一身的功夫全部廢除,留在了宮門。

可她上官淺要想回來,就有些困難了,畢竟她是作為無鋒刺客逃走的,不過也幸好之前做了兩手準備,如今這不就懷着孕回來了嗎?

為了確保能夠懷孕,她可是豁出去了,和寒鴉柒有了肌膚之親,但只要她堅持這個孩子是宮尚角的,長老也會給面子的讓她留下的,畢竟是宮門血脈,他們怎麼可能放過呢?

如今上官淺已經得償所願回到宮門,接下來就要看一看,到底誰有本事拿下執刃夫人一位了!

另一邊的云為衫怎麼也沒想到上官淺手段如此厲害,居然懷孕回來,這就有些棘手了,本想着誣陷宮遠徵,順便能夠有重新練武的機會,沒想到宮遠徵沒上當,反而折騰的自己憔悴了不少。

重創宮尚角的機會就這樣溜走了。不行!她必須重新想一個辦法才行!

云為衫和上官淺各懷心思,一個想讓宮子羽成為新的執刃,另一個自然想要保住執刃夫人之位,雙方暗自較着勁兒。

因為上官淺懷孕,而作為徵宮的宮主自然要對宮門血脈重視,所以這每日的請脈,便直接由我親自負責。

"真是辛苦遠徵弟弟了,還要為了我來回奔波勞累。"

我呵呵一笑。

"你錯了,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你肚子裏的宮門血脈。"

上官淺面色一僵,頗有些尷尬,面上假裝不在意的忽然提到:

"我以為,我離開后執刃會直接將杜鵑花拔掉的,沒想到還留到了現在。"

我手一頓,眼神有些黯淡。

"這不是挺好的。"

上官淺笑的一臉溫柔,另一隻手不停的撫摸着肚子。

"等孩子出生,一定能看到滿院子的杜鵑花開。"

聽她說完,我的腦子裏立馬浮現出一幅畫面,一家三口,站在院子中,賞着滿院的杜鵑花,其樂融融,又溫馨的畫面。

心裏突然抽痛了一下,我抿着唇一言不發,頗有些狼狽的收回手,收拾了東西,只道了一句:

"一切安好。"

便匆匆離開。

以前我還能理直氣壯的對着哥哥撒嬌,如今……再也不能了。

上官淺見宮遠徵逃離的背影,眼神暗了暗,或許……她和宮尚角能不能回到從前,可以從宮遠徵入手。

我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了擅長婦科的秦大夫負責給上官淺的日常檢查。

可那邊三天兩頭的不是這裏痛,就是那裏中毒了,死活非要讓我親自看。

為了避免她給我哥帶來麻煩,沒辦法,我又開始接手了她的一應事宜。

"上官淺,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一個不及弱冠的男人,給你看安胎,你覺得可信嗎?"

"可遠徵弟弟不是醫毒雙絕的嗎?如果連遠徵弟弟都不可信,那我還能信誰?"

我臉色頓時難看。

"不許叫我遠徵弟弟!"

上官淺一臉疑惑。

"為什麼不能?且不說我比你大幾歲,就說我如今懷着你哥的孩子,我還不能叫你遠徵弟弟了?"

我直接被懟的啞口無言,因為她說的沒錯。

"不能。"

一道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我轉過頭看向門口,只見哥哥身着金線綉制的月桂玄色衣衫,跨步而入,直接走到了我身邊,睥睨了床榻上的上官淺一眼。

"執刃。"

上官淺趕忙起身行禮,宮尚角一動不動,就等着她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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