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強取豪奪

第4章 被強取豪奪

“小游,你這醬料的方法不是不外傳的嗎?之前我買時,你還不賣,怎麼突然就給我了?”

“老闆娘,你今天看到了,我好像遇到了點麻煩,上次您說二百兩買這配方,這次我一百兩賣給你,你要不要。”

想到剛剛來了那麼多帶着刀的侍衛,老闆娘也不猶豫,直接笑着說了句:

“好。”

隨後,為了方便攜帶,老闆娘給了游宛之一百兩的銀票。

游宛之謝過老闆娘之後,就拿着銀票走了。

游宛之回到自己買的院子裏,她想起三次遇到南宮寒霖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就感覺自己遇到一個神經病。

為了安全,游宛之將自己存的錢都拿了出來,她收拾好了行李,連夜去書院門口等蘇長笙。

結果,游宛之剛把小金庫收拾好,墨染就帶着他妹妹墨魚出現在游宛之房間。

“你們怎麼進來的?”

“游姑娘,殿下讓屬下來接您入東宮。”

‘殿下’,‘東宮’,游宛之抓到表示對方身份信息的詞語,知道了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

游宛之來不及多想,她準備放迷藥迷暈面前兩個人,結果還不等她打開迷藥,墨魚就一個手刀將她劈暈。

“墨魚,這是殿下看上的姑娘,你下手如此重,當心被殿下責罰。”

“大哥,殿下說了,今晚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把游姑娘帶回去,殿下沒有說不能打暈她。”

墨染表示無奈,他妹妹的想法永遠和正常人不一樣。

墨染看到桌上的包袱,他打開一看,發現裏面有不少銀子和銀票。

這時,墨染突然明白南宮寒霖白日裏的話,然後墨魚扛着游宛之,墨染拿着游宛之的所有錢,兩人朝東宮走去。

墨魚將游宛之扛到南宮寒霖面前,然後問:

“殿下,把游姑娘安排在哪個院子裏?”

南宮寒霖看着直接被墨魚扛在肩上屁股朝上頭朝下的游宛之,他嘴角抽了抽。

“離孤寢宮最近的昭君殿是空着的,孤已經讓秦嬤嬤收拾出來了。”

“把人帶過去,讓秦嬤嬤把她洗乾淨放床上,孤處理完這些事務就回去。”

秦嬤嬤是先皇后(南宮寒霖的生母)的貼身侍女。

她聽說南宮寒霖從宮外帶回來一個女人,今晚還要寵幸那個女人,心裏不由地替南宮寒霖高興。

南宮寒霖還沒有怎麼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於是秦嬤嬤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希望南宮寒霖早點有后,這讓她死後好跟南宮寒霖的母親交差。

當墨魚把人扔到床上時,秦嬤嬤的嘴角也抽了抽。

“墨魚,這姑娘怎麼暈了?”

“哦!她想放迷藥跑,被我打暈了。”

………空氣突然安靜。

墨魚往外走,她突然想起來南宮寒霖剛剛的叮囑,於是又回過頭對秦嬤嬤說:

“秦嬤嬤,殿下讓你把這個女人洗乾淨,他處理完事務就過來。”

秦嬤嬤一時間手足無措,一個暈倒的人,沐浴怕是有點麻煩。

“墨魚姑娘,你留下搭把手吧!”

好在東宮人手多,秦嬤嬤叫了四五個小宮女將游宛之放到浴桶里。

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游宛之悠悠然轉醒。

秦嬤嬤來不及跟游宛之說話,墨魚一個手刀,又把人劈暈了。

………

“墨魚,人家姑娘剛醒,你怎麼……”秦嬤嬤表示十分無奈。

“嗯~~~這次是我不小心。”墨魚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秦嬤嬤也沒有過多指責墨魚,只不過是她們會費力些。

弄好之後,墨魚詢問:

“秦嬤嬤,不給游姑娘穿衣服嗎?”

“墨魚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她還暈着,咱們給她穿了衣服,待會兒還得殿下親自動手給她寬衣,所以咱們索性就不給她穿了。”

於是,游宛之光着身子,身上只蓋着一條被子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殿下,夜已經很深了,您該休息了。”

“游姑娘今日進宮,她還在等您呢。”墨染在一旁輕聲提醒道。

南宮寒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

“孤倒是差點忘了。”

“正好,孤去會一會這隻會咬人的小貓。”

不一會兒,南宮寒霖就到了昭君殿。

他以為會見到一片狼藉的昭君殿,就是不摔東西,也會有些動靜,結果昭君殿內十分安靜。

秦嬤嬤帶着宮女等候在門口。

南宮寒霖心想,沒有鬧脾氣,難道是因為游宛之知道了自己是太子,所以欣然接受自己進東宮的命運。

可是據南宮寒霖打聽到的消息,和自己前面對游宛之的判斷,游宛之不像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女人。

直到南宮寒霖看到安靜躺在床上的女人,他才知道,對方都被刷洗乾淨了,居然都沒有醒來。

難道身子骨就那麼弱?照這樣下去,游宛之被徹底吃干抹凈她都不知道。

他掀開被子,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無奈地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

“秦嬤嬤不愧是服侍過母后的人,什麼事情都想的周到。”

南宮寒霖想要看到游宛之醒來后受到驚嚇的樣子,他也脫去外衣,躺到了床上。

面對着誘惑,南宮寒霖忍着身上的燥熱,在游宛之旁邊躺着睡覺。

比起現在身體的慾望得到滿足,南宮寒霖更喜歡看到游宛之醒來看到自己時驚嚇的樣子。

他更喜歡精神上的折磨。

此時,游宛之被陷在噩夢裏無法醒來。

夢裏,游宛之夢到自己和閨蜜一起玩,結果兩人闖到一個山洞,洞裏有一黃一黑兩條蟒蛇。

兩人手牽手要跑,結果游宛之被黃色的蟒蛇抓走,她閨蜜被黑色的蟒蛇抓走。

兩條蟒蛇把她們抓走後,並沒有直接吃掉她們,而是禁錮着她們,這直接把夢裏的游宛之噁心到了極致。

蟒蛇把她們像寵物一樣養在山洞裏。

好不容易兩人找到機會一起逃走。

在下山的時候,兩條蟒蛇如影隨形般地追上了她們,她們朝周圍的人呼救。

結果,路上遇到的人都冷眼旁觀,對她們的求救視若無睹。

不僅沒有人救她們,還有人給蟒蛇開門,暴露她們躲藏的位置。

然後,游宛之和她閨蜜又被那兩條蟒蛇抓了回去。

游宛之陷入這個夢魘里,每當她在夢裏一次又一次逃跑,然後又一次又一次被抓了回去。

每次被黃金蟒蛇抓住,蟒蛇都會用尾巴把游宛之蜷縮起來,然後將她甩出去,彷彿是在以這種方式宣洩對游宛之逃跑的憤怒。

這種逃脫不了的絕望感,讓游宛之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游宛之看着抓着自己的黃金蟒蛇,蟒蛇的眼睛讓游宛之感到似曾相識,但是游宛之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南宮寒霖饒有趣味地打量着睡的不安的游宛之,他好奇游宛之做了什麼夢,讓她在夢裏都那麼緊張,那麼局促不安。

過了一會兒,游宛之眉頭越皺越深,眼看有轉醒的樣子。

在燭光的照映下,南宮寒霖上揚着嘴角,他帶着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着游宛之,期待着接下來的好戲。

游宛之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剛剛在夢裏見過的眼神,嚇得游宛之雙手亂舞,給了南宮寒霖一巴掌。

然後游宛之發覺不對,她躲避地朝床里縮了一下。

結果,身上的被子掉落,露出了她的身體。

“啊!”游宛之驚慌失色,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扯開嗓子大喊,然後手忙腳亂地拉起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試圖隔絕面前這個男人的目光。

此時,游宛之已經無力思考剛剛的夢境。

她戰戰兢兢地看着南宮寒霖,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驚慌失措地問:

“你到底是誰!”

南宮寒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摸了摸剛剛被游宛之誤傷的臉。

他嘴角微揚,帶着幾分戲謔的語氣說:

“一巴掌換你一輩子,姑娘你虧了。”

??????????

“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來這?你對我做了什麼?”

“看在姑娘用一巴掌換一輩子有些虧的份上,孤可以先回答你的問題。”

對面男人自稱孤,游宛之心裏更加確定,對方應該是蘭月國的太子了。

“在回答游姑娘這個問題之前,孤得先告訴你一聲,你是孤第一個這麼有耐心跟你說話,同你解釋的女人。”

游宛之腦袋上面一串問號

她一起好像在哪裏聽過類似的話,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來不及細想。

“第一個問題,孤是南宮寒霖,蘭月國的太子。”

“第二個問題,抓你來自單純是因為孤見不得有情人,就想看着你和你心上人分開的痛苦。”

“至於這三個問題,孤還什麼都沒做,你身上的衣服是東宮的嬤嬤和宮女脫的。”

聽到自己暫時還沒有被佔便宜,游宛之心裏鬆了一口氣。

南宮寒霖將游宛之這細微的動作看在眼裏。

“至於為什麼抓你來這裏,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南宮寒霖如餓虎撲食般朝游宛之靠近,游宛之驚慌失措地大喊:

“南宮寒霖,你別胡來。”

見對方直呼其名,南宮寒霖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饒有趣味。

見眼前的男人來真的,游宛之來不及反應,她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在男人靠近自己時說:

“太子殿下,有話咱們好好說,您能不能……”

“不能。”

南宮寒霖不顧游宛之的反抗,餓狼般欺身而下。

南宮寒霖想到林天嬌幾次逃跑前,都是說了很多蠱惑人心的話,把南宮翊騙得團團轉。

所以,南宮寒霖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女人最會花言巧語了!孤才不會上當。”

“放開我……嗚嗚……”游宛之的話直接被男人用嘴堵住。

南宮寒霖是在皇宮這種充滿陰謀詭計的地方長大,沒有人教他什麼叫憐香惜玉。

沒一會兒,游宛之絕望的叫喊聲從昭君殿傳出,各自謾罵聲斷不絕耳。

東宮聽到的人都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耳朵,他們沒有想到南宮寒霖這次從外面帶回來的女人居然這麼不怕死,敢這樣謾罵太子。

不僅如此,南宮寒霖的背上全是抓痕。

此時,南宮寒霖的肩膀也被游宛之用嘴狠狠地咬住,痛地南宮寒霖‘嘶’地一聲。

他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游宛之,就像夢裏的黃金蟒蛇看着獵物一樣。

“有趣,還沒有人敢在侍寢的時候咬孤。”

南宮寒霖用一種大度的語氣說:

“你要是咬了之後,覺得心裏會舒服一點,那孤便原諒你了。”

游宛之對南宮寒霖身體上的傷害並沒有讓南宮寒霖退縮。

相反,游宛之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態度,讓南宮寒霖感覺前所未有激動與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游宛之漸漸沒了力氣昏睡過去。

隨着一聲低沉的喘息聲,南宮寒霖一臉幸福地趴在游宛之的身上。

過了一會兒,南宮寒霖起了身,還叫了熱水。

秦嬤嬤讓人給游宛之準備了一套換洗的衣服。

秦嬤嬤來到床邊時,游宛之雙眼無神地盯着上方,眼淚不斷地從臉頰流出。

秦嬤嬤見此開始勸解:

“游姑娘,既然已經成為太子殿下的女人了,既來之,則安之,少和殿下對着干,這樣你也少受些罪。”

游宛之也是秦嬤嬤見過的第一個,給南宮寒霖侍寢后不高興的女人。

等南宮寒霖從裏面洗完出來時,他看到游宛之穿着一套粉色裏衣蜷縮在榻上。

秦嬤嬤帶着另外兩個有經驗的嬤嬤已經把床鋪收拾好了。

秦嬤嬤用托盤端着染着血的床單到南宮寒霖面前。

“殿下。”

南宮寒霖見后,看到自己的傑作之後,他嘴角忍不住上揚。

“孤知道了,游宛之封為良媛,賜居昭君殿。”

秦嬤嬤感覺不妥,一個從宮外帶來的女人,最低應該從奉儀做起,而且是不能有自己獨立的寢宮的。

不過秦嬤嬤知道南宮寒霖這個時候心情好,她雖然是先皇後身邊的人,卻也不敢在南宮寒霖面前多拿喬,她不會在南宮寒霖面前多說什麼。

“你們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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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取豪奪后,她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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